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弱,學校打電話通知他明天去接他的侄女回家靜養。
轉眼間,已經是十月底,小溪開學差不多兩個月了。
自從那老女人帶著小溪搬到主屋後的佛堂裡,他們就沒有私自相處過。
戰家仍是原來的樣子,日子一點一滴,過得他麻木。仍沒人知道他的秘密,戰夫人和嬤嬤似乎相約好了,今生都不會提起這荒謬悖德的叔侄亂倫,嘴巴閉得比蚌還緊。
他的心沉寂了很久。
很久沒有殺人,很久沒有體驗血的妖豔,很久沒有放肆自己了。很久————
沒有擁他的小溪入懷。
她睡得好不好?有沒有整夜整夜地睜眼到天明?為什麼會把自己的身體弄得那麼壞?他不是應了她的要求放了她嗎?那她應該開心,不是嗎?
沒有小溪,他可以有別人,是男是女,他不管,只要那羞澀的笑容似曾相識,只要那純潔的大眼讓他恍惚,只要只要只要能不記起她就好,就好。
他的要求也不是那麼多,不是嗎?
眼前這個女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休泊勉強拉回思緒,是他的未婚妻,喬染。
認識她是偶然。
一個光怪陸離的酒吧,她出色勾挑動人,以色示人卻偏偏自命清高。一來二回,有粗暴下流的男人懊惱,自然用強。不巧的是,男人無意識的時候犯到了微有酒意的戰休泊。
啤酒瓶一砸兩截,沒有給任何人回應的餘地,沒入男人左眼。
鮮紅的舌邪肆劃過男人臉頰,血,他深深一嗅。
男人忘記了巨痛,右眼驚恐得睜到極點,放眼所看,人世間哪裡還有餘煙?除了這兇魔,宛若阿修羅!
喬染驚呆了,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淪陷了,這樣的男人,不是人間極品又是哪般?
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被哪個男人馴服的。
警局的車呼嘯著開來了,救護車也很快地抬走了傷患。
折騰半夜,喬染一直陪在身旁,心甘情願的,然後撥了通電話,沒有多久休泊就輕鬆走出了警局。
然後,他們去了她家。
那一夜,休泊沒有回去。
“在想什麼?”喬染舉著酒杯向不遠處的熟人示意,手指輕輕撞擊休泊腰側。
她抓不住他,她悲哀地知道,可是她能夠擁有他就已足夠。
女人就是這樣,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往往自己不會喜愛,終於被一個男人俘虜,卻發現這男人對自己並非全心。她喜歡精緻的男人,也在努力地尋找,本以為終生就這樣在一個又一個曖昧的旋渦中流浪,直到遇到他。
她不得不用自己的身心去崇拜,無關其他,是真的不由自主。
他和她只有那一夜,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幾乎崩潰。若沒有愛,哪裡來的這狂野激情?
那以後他沒有再碰她,雖然他預設了她的身份。
她唯一可以心安的是,她是他唯一正式承認的女人,這樣她已足夠。
休泊扯了個有點冷淡的笑,不打算多言。
喬染只好咬咬牙,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剛才是出去接電話嗎?如果家裡有事的話,先走好了,爸爸和爺爺那裡我會去說的。”
莫非是一生中過不去的情劫?她就斷送在了他的手上?
“不需要。今天送你回家。找你爸爸談些事情。”
休泊看著她,她看不懂他的眼神。
她壓下其他,挽著他的手,“去和我見見爸爸的老朋友吧。”
休泊隨她而去,戰家要成功超越,還是需要依靠一些外界力量。
掩下的眸有幾分悲傷,他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懂得了悲傷,得不到他所要的,即使坐擁世界又有何意?
阿桑端著茶,恭敬地放到休泊身前。
“少爺,喝茶。”
休泊放下手中的資料,習慣性地燃煙。
阿桑來到他身後,輕柔地替他捏頸按摩。
休泊閉上眼睛,不動聲色。菸頭紅紅爍爍,讓阿桑想起過往。
這樣的男人呵,遇上他的女人究竟苦多還是甜多呢?眼眸下垂,若不是自己並非自由,在戰家又被耳濡目染了多年 ,她也會情不自禁嗎?
休泊舒服地“哼”了一聲,阿桑知道夠了。她利落輕巧地收回手,眼光溜過瓷杯。
“少爺,是您最愛的苦丁,涼了味道不好。”
休泊忽然睜開黑眸,眼神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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