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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家法處置是免不了,可戰御剛深偕這個私生子是個不可多得的殺人工具,留下來利顯然大於弊。
所以戰休泊自然死不了,傷好後,他要求戰御剛讓他搬到主屋的右翼,條件是,他盡力控制自己,不再犯狂殺人。
戰御剛允了他,左翼住的皆是女眷,本來把戰休泊囚在那裡就不合適,主屋對於一個私生子來說,是根本不可能踏進的聖殿,右翼是再合適不過。
戰凌卻不敢馬虎,知道父親做了決定就沒有更改的道理,他只得叮囑嬤嬤多小心,他怕戰休泊仍記恨他給他的一槍,他哪裡想到戰休泊的狼子野心,意不在酒,而只在他鮮花一般的小女兒呢?
小溪壓著嗓子細細地咳嗽了幾聲,拉回了休泊的思緒,捻了煙,他站起身。
俯下身,他看著小溪頓時抖縮的肩膀,怒氣襲上心頭。
有力的巨掌握住她小小的肩頭,逼迫她翻過身來,她倔強著,可仍抵不過他的力氣。
月光打在她淚痕交織的臉上,怒氣頓消,心疼一股腦兒地蔓延上心頭。
鮮紅的唇咬著枕巾,無聲地抽噎,淚水在白玉般的小臉上縱橫交錯,她無辜地看著他,像個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小動物,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對他的害怕和渴望在眼底無助地糾纏。
戰休泊無聲地投降了,他把她抱起來,寬廣的胸懷包住她整個嬌小的身子。
小溪僵了一下,心底還是有小小的脾氣。可男人的臂膀太堅持,她掙扎不開,只能軟弱地再次迴歸他的懷抱。
小溪蜷在休泊的懷裡,心底響起小小的嘆息,那熟悉溫暖的清冽味道讓她更深地吸了一口氣,嘴巴彎起純真的淺笑,回想起叔叔曾經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情景。
休泊剛搬進右翼的時候,小溪並不知道。畢竟這小樓中的房間仍是很多的,小溪的生活作息很簡單,幾乎不出門,只呆在自己的臥室中看看書,等到嬤嬤叫她去吃飯,她才下樓。要不就是去看看小狗家家和它的爺爺。
那一天,天氣不是很好,小溪依著靠枕看書,一會兒,風颳了起來,一會兒,雨又下了起來。小溪手中的書漸漸滑下床掉在地上,終於小溪歪著小腦袋,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溪被一聲巨響驚醒了。
睜著泛困的眼,小溪開始找尋聲音的來源。
“碰”又是一聲巨響,小溪抬起了腦袋,狐疑地看著天花板,好象是閣樓。
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身體不受腦袋的控制,小溪向閣樓走去。
閣樓的門虛掩著,劇烈的響聲隨著小溪的靠近愈加巨大。
他又失控了,戰休泊控制不了身體中血液的奔湧翻騰,嗜殺的怒氣全往大腦裡衝,他隨手可拿的東西都被他破壞怠盡。他必須努力剋制自己。
他一定要剋制自己,他知道的。這情況確實愈演愈烈,縱使戰御剛不逼他剋制,他也會自行剋制的。無法控制自己,這是個巨大的弱點,現在的自己沒有擁有弱點的權利。
門邊有微小的聲響,戰休泊眯起陰騖的眼,找死。
小溪便那樣出現在他的面前,忐忐忑忑,潔白的牙齒緊緊咬著鮮紅的唇片,眼睛裡全是緊張和恐懼。
小溪看看周圍的一片狼籍,再看看叔叔血紅狂野的眼眸,知道叔叔又和上次一樣,要犯狂了,直覺的她就想轉身跑出去叫爸爸來,可是……
可是……
小溪遲疑地轉過小小的身子,猶豫地望著陰鬱的戰休泊。
休泊努力壓下身體中再次翻滾的猛獸,知道自己又快控制不住了。
他怒吼:“給我滾出去!”
他深吸口起,背過身去。
眼前開始出現血浪交織的模糊,他知道自己快要到達控制的邊緣了,他……會傷了她。
他幾乎是立即地再次怒吼起來,“滾出去,隨便你去叫誰,馬上給我滾出去!”
小溪嚇得就要轉身去叫人來,可是踏不出兩步,小溪又再次遲疑了。
心中仍是害怕的,可是……可是……
小溪緊咬著唇,她做不到,如果叫來爸爸的話,叔叔一定又會像上次一樣,一定會再次被爸爸打傷,說不定爸爸這次不會再手下留情,說不定叔叔這次,這次會死掉!
小溪頓住了腳,她心軟了。
轉過身,小臉上是一片堅毅,她相信叔叔是不會傷害她的,上一次,上一次叔叔不是讓她去叫爸爸嗎?他一定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在保護她。
該死,模糊的視線中看見小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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