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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威之下啊!”
她被白芷一腳踹上樓。
“你的職業倦怠症又發作了?”靳朗由椅背後方遞上一杯紅醇的波爾多。
白芷隨手接過小啜了一口。“不敢,我只是受到某大攝影師的精神感召,自願從滿坑滿谷的工作中解放自我暫時做個無拘無束、優閒自在的無業遊民。”
“理由正當准假。”勒朗聞言笑了氣定神閒的繞過她安坐於左側單人沙發上。“工作室想必鬧得天翻地覆吧?”他問得輕鬆自若彷彿事不關己。
他M組的攝影工作室“Shine”正坐落於紐約藝術家與藝廊的聚集地,蘇活區一條名叫Spring春天的街道上。六層樓的鐵鑄建築包含專用攝影棚、暗房、對外接洽工作事宣的辦公室以及供各類攝影藝術作品公開展示的場地多數時間都可以在那裡找到他。
“原來靳大攝影師還記得自己有間工作室真不簡單。”白芷佯裝訝異。“不知道是哪位率性的仁兄隨口推掉幾百萬的Case,包袱甩上肩就瀟灑走人,獨留下可憐的小助手被響個不停的電話、傳真逼問得煩不勝煩。”
見他面無愧色她只得莫可奈何的搖搖頭。“Luke要我轉告你,他頂多只能再抽一個月,要是一個月後你再不回去,就別回工作室了,直接到哈林區收他的屍吧。”
“沒問題我必定謹遵他的最後遺命。”靳朗揚眉哈哈大笑,狀似全然不在意。
“我真搞不懂你,得罪那些主編和設計師對你有什麼好處?”白芷納悶地瞅著他。“你平常光憑喜好和感覺接案子,從不和媒體記者打關係,興致一來就放自己大假,難道你不怕這些舉動會被誤認、抨擊為耍大牌、不敬業?”
靳朗聳聳肩轉動眼珠眯視她,表情明明寫著漫不經心,黝黑的雙瞳卻又確切地傳達出他的認真。
“為什麼要怕?這是我的行事風格由我人行到現在,我一向是這樣從沒變過。沒錯我提供技術、提供照片但我不提供本人,所以我想挑我喜歡的人和案子合作,至於工作和休閒時間我自有安排,按下快門的動作很簡單誰來做都行。如果我只是收了錢就拍,那麼我只是替這個世界多製造出一堆垃圾毫無意義。你認識我好幾年了,不應該有這樣的質疑才對。”
白芷驀地噤口了。
的確,靳朗的我行我素、率性不羈在業界是眾所周知的。他在人際、工作上都自有一套原則,從來沒人能摸清他的衡量標準。
“讓他打定主意接下委託,不管過程再艱辛困難必須上山下海,或是遠赴極地高原他都會奮不顧身。再加上他絕佳的創意和完美的構圖,拍出的成果不但讓人驚豔讚歎更具有一種獨特的影象魅力。這不單讓許多設計師和雜誌主編對他既愛又恨,使他成為流行業男首屈一指的攝影師。
也許她的關心反倒過火地成為一種逾越。
白芷起身步向他修長食指嬉弄似地滑過他的面頰姿態優雅地落座他的膝上紅唇勾起淺笑流瀉萬千嫵媚風情。“看來我好像說錯話了。”
靳朗順手用上她的纖纖腰肢。“你這是在向我認錯嗎?”事實上她的軟語在他耳中聽來,完全不含歉疚之意反而是挑逗的成分居多。
“如果想念你也算一種錯的話,那麼我認了。”她聰明的轉開話題。
他的拇指暫緩下她的攻勢。“你在考驗我的定力,還是想測試我的記憶力?”他嘴角邊的笑意依然從容絲毫沒有因美人在抱而亂了神魂。“我還以為一個月前的和平協商中,我們雙方已經同意將彼此的感情昇華為友情了。通常好朋友之間是不會出現這麼引人遐想的舉動。”
“我反悔了不行嗎?”白芷回答得坦白乾脆微噘的紅唇自有一番小女人嬌態。“我發現,我不想放你走。”她的雙手環繞上他的頸項巧笑嫣然。
“是嗎?太可惜,你知道我一向最不喜歡吃回頭草,看來我們很難達成共識了。”
他的多情不馴在流行業界內如同個性一樣享有盛名,憑著如日中天的名氣與天生傲人的外表,他和許多名模、巨星,除了公事上的合作更同時共享種親密的私人關係。
他向來篤信“弱水三千,何須只取一瓢飲”的瀟灑愛情觀,正因如此他和固定女伴交往最多不超過兩個月。一旦新鮮感消失便分道揚鑣,從不被戀戀不捨的惆悵或夜半噬人的思念牽絆。愛情對他來說是個不切實際的名詞,隨時都有腐爛幻化的可能,倒不如遊戲人間來得痛快淋漓些。
“你難道沒聽過事在人為嗎?”她不屈不撓地縮短兩人間幾乎已密不可分的間隙,甜膩的耳語源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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