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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
邵鈞天挑了下眉:“查一下。”
他說的是查,而不是抓。
那人默默閉上嘴,轉身打了幾個電話,回來邵鈞天還站在原處,萬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刻正微微勾著唇角,
那人終於忍不住問了個賭上他下個月獎金但是不問實在是憋得要死的問題:“老闆,我覺得你的眼睛在發光。”
邵鈞天:“那是錯覺。”
“……”
……
大冬天的海水就跟帶了幾千米以下的深寒似的,光是腳點在水面上就有一種提神醒腦的感覺直衝他的天靈感。
真他孃的冷啊。
在四季如春暖陽照耀下的綠地上光著腳丫子撒野了十幾年的白黎頭一次切身地感受到自己已經算是背井離鄉了。
也不知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他用了不小的氣力劃過水面來到對岸,發現這裡才比較像車伕口中的中原成都。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岸邊這些高高大大的鐵柱子是怎麼立起來的,就被他著陸岸邊坐著的人吸引了注意。
這可是大冬天,再好的夜景也很難有人願意駐足留意。
這個看起來只比白黎年長几歲的男人安安靜靜地坐著,身材纖瘦,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夾克,面色沉靜如水,在如此巨大的海風中像極了一張隨時會被吹落的薄紙,正脫了鞋兩腳懸空地坐在岸邊圍欄外。
白黎想起師父臨走前的囑託,正兒八經地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穿戴,友好地上前跟嚴格來說算是他下山以來接觸的第一個中原人打招呼:“嗨兄弟,你在幹什麼?”
走近了才發現男人並不是安靜的,他嘴裡哼著自然悠揚的小調,目光雖然向前卻彷彿什麼都沒看似的。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白黎趴到他頭頂的圍欄上來,他才愣怔了一下,唇角勾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嗓音有種不符合其容貌氣質的沙啞:“我試一試這裡的水溫,看能不能洗個腳。”
白黎:“……”
得了吧,我從小到大前前後後伺候師父洗了多少年,搓下來的腳皮都能繞聖壇一週了,就從沒見過他老人家洗個腳能洗出這種傷春悲秋的蕭瑟感。
第二章 :廣告
大冬天的,一個清瘦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夾克,彷彿不知道水下有多冷似的光腳坐在岸邊,一副隨時想下去遊個囫圇的表情。
在他旁邊,還有個更奇怪的穿了一身無比清涼的苗族服飾,掛滿銀光璀璨的飾物,光著腳丫子站在那裡居然還不打哆嗦。
這種奇妙又奇葩的組合不知道讓多少大半夜從隔壁電影院裡走出來,打算來這裡看看海景搞個浪漫的小情侶退避三舍。
fff團代表情侶去死去死聯盟向他們二人致以最真誠的的謝意。
路過小孩:“麻麻,那兩個哥哥在幹神馬?”
路過小孩的媽:“噓,不要出聲,快走快走。”
白黎:“……”
好吧,那男人自打剛才發表了一通莫名其妙的洗腳發言,就跟發條轉到盡頭的八音盒一樣沒再出聲,過了好半天才緩緩開口:“謝謝你啊。”
白黎…一愣:“啊?”
他做什麼了?
男人:“我坐在這裡一個小時,你是第一個來關注我的人。”
白黎真誠地道:“不客氣,我來了這裡半個時辰,你也是我搭話的第一人。”
男人彷彿被逗樂了,喉嚨裡瀉出一串低啞的輕笑聲:“我叫宋凱文。”
“白黎。”
雙方都自我介紹過後,宋凱文抬起臉,終於正兒八經地瞧了他一眼,這一眼,目光當時就黏在他身上不動了。
他的眼神不帶□和探究,但是充滿了深深的審視和打量,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緒。
讓人用這種眼光看東西的情況通常有很多。
比如菜場裡賣豬肉的家庭主婦。
提刀站在家裡養了半年的雞面前的廚子。
沙漠裡行李用盡餓瘋了的旅人遇上了一隻死駱駝。
……
……
這不都是砧板上的肉嗎!!!
白黎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你想做啥子喲大哥!
宋凱文:“你沒有恐高症吧?”
白黎:“啥?”
宋凱文:“……你,剛才幫了我一回,有興趣再幫我一回嗎?”
白黎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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