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蛇王:“所以說,你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白黎:“……”
被直接了當地進入主題,他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向站在他與蛇王中間的邵鈞天,喉結有些緊張地滑動了一下。
邵鈞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充滿包容性地道:“如果接下來你們要談論的事情有我在會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先行退避。”
男人的乾脆與通情達理反倒讓白黎說不出口——真的讓他退讓離開這樣的話。
所以他說:“不用。”
斬釘截鐵地。
然後當著男人的面,把自己如何穿越,如何從幾個時代之前的苗疆聖教來到這個世界——其實也只有幾句話的功夫而已。全數告訴給了蛇王聽。
當白黎語氣平淡地把這些事情說出口的時候,不可否認地發現他自己其實並不在意這件事被曝光。
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大秘密。
白黎始終這樣認為。
——無論對於現代人來說穿越時空這件事有多麼匪夷所思,經歷了這些事的自己也不會因此而變得更高人一等。
而且這些從他嘴裡說出口,聽到的人也只會有兩個感想。
信或者不信。
相信的人諸如宋凱文,而不信的話又能怎麼樣?認為他發了瘋然後宣揚出去嗎?那麼當那傢伙跑去跟人說‘我聽到一個人說自己是個穿越者’之後,只要對著前來詢問他的人一臉無辜地裝傻‘啊?有這回事嗎?’就能成功把發瘋者這個角色給轉移到宣揚者身上去了。
瞧他多麼機智。
而能讓白黎這樣放心大膽地把這件事說出口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他斷定邵鈞天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簡直可以說是一種變相的無條件信任。
真奇特。
這種莫名其妙的近乎於‘直覺’一般的信任感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白黎暗自嘀咕著。
聽完這一切,蛇王這個顯然已經凌駕於超自然之內的生物相當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說法。並且表示有這種新奇的經歷不錯嘛。
而邵鈞天開口評價道:“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他用了故事這個詞來形容。
所以是不相信咯?白黎發現自己內心深處一閃而過了一絲失望,就聽到邵鈞天隨即說道:“聽到這樣有趣精彩的故事,會讓我忍不住想回敬一個更加精彩的給你。”
白黎:“…………一個更加精彩的?”他一瞬間忘記了上一秒的沮喪,語調完全飛揚起來,“現在?”
邵鈞天一笑:“還不是時候。”
白黎:“……”那你現在給我透露個蛋啊!
這性質太惡劣了!來感同身受一下吧,就好比忽然有人給你打了個電話說要跟你講一個獨家猛料驚天大秘密,你立刻沐浴焚香洗乾淨耳朵興致勃勃地等他講吓去,那人卻在電話那頭懶懶打了個哈欠說:“哦,太晚了,還是下次再說吧。”
“………………”
怎能不讓人一口老血哽在喉頭、想抓著對方的衣領用力搖:“你倒是快說啊!!!”
無論如何,發現祝融神殿絕對是今天的意外收穫。
白黎眼神落在用深紅色布料鋪設的祭臺邊緣,盯著上面的幾根根本沒有意義的大概已經存在幾百年了的線頭,心思不由自主的飄到了那遙遠的地方。
——既然祝融神殿是在這個方位,那麼聖教裡其他地方……
在想到某件事之後他本來就非常明亮的眼眸更是在黑夜之中別樣耀眼起來。急吼吼地抬頭起跟蛇王表示既然天色已晚大家不如都早點休息……所以我們就先走了您也不用送了再見麼麼噠。
“等一下。”
蛇王忽然開口:“我跟你們一起走。”
白黎:“?”
蛇王甩了甩尾巴,嘶嘶的語氣裡夾雜著一點躍躍欲試:“在神殿裡待得久了我也有些煩,反正近年來山裡山外的靈蛇都少了,我離開一段時間也不打緊。”說著它將尾巴尖兒探入鳥窩之中,捲起禿鳥來隨意地往頭頂一擺。
在擺出這種不能更隨便的頭頂禿鳥的姿勢之後,蛇王淡定地讓白黎他們直接走,它會帶著禿鳥緊跟在後面不會走丟。
就算是這麼說,白黎還是有點擔心,沒走幾步就要特意停下來看看身後,確認有一條頂著個斑禿禿的毛球的蛇始終緊跟在他的視線裡,他才能放心大膽地繼續往前走。
在這過程當中,因為服裝問題從袖口轉而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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