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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武俠老片里路人甲們喜歡在路邊叫賣的大力丸。
“但它同樣有一種很強的副作用。吸食者的面板會開始漸漸變得灰敗,脫髮,長期吸食之後人體開始腐爛……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白黎喉頭乾澀:“對。”
活人毒屍化的後果是怎樣他再清楚不過了。
邵鈞天:“一開始無論是警方跟我們都查不到這種毒品的來源,我們都認為這東西是從國外過來的。”
俄羅斯最近剛好在泛濫一種名為‘鱷魚’的新型毒品,跟‘蟲子’一樣都有讓吸食者身體腐爛產生可怕病變的副作用,然而經過專家比對之後才發現這兩種東西八竿子打不著。
‘蟲子’的成分,就是普通的海洛因,和一種市面上從沒有人見過的新原料。
話說到這裡,白黎用腳丫子都能想得到那種所謂的‘新原料’究竟是什麼。
然後他花了三秒鐘時間,完成了邁開自己的左腳——接著是右腳——然後就像是要遠離什麼髒東西一樣把整個人往邵大爺的反方向挪動了大概兩三步的安全距離這一系列步驟,抬起眼用一種分外複雜的眼神打量著他。
邵鈞天遊刃有餘地將那木盒放回上衣口袋:“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是我可以保證,但凡是跟天明有關的場地,在我接手之後從來都沒有賣過哪怕是半點的致癮藥物。”錢是要賺,但用這種方法賺錢的話,就不能稱之為人了。
白黎:“……”
男人彷彿想起什麼:“哦不對,是有一次,我場子裡的人手腳不乾淨,還沒賣出去的時候就被店裡的人抓住送到我面前,已經解決了。”
就算是腦袋長在肚臍眼上白黎也知道他口中輕描淡寫的‘解決了’三個字背後的故事遠不會那麼簡單。
但他什麼也沒有說。
只是挑起一邊的眉毛,靈巧地把話題轉開:“這麼說,其實你這回來這裡並不是單純的想為這個村寨捐款搞慈善……只是來這裡追查這種‘新原料’?”
邵鈞天一本正經:“當然不是,慈善事業一直是我們家族傳統。這兩天村子裡的地形我已經大致看過了,供水供電的問題不大,學校跟診所應該可以儘快建立起來,你覺得先建哪個還是兩個一起來比較好?”
白黎:“……”
等等,什麼時候慈善捐贈跟毒品資訊這兩個話題可以轉換的如此輕鬆自如了?
按照邵鈞天所說,這種被稱為‘蟲子’的毒品已經在城市裡存在了一段時間,那麼究竟是誰把他們製造出來的?
白黎維持著原本的姿勢蹲在地上托腮沉思。
——看穆卡跟阿姆的態度,他們一家應該只是單純的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難道還有其他什麼人曾經發現過聖教蠱池的秘密?
眼看少年陷入自己的世界,邵鈞天站起身,把他一個人留在原地,抬腿往谷外走。
白黎想破了腦袋也理不清思緒,天色漸晚,藥草早就挖的差不多了,他蹲在地上動了動身體,片刻過後臉色發窘地朝著還未走遠的邵鈞天喊道:“喂!”
邵鈞天腳步一頓,側身留給他一個英俊無比的側臉:“我不叫喂。”
白黎:“……邵老闆。”他一如對方所願地,充滿惡意地使用了敬語,“您能過來扶我一把麼?因為您說的故事過於亢長乏味,我蹲得太久……腳麻了。”
“哦?”
男人略帶戲謔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面前一臉不甘不願地仰著頭甚至於有些渴求地望著他的少年身上,“如你所願。”
他大步邁過來,白黎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就已經脫離了地心引力,穩穩當當地被人用那種抱住膝蓋和腰部的扛抱方式給扛在了肩膀上。
有點兒像扛麻袋。
他就是那隻麻袋。
白黎:“………………”
這是扶嗎?
你他媽告訴我這叫扶?!!
無視了少年接踵而來的肢體抗議——具體表現形式為,捶打背部、蹬腿、扭動身體。
三套動作做全了之後白黎先給自己噁心到了——不行這太嬌俏了不符合他的純爺們人設,所以他立馬消停了下來暫時作為一隻合格的麻袋待在邵鈞天肩膀上。
而邵鈞天對於肩膀上‘麻袋’的不合作態度採取的則是另一種簡單有效的應對方法,他抬起手掌,不輕不重地在白黎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別鬧。”
白黎:“……”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