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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再世,如果加上睡眠不足。他的脾氣就更暴躁了,要是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他包準死無葬身之地。”
侈樂曦非常訝異於白潔對人的毫無戒心。天哪!他們認識甚至還不到一分鐘,他就這樣滔滔不絕自動將自家人的工作個性一五一十地供出,要是他們再認識久一點。他豈不是連自己的銀行帳戶都報上來啦!她佩服之至地看他嚥了口水繼續往下說。
“我的老姐是模特兒,我有時候也會去客串玩玩。後來就跟他越混越熟啦。”知道他要來臺灣就死纏她們,帶我一起來不可,沒辦法我好奇死了。從小在紐約長大卻從沒見過自己的祖國,逮到機會不來看看怎麼行!雖然老爹無所不用其極的想阻止我。但憑我與生俱來的聰明機智,總算讓我逃出來,反正他才捨不得丟下他的破小吃店迫來臺灣。“
“你確定嗎?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手拿菜刀搭上飛機準備一路殺來臺灣。”又一道陌生的聲音由牆頭上飄下來。
侈樂曦翻了翻白眼,不敢置信地望著另一名未曾謀面的男子,坐在圍牆上還優閒地咧開嘴笑。
怪了!她家的圍牆容易引起人們犯罪慾望、進而想要攀爬?是隔壁新鄰居。全是一群只會爬牆不知世上還有種俗名為大門、專供人們出入使用的怪人?
“拜託你,偶爾用用大腦好不好?放著不用會生鏽發黴的。明知道老爹是個百分之百急性子,他要真想來才不讓我們逍遙自在的在臺灣流亡整整一個月。智商不高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懂得稍微掩飾一下,懶得理你。”白潔對靳朗的猜測推斷嗤之,以鼻轉頭和小狼犬在草地上追逐嬉戲,玩得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他喔!靳朗暗自咕噥。他真不該因為一時的心軟而中了小鬼的苦肉計,忘了過河拆橋是他一向的拿手絕活。
算了算了i小鬼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個兒老爹,等他度完快活逍遙的暑期回到紐約可就有好戲看羅。
“嘿!小美人——”靳朗主動將目標轉向始終垂著頭言不發的沐喜。“有沒有興趣繼續我們上次的男女話題?”
安沐喜一聽立刻由頸部紅透到耳根子,而身旁侈樂曦過度關切的眼神,頓時使她感到坐立不安。“他、他是白潔的朋、朋友我和他沒、沒汁麼——”
通常這種曖昧不明的解釋,會讓人更加存疑。
“沒什麼?好、好極了!”沐喜的欲蓋彌彰之詞引起侈樂曦想一探究竟的高度興趣。她非常樂意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沒什麼”法。
“小美人你的臉好紅,天氣太熱了是不是?小心中暑呀。”靳朗不放棄任何能撩撥逗弄她的好機會。
一向好脾氣的安沐喜發現自己開始壞心地祈禱,他能馬上摔下牆頭、跌斷頸項,最好是從此再也無法開口說話!
“我、我先進去了。”她匆匆扔下話,三步並作兩步以跑奧運百米賽的速度火速逃離現場。
靳朗見目標離開,無趣地一聳肩翻身縱下牆退場。
而從頭到尾聚精會神,沒漏掉任何一個鏡頭的侈樂曦。此刻正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嗯!看來她得稍微修正剛才說過的話。這荒山野嶺上果然有其他男人。?
事情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呢?樂曦抱著看好戲的心情詭異地笑開來。
移醒文剛踏進久違的家門,正想將手邊的行李隨手一丟。然後往軟綿綿的真皮大沙發一癱,再喝杯阿福特調的清涼飲品。嗯,光是用想像力,他已經可以感覺到沿途的舟車勞頓,正逐漸離自己遠去。
可惜,他忽略了一點想像力和現實之間,通常存在著一段不算短的距離。
他意外發現自己正受到非常熱烈的歡迎。唔!或許是稍嫌熱烈了點。
首先一隻原本伏在大門內側,神態懶洋洋不怎麼提得起勁、腿上還纏了繃帶的小狼犬在和他眼神交會的一剎那,立即警覺地使盡吃奶力氣吠叫狂吼,還露出一臉不太具說服力的兇狠模樣朝他腳邊逼近。
移醒文僵直地站在原地,連根頭髮都不敢輕舉妄動。對於小狼犬,小小年紀就懂得善盡看門。他無奈地想在如此尷尬的節骨眼上,他不知是該為家中老少的安全欣慰,還是該為眼前自身的安危擔憂?
事情可不會就這麼結束。
在狗叫聲傳遍整間屋子,移醒文甚至開始替它的喉嚨感到不忍時,終於有一位他從未見過的女孩應聲而出。她邊小跑步邊出聲喝止小狼犬。但身著飄逸長裙的她顯然行動笨拙,腳下一個跟蹈加上收勢不住眼看,她的清麗臉蛋就要和地板做最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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