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哪怕戰家被他整垮了,他也照樣有能力為自己重新開創一個世紀。他從來沒問過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在戰家,他問的最多的是,什麼對自己最有利,怎麼樣做才能使他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強大!
他是個完美的賭徒,他的賭本不是錢,而是他自己!他優遊於自己狂野刺激的遊戲,遊刃有餘。
可是,現在,就在現在,他必須要承認,他完美生命中的首次敗筆便是這個和他有著最深的血緣關係,柔弱的一掐便會憔悴的花骨朵兒。
她知道他有多麼不願意承認嗎?他唾棄一切溫度,但他知道小溪已經超越了一切,不是所謂的單純的親情或者愛情。她就像是潛伏在他傷口上的幼獸,撓一下,抓一下,甚至只是無意識地翻動一下,都會牽引他整個生命。
他犯罪了嗎?不,他不這樣認為。他們除了身上的血是一樣的,還有什麼呢?
整個人類為自己戴上枷鎖,只是為了那所謂的文明,為了種族的延續,為了這地上少一些歪鼻子少眼睛的怪物。漸漸這枷鎖成了眾人審判的道德,一旦有人脫離常規,便會被人視做妖怪。
他有何懼?
他嗤笑世俗,玩弄世俗,他不是為了禁忌而禁忌。
他信奉的上帝就是他自己!
休泊任思緒瘋狂遊走,手也沒有一刻停歇,他扭動脖筋扯下領結,露出勁肉糾結的胸膛,口角含香,眼神野氣。他搶過小溪抓在手裡的薄單,甩在地上,小溪驚愕地抬眼,瞪著休泊赤裸的胸膛。
休泊管不了那麼多,他只想撒野。
是的,撒野!
用這種激烈的方式告訴遲鈍的小溪,他們永遠回不去了,永遠綁在了一起。
他不再是那個午夜噩夢時撫慰她的叔叔,他是她的男人,一個真真切切,超越血緣,要侵入她生命的男人!
小溪很想跑,但她跑不動。
腦袋熱熱的,呼吸急促,她想她一定是病了。她不知道叔叔究竟想做什麼。可是,她已無力。
她無力阻止什麼,既然她鼓起勇氣的逃離都是這樣的結局,她還能往哪裡逃呢?
他撐著她的腰把她託高,看著她嫣紅迷離的小臉,胸口沒來由地窒痛。
他該拿她怎麼辦呢?
這四年來的撲朔迷離,他不知道她能懂得多少,她總是被動的一方,他只能拖著她向前,這還是遊戲嗎?這還是他不放在眼中,執意要顛倒世俗的不羈嗎?
他吻著她,腰上手掌的壓力讓她疼痛著,唇上的接觸卻是溫柔的,一個讓他們彼此都心疼的吻。
小溪閉緊了眸,有淚從眼角滑落,她無意識地輕輕搖著腦袋,心底還有殘存的抗拒。
他雙手掬著她細雪般好看的臉,頰上不自然的紅襯著鮮紅的唇,為她純真的氣質添上了幾抹妖冶。
這張年輕的臉是什麼時候在他的心底打上烙印的呢?很久很久了,從他一看見她就開始失控,他就應該知道了,她對於他,是不同的。
是在什麼時候起,他的潛意識引領了他對她的感覺呢?
他開始不自覺地保護她,他不能讓別人看出她已成為他的弱點。不是怕兩人的關係被拆穿,而是怕她成為被攻擊的物件。
他不能讓她暴露在危險之中,哪怕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不行。
他沒想過這是為什麼,他只能隨著自己的思緒走。
一股強烈襲擊他生命的佔有慾讓他對她投降,說愛,已是蒼白可笑了。
這種血緣的羈絆,讓他更欣喜。他愛這樣的禁忌,一種暢通四肢百骸的電流,單只是為了這種感覺,他就不能放開她,哪怕只是一點都不行!
眼眸裡染滿了佔有的慾望,以致於沒有發現小溪有些不正常的體溫。
修長的指尖挑開她可愛的睡衣肩帶,雪白的肩頭在月光下泛著圓潤的光澤,兩根明顯的鎖骨曲線與纖細的頸子交相輝映,掌心在她的頸側遊移,垂下的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火熱,他迷戀地張開鮮紅的唇開始一寸寸地舔膩。
小溪的腦袋很痛很痛,意識開始模糊,她後仰的腦袋只能無意識地搖動,頸側,鎖骨上似乎有燎原大火在燃燒,並且張狂地欲蔓延至胸口。
胸口的血液像達至沸點的熱燙瀝青,所到之處只會讓他心狂野,他控制不住激情,動作愈見激烈。
動情的手緩緩拉下睡衣,露出小溪新雪般小小尖尖的乳,嬌嫩的乳仍在緩慢地發育,新鮮可愛地宛若新生的蓮藕,甚至有淡淡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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