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她再也不能跳舞了,回不了舞團,如果她要你用愛情彌補她的遺憾呢?你要怎麼做?繼續盡你的義務滿足她的要求嗎?”心妍鼓起勇氣把藏在心底十多天的話,一鼓作氣說出口。
他眼色黯了幾分,完全找不到話反駁。
因為內疚,所以對卓依蘭多縱容了幾分,忍受她勒索他的同情心,卻忘了設下底限。
她坐在床沿,垂下臉,鼻頭一酸,眼眶跟著紅了起來。
“如果……如果你想回到她的身邊,不管理由是你喜歡她、你愛她,或是你想照顧她都無所謂,只要告訴我一聲,我會放你走……”她哽咽地道。
因為太愛他了,所以捨不得他為難。
如果他想要離開,她會勇敢地成全他的決定。
她明白真正成熟的愛,是愛人而不是被愛,是付出而不是自私的佔有。
“我不知道你這些傻念頭是從哪裡來的,但它們從來都不是我的選擇。”他揉揉抽痛的太陽穴,撇下話。“還有,我很累,我不想浪費體力跟你吵這個話題,我想我們最好先冷靜一下……”
光卓依蘭的事就已經夠他心煩了,沒想到連心妍也來湊熱鬧。
他索性拿起枕頭,跑到另一間客房睡覺。
心妍坐在床沿,眼角餘光瞟見他離去的身影,淚水也跟著落了下來。
他很累不想跟她吵,但她的心更累啊!
她不懂明明是屬於她的幸福,為什麼非得跟別人爭不可?
上星期,巨浚嶽和心妍吵架後,兩人陷入冷戰,翌日她就搬回家住,在公司也鮮少有交集,以前還滿常看她藉著送樣品或圖稿來設計部串門子,但現在這些瑣事都由其他同事負責。
他想趁著這段時間讓彼此冷靜一下,沒要求她趕快搬回來,但每天睡前都會傳簡訊或打電話給她。
電話那頭,她的話變少了,聲音小小的,感覺沒什麼活力,一聽就知道還在生悶氣。
巨浚嶽心想,反正這幾天卓依蘭就要拆石膏了,行動和日常生活就不需要人照顧,他也算是盡了朋友的責任與義務,以後,他多得是時間陪心妍,可以慢慢修補兩人冷戰造成的感情裂縫。
週五下午,他特地請了假,陪同卓依蘭到醫院拆石膏,出了診療室後,護士將回診單和領藥單遞給她。
“之後兩個星期回診一次,然後下星期改去復健科看診,這是您的單據。”護士將單子交給卓依蘭。
“謝謝。”卓依蘭說。
卓依蘭故意一跛一跛地走著,巨浚嶽見狀,連忙扶著她到大廳旁的咖啡廳休息。
“你在這裡先坐著,我替你去領藥。”巨浚嶽拿著單據走回繳費櫃檯。
卓依蘭坐在醫院附設的咖啡廳中,一邊喝著抹茶拿鐵,一邊望著巨浚嶽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根據她旁敲側擊得知巨浚嶽和關心妍陷入冷戰,看來她策略奏效,兩人複合有望。
“您好,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一位穿著灰色套裝,戴著黑框眼鏡,一手拎著公事包,一手端著托盤的女人走到卓依蘭身旁。
“嗯。”卓依蘭輕點頭,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等待巨浚嶽回來。
“請問您是卓依蘭小姐嗎?”那女人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故意裝成一副不期而遇的模樣。
“你是……”卓依蘭抬眸,遲疑地說。
“您好,我先自我介紹。”女人從公事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我是『星週刊』的採訪記者周淇淇,上個月我有打電話給您,邀請您參加專訪一事,您還記得嗎?”
周淇淇原以為採訪不到卓依蘭,沒想到陪男友來探病時,竟意外發現卓依蘭也在這家醫院看診,所以特地打聽了一下她的就診時間,硬是要挖出八卦內幕。
“周小姐,我上個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接受訪問。”卓依蘭瞥了名片一眼,毫不客氣地甩在桌上。
“卓小姐,您是少數能夠考進古典芭蕾舞團的華人,在舞團待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一定可以提供我們不少精采故事吧?”周淇淇親切地保持微笑,沒將她冷漠的眼色放在心上。
下個月,古典芭蕾舞團即將來臺演出,如果能夠由卓依蘭的口中挖出秘辛,肯定能衝高銷售量。
更何況以她取得的資料,卓依蘭和古典芭蕾舞團幾乎是不歡而散,只要她肯開口,一定可以取得第一手內幕訊息。
“那麼喜歡寫故事不會去當編劇嗎?”卓依蘭沒好氣地說,沈下俏臉不理她。
周淇淇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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