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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你少胡說。”安沐恩放下手中的酒杯面無表情地說。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造謠生事你我心知肚明。”老哥這個臉皮薄的痴情種明明偷偷愛了好幾年,卻又沒膽承認連他都忍不住要替侈樂曦打抱不平了。
“真不曉得你到底在顧忌什麼?”
“你怎麼不先問問自己?”他意有所指地反問。身為公關經理的安沐聖憑著一嘴舌槳蓮花和俊秀外表,在女人圈向來左右逢源、無往不利,但他始終心繫自幼一同長大的沐喜,這也算他們兄弟倆間一個公開的秘密。
“怎麼?數不成現在換咱們兄弟園牆、互揭感情瘡疤。”安沐聖搔搔頭苦笑,他當然明白老哥所指何事。“從小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沐喜那傻丫頭有多單純天真我會不瞭解嗎?她一直就把我當個親哥哥看待,至於男女之情,我看我這輩子是不必指望了。”他語氣裡的自因嘲無奈意味頗重。
安沐恩無言以對,的確沐喜向來是藏不住心事的。如果她真對沐聖有超出親情以外的感覺,由她的平日舉止表現必定可以一窺究竟。
“沒話說了吧?所以我說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卻笨得不知把握大好機會。老哥,她可禁不起和你這隻悶葫蘆永無止境的耗下去,要是哪天她忽然想通了,隨便挑個順眼的公子哥嫁人去,我看你到時候只有槌胸頓足、欲哭無淚的份。”沐聖涼涼地奉上誠心觀點後,又步出房間不再多說。
安沐恩緊蹙眉頭晃晃手中的酒杯。
嫁人?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可能性,他也一直相信自己屆時必定能送上最虔誠的祝福。但如今由沐聖口中說出,卻無端端地在他心底平添幾分焦躁不安,甚至思及她身穿潔白禮服對別的男人許下終身誓言,他的心便如同開了個大洞,冷風呼呼地往裡頭吹送冷清徹骨。
安沐恩你終究還是放不下她,他一仰頭任杯中的烈酒灌入心肺胸臆苦澀蔓延,如這段教他進退不得的感情。
“沐聖,我可以自己走,你快放我下來。”安沐喜重心不穩地半掛在安沐聖懷裡,面紅耳赤的輕推他,對於被當個小娃娃看待顯然很不能適應。
“不行!我現在是你的私人看護,要善盡職責。”安沐聖一臉的理直氣壯,不由分說地將她攔腰抱起,咚咚咚跑下樓。
“啊!”她驚呼一聲雙手趕緊牢牢攀附上他的頸項免得淪落到一路滾下樓,還加重傷勢的悽慘命運。
“對、對!就是這個姿勢儘量把我當成你的輪椅使用。別客氣呀!”安沐聖見計謀得逞咧大了嘴,笑得極開心。
輪椅?安沐喜一聽,也忍不住地跟著他笑開誠心地說:“謝謝你沐聖。”
“傻沐喜,對我還需要道謝嗎?”他斂起笑意,前額抵上她親吻的舉止,還帶了點藏不住的熱切。
安沐喜有些慌他的目光、語氣完全不像平日在逗她、哄她開心的沐聖、不是她向來熟悉的“哥哥”。
怎麼回事?她想問卻又說不出話。
“哇!”大早就有這種卿卿我我的養眼畫面可看,看來我的美容覺時間犧牲得頗值回票價。“白潔戲弄的說笑聲剛由玄關傳入,轉瞬間已蹦跳到他倆面前。
安沐喜一驚,忙不迭地移開紅透的臉龐,沒想到目光卻恰巧對上靳朗微透不悅的眼眸。她更加心慌意亂手足無措的擺動掙扎起來。
“別動。”安沐聖穩穩的圈住她,表惰依舊寥若自然。“怎麼又想來吃免費早餐呀?”他移向飯廳將安沐喜安坐在座椅上,指指滿桌的美味餐點。
“那還用說,我可是誓死效忠阿福大廚的絕妙手藝!”白潔一點也不在意,落落大方地東瞧西,看相中一片香酥金黃的法式烤吐司三兩下快速解決,逕自獵取下一道食物。
“那不知靳先生大清早上門有何貴幹?”安沐聖將目標轉向靳朗,詢問時的語氣與態度都明顯透出某種程度的敵意。
“沐聖——”安沐喜在一旁垂著頭伸手拉拉他的衣服下襬。
靳朗不慌不忙刻意挑了個正對安沐喜的位子坐定。“我來送沐喜上醫院換藥。”他的眼直盯著不知所措的安沐喜,看也不看安沐聖。
“是嗎?”安沐聖冷哼一聲。“恐怕要讓靳先生白跑一趟了,沐喜的接送我自會承擔,不勞您費心。”
“咦?大早就這麼熱鬧?”侈樂曦輕快的說話聲加入行列,壓根兒沒注意安沐聖和靳朗間的暗潮洶湧。“對了,沐聖!別忘了今天的專案會議由你主持報告,你準備好了沒?”她一手接過阿福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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