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我早就知道白黎先生你在演電影了,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電影的首映會……之後電影我也會去看的!”話剛說到這裡,忽然從季曉父親所在的方向傳出一聲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季曉臉色不易察覺地微微一變,白黎跟著眾人一塊兒回過頭,看到剛才還跟人款款而談的的季父這會兒正面無表情地對著地上顯然是他摔碎的杯子發愣。
白黎:“你爸……”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季曉一陣風似的快步來到他父親身邊,“爸爸。”少年輕輕碰了牌中年男人的手臂,輕聲在他的耳邊說道。
季父愣怔了一下,回過神,滿臉尷尬地跟周圍的人說抱歉。
全程圍觀這一幕的白黎隱約覺得這畫面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然而沒有給他時間細想,齊景昊不知什麼時候湊到了他跟前,一臉彆扭地問:“喂,宋凱文最近是不是特別高興啊。”
“你指哪方面?我覺得他只要不跟某些總是心心念念打壓他的人混在一起怎麼都會高興的。”
被戳了痛腳的齊景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我是說,他最近寫歌是不是寫的很高興?”
白黎盯著他的眼睛。
幾百年沒有寫過歌的宋凱文跟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唱片公司簽約這種事不可能在這麼短短几天內就到了娛樂圈人盡皆知的地步。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家公司是你介紹的?”
齊景昊扭過臉裝作在看餐會中央的吊燈。
白黎警覺地伸手抓住他的領口:“喂,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如果敢對我的經紀人做什麼……我保證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信不信?”
齊景昊:“信!我當然信!”
他躊躇了一下,眼珠來回打量了一下四周,把白黎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宋凱文。”
白黎:“你先說,我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他。”
齊景昊萬年臭屁的臉上難得露出點尷尬感來:“其實吧,找他簽約的那家唱片公司……是不存在的。”
白黎什麼都沒說,一抬手從口袋裡掏出一隻蜘蛛。
齊景昊一臉冷汗:“……臥槽等我說完好嗎!我的意思是,那家唱片公司是個空殼公司。不過你放心,合約還是作數的,宋凱文每年寫五首歌,那家公司會按照合約給他支付說得的報酬……而這家公司唯一的簽約歌手叫祁天,這個人是真的存在的……”他頓了一下,“就是……我。”
白黎把蜘蛛放了回去,換了一條七步蛇。
齊景昊:“…………把蛇放下好嗎!”
白黎居然真的把蛇放下了,一本正經地對還心有慼慼的齊景昊道:“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宋凱文,因為你肯定不會知道宋凱文這些天為了寫歌有多辛苦。我最近很少去他那兒了,上一次過去的時候他滿屋都是廢舊的五線譜……”齊景昊臉色茫然。
白黎面帶嘲諷:“宋凱文是多潔癖的一個人你一定知道,能把家裡搞成這樣也不去整理就說明他把全部的心思和功夫都花在寫歌上了……所以真相要說也該你自己去說。最後給你一句忠告——想讓他給你寫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自己去請求,而不是搞這些歪門邪道。”
“如果連這點面子都放不下,那你最好滾得離宋凱文遠遠的。”
齊景昊臉色蒼白如紙。
而白黎也懶得再去搭理他,把他一個人留在原地,自己跑出去覓食。
首映會最終圓滿完成。
幾日後電影正式上映,由邵鈞天請客他跟宋凱文一塊兒去看了一場,入場的時候卻發現座位有些奇怪。
他跟邵鈞天相鄰,而宋凱文的座位卻在後面。
邵大老闆的解釋是莊晨弄錯了,鬼才相信……不過這不是重點。
《易體》這部電影,沉重中摻了一些搞笑的鏡頭,比如兄弟倆發現身體互換之後曾經用過各種方法試圖調換回來——暴脾氣的哥哥扛著啟動電鋸試圖去威脅大榕樹,結果因為不適應盲人的身體不小心摔倒在地差點被割斷了脖子……弟弟關鍵時刻撲過去跟他滾作一團才成功化解危機。
身體調換初期確實出現了很多笑料,影院內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輕鬆起來。
而當後面主角各自所在的組織——既黑幫跟警方都發現了他們兄弟的存在,認為他們任何一方都有可能已經出賣了組織之後,兄弟倆的逃亡開始了。
這一段劇情是緊湊壓抑的。
然而已經多年沒有見過面的兄弟倆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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