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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一定會好。”
方娟點點頭,認真打量了他幾眼,問:“白黎哥你今天是不是也有心事啊?”
白黎:“嗯?這麼明顯?”
“你總是時不時盯著一個地方發呆,我叔叔說這是人有心事的特徵。”
“也不算是心事。”對著這個剛認識的小姑娘,他隨心所欲地說了起來,“就是有一個人,好像很關心你卻又不表露出來,經常幫你的忙卻還總是藉機埋汰你……而且這個人身上的秘密又多又亂,相處起來有時候很舒坦又有時候很尷尬……”
“這個人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方娟冷不丁插嘴。
白黎:“……對不起猜錯了,這人是個男的。”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啦,我只是個小孩,只說說我自己的看法你不要當真啊。”方娟抱著被子像個大人似的一板一眼地說,“你能發現他對你不表露出來的關係,就說明你其實也很關心他。經常幫你的忙老是藉機埋汰你……這兩者並不衝突啊,而且更說明了他幫你的忙是不求回報的。至於秘密嘛,誰沒幾個不想讓人知道的事。”
“相處起來的感覺就更簡單了,兩個人相處是雙方的,你覺得尷尬的時候如果對方沒有尷尬,那就是你這邊心態出了問題,調整調整嘛。相反如果你們兩個同時都會尷尬的話……哈哈哈這說明你們心照不宣嘛!”
白黎被她這慣性的積極心態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姑娘好像什麼事都能往好的方面想,完全不像是個受傷臥病在床了好多年的病人。
正因如此他才猛然發覺自己這一天的糾結是有多沒必要。不由得放鬆一口氣,忍不住再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些話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方娟俏皮地眨眨眼:“網上,你沒看見我旁邊桌子上擺著個筆記本嘛。”
方小姑娘是那種沒熟之前很羞澀,一旦熟起來性格就徹底放開了的型別。跟白黎絮絮叨叨聊了小半夜,直到她樓上嬸嬸起夜下樓,白黎才趕緊翻窗戶跑了。
離開方娟家,白黎老老實實地坐車回別墅。
他可不敢再冒一次被人發現的風險。
回家後撲倒在床上,他舉著手機一張張翻看那些信封的照片,信封款式是隨處可見的暗黃色牛皮紙,郵票上也看不出什麼名堂,都是隻寫了收件地址沒有寄件地址。
可他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時半會兒又看不出來,急的在床上連連打滾,思前想後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敲響了還在亮燈的書房的門。
邵鈞天:“進吧,門沒鎖。”
白黎捧著手機笑嘻嘻地蹦到他書桌前,還真別說今天跟方娟聊了一會兒效果出奇。他直接把抹掉了地址的信封照片拿到邵鈞天面前,說:“有空嗎幫我個忙,給我看看這個信封有哪裡不對勁。”
邵鈞天低下頭,在手機螢幕上掃了兩眼,說:“你看不出來?”
白黎驚奇:“你這麼快就看出來了?”他重新看了好幾遍,“哪呢哪呢,快指給我看。”
邵鈞天也感到今晚白黎的情緒出奇的高漲,彷彿被感染了似的眼底帶上了一些笑意:“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白黎:“……我待會去給你做個宵夜?剛好園子裡大蠍子生了一窩小蠍子,我跟你講這個剛出生的蠍子味道……”
“不用了。”邵鈞天無奈地打斷他,說:“這封信沒有郵戳。”
白黎:“……真的哦!”
他恍然大悟地連看了好幾遍照片,不出意外地發現果然信封前後全都是沒有郵戳的。
如果沒有郵戳,就說明這些信不是從郵局寄出的……白黎馬上回想起方娟跟他說過,這些信她叔叔從郵箱裡取出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的,拆開後就被她很小心地儲存在抽屜裡……所以基本上還保持著送過來時的模樣。
那就排除了是被快遞過來的可能性……而且作為一封被輾轉運送的信件,它看起來也未免太平整了一點。
白黎:“也就是說,這封信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被人寄出,而是寫信的人直接投到信箱裡去的!寫信的人說不定就在本市!”
邵鈞天:“總算聰明瞭一回。”
有了這一重大發現的白黎高興得眼眉都笑彎了,抬頭問:“你確定不要我給你做個宵夜?除了蠍子藥園裡還有很多……”話沒說完就被邵鈞天用手掌捂住了嘴。
“如果你只用廚房裡已有的材料給我做的話,我很歡迎。”
這會兒邵鈞天的樣子看起來,還挺愉快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