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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嗚咽:“沒有了,蕭哥哥痛……壞人……一直打……”
“乖乖……”安樂輕撫著安慰他,眼神轉向病床上正噝呲吸氣的蕭香,又移到李叔:“李叔,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麼?”
李叔茫然的搖頭:“我不清楚,我七點鐘和張伯林叔他們一起去公園看人下棋,突然下雨了,我們跑到亭子裡面躲雨,八點多時,你嬸子見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就帶了幾把傘過去,回來路上我們還划拳玩來著,張伯一直輸,只罵老天不開眼……我和你嬸子剛進家門,就聽見你家院子裡好像有什麼聲響,那時候沒注意聽,只以為是雨水落到什麼東西上了,接著我那了衣服要洗澡時,大門響了,你嬸子去開了門,嚇了一跳,花豆結結巴巴說不清,我跑去看,是蕭香啊,他……”他頓了一下,望一眼蕭香,“你嬸子去吧安寧帶出來,我摻著蕭香一起到巷門口打車到醫院,又讓你嬸子回去等你。”
蕭香之前定是比現在還要狼狽百十倍。安樂心疼的想,見李叔身上的衣服也半溼了,擔心他著涼,便叫夫妻倆先回家。
“安樂啊……”李叔臨走前欲言又止。
那眼神安樂明白,他是想問事情的根源,但現在不想告訴他,知道的越少傷害越小,他不能讓這些無辜的人再受牽連。露了個撫慰的笑容,安樂道:“李叔,你倆先回去,我現在也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
李叔點點頭,又看了一眼病床的蕭香,隨嬸子走了。
醫生熟練的吧一圈圈白布條纏上緊閉著眼的蕭香身上,吊著點滴,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對安樂道:“受傷又淋了雨,可能會發燒,你在旁邊注意點,有什麼情況就去叫值班醫生。
“知道了,謝謝。“
醫生走後,安樂坐上床沿,指尖輕撫她的微蹙的眉、咬出小傷口的嘴唇、秀氣的下頜,低低道:“蕭香,很疼吧,他們怎麼狠得下心傷害你呢,一個不算,二個不算,要怎樣才算會罷休呢……”話末時,已帶抖音。
安寧埋頭他頸間,低低抽泣。
蕭香睜開眼,沙啞的嗓音說:“抱歉,娃娃受傷了。”
“別說這個,他沒事……有事的是你。”
“八點多鐘時,我根娃娃說要送傘給你,他還很高興,回來後一直沒出門,他悶壞了……我們在屋簷下看雨,他還給我說故事,然後聽見拍門聲,我以為是李叔或嬸子,便去開了門……三個人矇頭蒙臉的猛撞進來,什麼人也沒說便打……娃娃嚇哭了,跑進大雨裡想拉開他們,也被打了一下,額上流血了,我把他抱在身下……”蕭香又閉上眼,沒有緊蹙著,面上浮出痛苦的表情,“疼死了,渾身都疼,真想就這麼昏迷也好,至少感覺不到疼痛……門外傳來幾個男人的大笑聲,隸屬家院子的燈也亮了,那三個人才收手離開,然後我去叫李叔……就這樣。”
“嗯,我知道了,別說話,你睡一下。”安樂捉起他的手指,一根根撫摸著。
蕭香沒多久便睡著了。
安寧也哭著睡了,安樂抱著她坐到椅子上,靜靜深思:中午時小六還說原習禮沒醒,難道說下午他就醒過來、還指使人來傷害他們?那些人會不會錯把蕭香當成原習禮所認為的傷了他的人呢?其實他已經知道是我傷了他?若明天他知道受傷的又是蕭香,又會怎麼樣呢?那人對蕭香,到底是執著一種什麼感情呢?
腦子一棵不肯停的狂轉著,隱隱生疼,安樂揉揉太陽穴,又探了探蕭香的情況,見他鼻息似乎比之前重了,心猝然狂跳了起來,小心吧安寧放上床後立即衝到值班室去叫醫生。
醫生檢查後安慰他:“別緊張,他是有點發燒了,呆會兒我讓護士送藥過來,還有,明天你半個住院手續。”
安樂驚魂未定的癱坐在椅上,一直到護士來了又走了好一會兒,他才覺得整個人又活了過來,體內一陣冷一陣熱,襯衫都汗透了。趴在床沿,他摸摸安樂的細軟的小手,又摸摸蕭香微涼修長的手指,淚水突然湧上來,沒詢得主人同意便滑落面頰上。
拾荒 act 52 :香散
安樂是被輕微的玻璃器皿撞擊聲給驚醒的,繃起的神經在見到護士換吊瓶後瞬然跌落,強烈的起伏讓他的心臟有些難以承受,用力的吸了口氣才緩和了些,見蕭香和安寧還在熟睡,便出去買早餐,順便打電話請假。
大雨不知是何時停的,此時天空紛紛揚揚的瓢鞋毛毛細雨,觸目所及,地上、樹葉上、花瓣上、擦肩而過的行人的雨傘上,一片瑩瑩水澤。安樂沒帶傘,在細雨中踽踽獨行,略顯蒼白的臉色偶爾還能得到行人關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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