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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任他捶打。一行人興致勃勃的盯著看。安樂冷哼一聲,翻下地坐回原位,絲毫不覺得兩人之間超乎常人親密的行為有何不妥,森冷的眼神射向猶在樂的觀眾,轉著玻璃杯把玩。
一直袖手旁觀的安寧此時仰頭無言的望向蕭香,蕭香笑眯眯的搖搖頭,把桌上的果乳拿給他,低頭耳語:“沒事的,越叔叔只是在糾正哥哥的錯誤。”
安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垂頭專心致志的吸果乳,白嫩嫩的小短腿晃啊晃的,可愛的模樣讓林醫生心神俱醉,黑手迅雷不及掩耳的伸過來把人抄走,一臉咬牙切齒又寵溺的詭異表情,滿口謊言滔滔不絕的想把人誘騙回家,哪知小傢伙居然老神自在的當耳邊烏鴉啁哳,讓可憐的林醫生的心肝支離破碎消散在二氧化碳裡。
拾荒 act 122 :面對
怎麼回來的他記不清了,只當置身於適度的熱水中舒服得他忍不住想感嘆時神智稍稍回籠了些,掀開沉重的眼簾環了一圈,知道是在家了,遂又放心的闔上,任人擺弄。但,也許是喝了酒,身體比往常時候對觸控更敏感些,當輕巧的力道觸及腰際時,他的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費力睜開眼。
“總算是清醒些了。”牡丹不無慶幸的說。
“……唔。”五官皺起,安樂攀住他的手臂搖晃著起身,綿軟的跌到他身上,有氣無力的磨蹭抓撓。
“才那麼點酒精就讓你變狼身了?”牡丹揶揄笑道,隨即嚴肅警告之:“別蹭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蕭香……”
牡丹嘆了一氣。“真醉了?蕭香和娃娃回去了。”
“唔。”軟趴趴的應了聲,他想起今晚易朗和沈破浪也都來了,然後蕭香走了,然後他興味索然的自斟自飲,然後眼花繚亂的醉了……所以此時應該也是醉的!安樂確認,於是蹭得更起勁了,兩手亂摸牙齒也亂咬,室內溫度驟然劇增,抬起的臀讓深水炸彈在這小浴室裡轟然爆開,水花飛濺,肉體橫陳,只見那截柔軟的細腰彎出優美的弧度,如迎風搖曳的盈盈堪折的花枝。口中破碎壓抑的悶哼演變出放肆的飽含情慾的高聲呻吟和尖叫,身心都在酣暢淋漓的享受這樣的交歡。
風定猶舞。牡丹輕柔的按摩他餘韻未消的略微顫抖的緋色身體,想到那個美麗的詞彙,隨即抬起他靠在他肩上的臉,指尖摩挲了幾下,笑道:“這是提前送禮物給我麼?熱情洋溢的還真讓我受寵若驚了,不過,很喜歡。”
“……”安樂徹底的虛軟了,身上任何一個地方被觸控都能讓他輕顫,這幾乎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清理乾淨,牡丹將他帶回床上,熄了燈,快睡著時突然聽見他低問:“我們下樓時是不是見到戚月天了?”口齒清晰,條理分明,完全沒了之前醉濛濛的模樣。
“嗯,他的俱樂部就在隔壁。”
安樂輕吁了一氣,忽然說:“我沒醉,只是頭暈而已。”
“我知道了。在酒館呆了那麼久,以你的性子怎麼可能讓自己三杯倒呢。”牡丹微笑的揶揄,“你的憂患意識比別人重許多。”
安樂象徵性的踢了他一下,翻身趴伏呈癱瘓狀態。“上次他們找你是為什麼?”
“上次?”牡丹蹙眉思索,突然似驚似喜的笑了笑,說:“戚月天那俱樂部表面上看經營性質跟白瑾的行館差不多,但實際上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暗箱操作一些不明的生意,像色情的服務。那一次,好像是樓裡兩個人為了一個客人鬧得很兇,戚月天沒深究原因便斷然把其中先動手的那一個教訓了,估計傷得挺慘的,因為那人居然膽大包天的去告他,還呈上了不少隱秘的證據,戚月天這才明白事情嚴重了,這不僅是打傷人而起報復那麼簡單,背後可能有人想踩倒他。”
“你能幫他做什麼?”
“不需要太多,只要幫他一樣就足夠了。你應該也聽說過我的一些事,官家即是‘官’家,我爺爺作為一名知名度不低的政客,沒有庇護是不可能安然無恙走到今天的,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從選擇這條路後就開始培植自己的人脈和力量,這些人有的在商有的在政有的甚至在民間,無不是他忠實的手下,即使他現在深居簡出韜光養晦,但那些人依然歸附於他。”
“像……傭兵麼?”
“記得真清楚。”牡丹輕笑,歪身把頭枕在他腹上,,“那是我的,十三歲的時候爺爺幫我從各個訓練基地裡挑出來了培植的,總共二十五人,大部分是越南緬甸邊境的孩子,家庭貧困,年紀跟我差不多。爺爺收了他們後也把他們送進學校讀書,放假時,我和寧珂小布會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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