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宋凱文:“……你一口大氣說這麼多字不累嗎?”
從小在山間田裡亂蹦亂跳著撒歡的苗疆少年表示肺活量就是這麼槓槓的!
白黎嘆著氣用一種‘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喲’的表情拍拍他肩膀:“下次有這種機會,帶上我,讓你知道什麼是被人嘲諷了之後的正確姿勢。”
……
這晚,市區一所裝修豪華的別墅的一間臥室當中。白天在眾人眼前光彩照人的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樣的凌佳瑤此時正雙目緊閉,眉頭緊皺,精緻的臉龐因為深深的恐懼而扭曲成完全不正常的樣子。
啊——!
伴隨一聲尖銳的驚呼,她猛然從噩夢中驚醒。
甦醒之後的凌佳瑤捂住自己的臉龐,發現自己身體冰涼的可怕,而剛才在夢中看到的那些……噢不!
只要一想起來,她就有種強烈的暈眩和反胃感。
這是凌佳瑤今晚第四次驚醒,每一次都是在令人恨不得挖去雙目也不願意繼續身處其中的可怕噩夢當中。
她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從小到大在她面前的東西都是美好的,精緻的,就像她一帆風順的人生。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陣子,只要一閉上眼就會陷入無窮無盡的噩夢中。凌佳瑤終於忍受不住,跌跌撞撞地下床,去敲書房的:“爸?爸!”
凌臺長一臉倦容地開啟門,似乎對女兒深更半夜大驚小怪的打擾感到非常不悅:“怎麼了?”
凌佳瑤哆嗦著慘白的雙唇:“我……我一閉上眼睛就是很可怕的噩夢,爸你開車載我去醫院吧!”
凌臺長非常沒好脾氣地擺手:“你自己讓司機載你去吧,我沒空。天明娛樂今天忽然跟我們取消了長達八年的合作計劃……我現在很累明天再說行嗎?”
凌佳瑤現在恐慌到根本不願意接觸其他任何人,依然不依不饒地想讓父親載她去醫院。然而書房的門卻在她面前被無情地關上。
凌佳瑤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門,父親都沒有應她。
她失魂落魄地在別墅裡徘徊,不想回到那張會讓她陷入可怕夢境的床上去,失措之下一不留神絆了一跤摔倒在地。
家裡聽到動靜的傭人趕過來扶她。
被她一巴掌扇開:“滾開!”
凌佳瑤咬著嘴唇,滿心委屈地把自己固執的蜷縮起來,傭人長長地嘆了一聲,無奈地離開了。
一直到天亮起來,都再沒有人過來關注過她。
……
這一期的《新之聲》挑戰者之夜播出,反響熱烈。白黎的聲勢水漲船高,連續兩次作為挑戰者上一個選秀節目,挑戰同一個選手,而且居然都贏了!
不少原本對這個節目並不關注的人開始悄悄注意起這個身份神秘的漂亮少年來。
而當他們發現完全找不到白黎一絲一毫的來歷資訊之後,更加激勵了網友們噴薄而出的好奇心——或者說是八卦之心。
當然,兩次勝過方逸軒的後續副作用就是大量方逸軒的粉絲紛紛表示節目組黑幕,現場觀眾們是腦袋被驢踢了嗎她們軒軒的深情演唱怎麼可能比不上那首普普通通的《黃種人》。並且揚言要聯名抵制《新之聲》這個節目。
對此,白黎作為當事人的態度是——你們愛抵制抵制吧,反正老子不會再上了。
靠著這兩期節目他已經賺足了觀眾的眼球。
再上就可能會適得其反了。
對於白黎來說,他這些天的生活是非常滋潤的,宋凱文家的那個寬大空曠的陽臺終於被他整頓完畢,搬上了一排排枝繁葉茂的植物。全都是他連夜辛辛苦苦從郊區挖來,移栽到這裡來的。
關於這些植物,白黎在移栽完畢之後特別叮囑宋凱文:“這排綠的有點像韭菜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草,我擺在最裡面你不要亂動。”
宋凱文:“……”
白黎:“這排紅的有點像仙人掌的,吃一塊就能讓人昏睡三天三夜,你要是睡眠質量不好可以掰一點泡茶喝。”
宋凱文:“……”
白黎:“這一坨有點像喇叭花的……它再過幾天就結果了你千萬別給摘了,對人倒是沒多大用但是能吸引一些蛇蟲鼠蟻什麼的,我這邊設了個網子慢慢捉,你小心別踩塌了啊。”
宋凱文先是震驚,繼而麻木,最後指著腳邊一排紫紅色佈滿青筋和倒刺的奇形怪狀的東西破罐破摔地問:“這排又是啥?”
白黎百忙之中回頭掃了一眼:“哦,那就是普通的野菜……你摘兩把洗洗下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