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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是我和娃娃在說、他聽,即使知道他總有一天要離開,也沒想到要問他怎麼聯絡,因為他說他會等我們……發生原習禮的事件後,也因為太著急緊張,沒問他……”
小六嘆了一氣,道:“真不知該怎麼說你們倆,蕭香想不到就算了,居然你也想不到,這下可好,這麼熟悉無比的人不見了也沒處找,萬一到咱們畢業後他也沒出現、你也離開這兒呢?是不是這輩子就這麼交匯一陣就無緣再見了?”
安樂傷感的垂下頭,一輩子不再見麼?他們連聲再見都沒來得及說,難道就這樣了麼?
“行了,快點吃吧。”陸曉斥了句,幫安寧吧飯、肉汁拌在一起。
拾荒 act 53 :岔道
晚上回家,安樂先把床上的衣物一件件重新疊好,放在衣櫃最底層,然後到院裡看看那兩株夜來香,安寧也跟在旁邊,拉下一根枝條聞了聞,嘻嘻笑:“好像,它們還會開更多的花嗎?”
“會的,枝條都開滿了花,然後整個院子都瀰漫著花香味。”安樂閉眼輕道。只是,樹前再沒有那抹嫻雅的身影悠悠然的看花了。
“那,咱們摘下一些曬乾,以後拿給蕭哥哥好麼?”
“……好。”
晚上睡覺前十幾分鍾,沒有了往常三人一起閒聊的情景,走了一人,剩下兩個都想沉默著,關了燈,安樂把安寧摟在懷裡,道了晚安,閉上眼卻怎麼也無法入睡,想翻身又怕吵到孩子,便就一直這麼僵硬的躺著,不是看看鬧鐘裡的黃色熒光針走到哪兒。
凌晨兩點了,安樂的腦子還亂成一團解不開,輕輕動了動,把床頭的鬧鐘那下來放在枕邊,“喀喀喀……”,一聲聲有序的聲響在夜裡尤其清涼,就在聲音的催眠下,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六點半的鬧鈴響起,安樂渾身乏力起身,叫醒安寧,洗漱過後,如往常一樣買了早餐邊吃邊上學,只是,一路上已然沒有心情聊天。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隔天亦應如此過,只是……
早上送安寧進學校,安樂返回南中時,在離校門口五六米的地方被兩個年輕男人攔截,纏了布條的手緊緊捂住他的嘴硬將他拉到路邊停靠的一輛黑色轎車上,關門立即駛離。
車內,一直捂安樂嘴的男人在另一個男人綁住安樂手腳後放開,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在狹小的車道理,皺眉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多功能軍刀,刀尖抵在他脖子動脈處,輕輕一壓,一縷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滑向刀柄,男人笑了,指尖觸控他急跳的脈搏,低低道:“我真想就這麼劃開你的小脖子,讓你的血就真麼一直流著,直到流乾為止。”
安樂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理會他有些瘋狂扭曲的臉和話,微微思索了片刻,似無意道:“你綁架我,這個犯罪。”
“哈哈……”男人仰頭嗤笑,對另外兩個男人道:“怎麼辦?咱們犯罪了,哈哈……”
這個寧珂是一類人。安樂垂下眼不看他,繼續說道:“既然綁了,那現在方便告訴我為了什麼嗎?”
“等下你就知道了,別急。”男人陰陰說完,便把刀子收起,踹了他一腳後不再開口。
車子行了二十來分鐘後,停在一處偏靜的舊樓房前,男人鬆開安樂腳上的繩子,將他推下車,自己跨出來時有惡意往他腰上踩過。
安樂覺得那一腳似要踩斷他的骨頭了,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起,男人將他糾起來,粗暴的託上窄窄的樓梯,前面領路的男人在二樓考了一間們,男人把他甩進門裡,他整個人狠狠撞到地上,胸中,手臂,額頭,到處都疼得眼花繚亂,兩管鼻血瞬時汩汩流下,溫熱的滑過嘴唇落到拼花的地磚上,一滴滴匯成小攤。
慢騰騰挪動身體蹭起來,安樂微仰起頭好讓鼻血流的慢些,半闔的眼眸掃向站在他面前的、無動於衷的、眼神冰冷的三個男人,著三人毋庸置疑都是原習禮的人,那晚上到他家行兇的估計也是他們,但帶走蕭香的卻是另有其人,而且,他們應該已經知道是他打傷了原習禮,但……為什麼到今天、現在才找上他?
男人拉了個單人沙發坐到他面前,噙笑著問:“安樂,蕭香呢?”
“……”想開口,血流到嘴裡,黏腥作嘔的感覺讓安樂猛咳了一下,頭再往後仰些,小心開口:“給我些紙巾好麼?”
“林,那紙巾給他。”男人道。
安樂眼尾掃過去,叫林德男人是同眼前這位一起綁架的,另一個是司機,司機先把他的手反綁到前面,林找來紙筒,扯出長長一白條,嫌惡的塞給他,抱怨道:“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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