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想了許久,想不通,迷糊的就睡著了;又過幾天,晚上睡覺時又問,蕭香滿是無奈的回答:“他有時候去,有時候不去,沒什麼奇怪的,就跟平常到咖啡館的客人們一樣。”
週六放學後,安樂去老太太那兒把安寧接回家,吃了飯寫完作業,便又帶他去南鈴。
蕭香像上次一樣把兩人安置好便忙去了,安樂巡視館內,沒發現那人的身影,很高興,拈了塊點心慢騰騰吃著——其實他自己也無法說明為什麼會覺得那人會對蕭香怎樣,只是直覺的擔心,怕蕭香的無心又惹來上次那樣一身傷。
壁上的古典掛鐘指向八點,安樂閒坐了一個小時,已覺無聊,早知道就拿本書什麼的過來打發時間了。
蕭香幾步外望見他這表情,微微笑了笑,快步走到館中假山旁的雕花鐵架上抽了兩本地裡雜誌,拿過去給他:“那邊有很多雜誌,你要不喜歡看這個就自己去找。”
“隨便,聊勝於無。”安樂無所謂。
“娃娃,你要翻書麼?”蕭香彎身問安寧。
安寧鄭重的點頭:“要好看的。”
蕭香在他臉上親了一記便去給他找彩圖佔大半的旅遊雜誌,而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身邊漂亮的女同事巴眨著眼紋是否是親戚家的孩子,蕭香說:“不是,是我家的孩子。”
安樂一翻開書便不自覺聚精會神了,待蕭香過來叫他回家時,才驚覺已經九點了,合上書跟在他身後,經過一處綠蔭植物擋的位置時,餘眼居然又見到原某人,他正跟一女人在一起親膩無間的你儂我儂,蕭香經過他身邊時候也沒見他抬個眼。
出了南鈴大門,安樂幾步跟到蕭香身邊,問:“那原習禮什麼時候來的?”
“不知道,我沒在意,可能是八點鐘左右吧。”蕭香把安寧脖子上的圍巾拉起來,只露他兩隻眼睛,看著就自己忍不住笑了,問他:“娃娃覺得冷麼?”
安寧戴上絨毛手套的手費力的把圍巾扯松,一本正經答:“憋氣了。”
蕭香大笑,把他舉起來呼啦啦轉了幾圈,逗得小傢伙尖叫不停。
回家路上,安樂又問:“原習禮最近常去麼?”
“不常,有時候會去。”蕭香說著,揪了一把他的短髮,無奈道:“老計較這點小事做什麼,他怎麼說也是你同學的朋友,能怎樣?”
“別的朋友還好,偏失雲杉的朋友,你知道雲杉在我們學校的外號是什麼麼?是霸王。這不是說他行事蠻橫無理,而是指他的氣勢和他背地裡所隱著的不透明的東西。上次見面時,他身邊那一男一女都是非富即貴的,你以為他會交簡單的朋友麼?”
“你不就是他簡單的朋友麼?”
“我只是小六的朋友,而小六恰巧是他的竹馬,這才有了那麼點旁枝末節的關聯。”安樂淡然道。
“我看他倒不是因為小六的關係才和你、陸曉走近的,他是真當你是朋友。”蕭香睇了他一眼,笑,“安樂,你不知道你是個很值得交的朋友麼?”
“一窮二白的,也就山人和小六不嫌棄。”安樂調侃,末了又補充:“還有你。”
回到家,蕭香去洗澡,安樂安寧兩人鑽進被子裡竊竊私語,安寧又把在雜誌上看到的圖融入自己的奇思怪想中,一段豐富多彩波折跌宕的歷險記讓安樂聽得津津有味,似身臨其境。
蕭香夾著冷風一身水汽進房,落了鎖噝噝吸氣,兩隻手伸到取暖器下搓了搓,暖和了才上床,微涼著身體把安寧摟進懷裡,享受的表情:“這樣舒服多了,外面冷得很。”
“娃娃真不容易。”安樂笑,關了燈躺下。
睡中間的安寧又繼續未完的故事:豬籠草被大風吹到樹上,它哭著蹬啊蹬,一直到天黑了也沒從掛在枝頭上蹬下來,它累了,就合上它七朵花兒睡覺,半夜時,大樹突然搖起來,豬籠草被搖醒了,它睜開眼睛,周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這時,樹根下有個黑黑軟軟的大東西慢騰騰爬上來,它醜醜的大頭上沾滿了紅色的血,額頭上有五隻綠色的大眼珠,裡面流出綠色的汁液,它惡狠狠的瞪著豬籠草,它要把豬籠草的花朵掰下來揉爛、把它的眼睛摘下來掛在身上、把……
隔天醒來,蕭香跟安樂說:“差點做噩夢了。”
安樂點頭:“開始還挺好的,誰知越到後面越血腥,真不知……”一嘆而過,上學去。
上午第三節課間休息時,老頭過來公佈上次模擬考成績,言間,褒獎與鼓勵齊飛,飛鞭蜜糖共一色,聽得小六點頭如搗蒜,跟安樂言:老頭越來越懂得玩弄權術了,是好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