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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還這麼悲傷啊!難道就因為我是個女孩?不會吧!我殺了那麼獵物,還吃了那麼多的靈魂碎片,見過那麼多的血腥場面——哎,我心情受到影響的時候,總是我已經熟悉了的人,雲飛兒、衝雲小子、磐石炎,他們一受傷,我就會受到震動!哎,這種感覺真難受!我好想報復一下這些該死的魔聖教,要是我現在有頭髮那該多好!”
一百零四 火鳥無羽
“雲飛兒,你來晚了!”剛從血雲上下來,調整身心準備吃痛的,索取自己木精的雲飛兒,卻聽到了貝多葉頹喪的聲音,“要是這些木精能感應到你的距離,有個幾千米遠,你就不用下來,受這份罪了!為什麼它們就是沒有這個能力?為什麼我控制不了它們?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傾述,變成了向世界發怒。
“壞媽媽,你到底怎麼啦?是我在受痛,不是你在受痛,用不著這樣吧?”雲飛兒懸停在空中,繼續鼓勵自己,咬緊牙關,準備一口氣完成所有的事情。
“一個人死了,她死了,葉子新她死了,你還有心情說你在受痛?”貝多葉想不通,為什麼雲飛兒不能理解她的感受。一個人,因為貝多葉的疏忽,被害死了,而且是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被折磨致死——這,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雲飛兒沒能發現貝多葉的心正處於絞痛中,並給予一點安撫,寬慰,給予一點原諒,反而說著不痛不癢的話,氣得貝多葉渾身哆嗦,在雲飛兒腦袋裡大喊大叫。
“她?”雲飛兒聳聳腦袋,“大壞蛋媽媽,你知道,我的腦袋比較小,思維很容易鑽牛角尖——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是哪個啊?”雲飛兒沒能感受到貝多葉的悲痛,而是被氣氛中的莫名其妙強力吸引住了,就像一個鉤子,鉤著他問。潛意識中的警惕性,對貝多葉語氣的條件反射,讓他使用了非常委婉的方式。
“‘她’是哪個?”貝多葉重複這句話,腦袋裡一陣眩暈,壓制了意識的所有活動,她沉入到寂靜深淵,意識空寂了三四秒,猛然迸發出來,擊潰眩暈,回到頹喪的起點,“哎!對不起,雲飛兒,是我的錯,這個事,告訴你又能有什麼用?如果你想聽,你只需要記住,一個叫‘葉子新’的女孩,被我害死了!快下來吧!你早點突破,說不定轉機就能早點出現!”貝多葉轉換了話題,不再給雲飛兒任何發問的機會,釋出一系列的細節控制指令,指導雲飛兒下降,徹底覆蓋了關於葉子新的思考,只剩下一句話在擾亂——應該說是平復——平復她受傷的心:“死者已矣,追亦惘然,生者尚存,君何不安?”
雲飛兒遠遠地躲開吉悅聖魔,吸收了木精,在貝多葉連催帶趕下,迅速跳到血雲上去,絲毫都不留戀,同時把貝多葉說的那個“死人”忘記得乾乾淨淨,再大的鉤子也沒用。
“怎麼樣?”吉悅聖魔守著貝多葉的這些天,沒有得到任何成果,連多次現身的雲飛兒也沒能抓住,心情倍感沉重,帶著可以讓他擺脫這些尷尬的,期望已久的信使總算來了,他迫不及待地問。
“大長老,二長老那裡已經準備完畢,他正趕過來!”
“趕過來?趕過來幹什麼?”
“二長老說,現在水魔族蠢蠢欲動,不知魔龍族又會引起何種變化,想著這些,他就坐臥不安,於是,他決定親自趕過來迎接大長老你!”
“過來?他過來有什麼用?這個貝多葉,用一般的魔功連點反應都沒有!雲飛兒,老是躲在血雲上!二長老會多少特殊的魔功?多久能飛到血雲上去?我看他是老糊塗了!這裡這麼多人,他還擔心個什麼勁兒!他怎麼不到哈拉齊那裡去?那裡一旦成功了,我們做任何事都不用當瞎子了!”吉悅聖魔把信使趕走,大手一揮,坐到臥榻上,侍衛們迅速抬起,飛昇到空中,“向血海城進發!”
侍衛們抬著吉悅聖魔的臥榻,跟隨擱置著貝多葉的餐桌,平穩地向前飛。前後左右,幾里的範圍內,圓盤般地分佈著聖教軍團,保護核心,保護地面上的糧草,不急不緩地行進。
“早知道這樣,我們一開始就該趕往血海城!”吉悅聖魔看著面前擋路的火線,後悔這幾天沒親自來探察一番,只能臨時吸上幾口縹緲的黑煙,有丁點氣悶,嗆鼻,回憶一下各種資料,“這些東西應該不會造成什麼大的損傷!”瞟上一眼整整齊齊懸浮在空中的聖教軍團,信心瞬間暴漲,指著慢慢蠕動的黑煙屏障,“傳令!大軍原地休息,糧草先行!”
“快走!不走,我打死你!”押運糧草的魔聖徒,揮舞著手中的兵器,驅趕早晚都是自己口中食的糧草,可糧草們來到黑煙、火焰前,都剎住了腳,任憑怎麼驅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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