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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看都未看丁勉,徑自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只是今日若有誰敢阻你,那下場就當如他。”說著東方不敗順手就指了那猶在慘嚎的費彬。
丁勉見狀氣極,突然就遙遙一掌劈向了東方不敗,夾帶起的勁風駭人,群雄驚呼。丁勉卻同時厲喝道:“妖女!你敢猖狂?!”
可下一刻,也不見東方不敗怎麼動手,那丁勉襲來的動作在空中就頓了下來,然後就聽見又一聲慘叫,他整個人就同費彬一樣倒在地上就開始痛的打滾,根本沒了任何風度。嵩山派的人大驚,衝上去就扶。
而東方不敗在旁卻冷冷道:“出言不遜者亦然。”
群雄皆驚!這又是何等武功?之前的青年人已經夠驚人的武功,現在又出來一個女子,看上去功夫更是詭異。他們…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劉正風此刻也是驚疑不定的看著東方不敗,他畢竟多年曆練,完全看的出眼前這名女子與剛才那個年輕人完全屬於兩種極端的型別。這名女子身上凌厲的毫不掩飾的肅殺之氣,讓人打從心底裡發寒,可那名男子流露的氣息卻又讓人騰昇起陣陣暖意,委實不可捉摸。
花滿樓見東方不敗幾句話間就已經傷了兩個人,知道若是再這麼下去,恐怕真會出人命。雖然他也覺得那些所謂名門正派該收點教訓,但花滿樓卻是不願見有人死去的。
花滿樓不得不上前兩步,走至東方不敗身側,對著劉正風和曲洋說道:“二位,今日還是先行離開吧。”
劉正風掃了眼自家的親人,最後看向曲洋,咬牙道:“曲大哥!我們走!”
豈知曲洋這時卻搖頭,悽然道:“今若我與你走了,你的家人又該如何是好?正風,這麼多年了,卻為何還是放不下?”
劉正風看著自己的兒女,心裡又何嘗捨得?正如曲洋說的,當年他們錯過太多,時至今日卻不得不為下一輩著想,劉正風想著金盆洗手,為的不就是給後輩一條出路?他若真的犯了正派大忌,那他的後輩又該如何是好?一時之間,劉正風竟是怔住了。
曲洋慘然一笑,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我曲洋今生也再不見你劉正風!在場的人皆可做個見證!曲洋與劉正風再無瓜葛!”說罷,曲洋竟欲就此離開。
偏偏曲洋離開的動作未被已然驚呆的劉正風阻止,卻被嵩山派的陸柏生生攔下。只聽陸柏喝道:“魔頭曲洋!你以為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麼?”
曲洋這時怒道:“你們莫要欺人太甚!以為我曲洋不敢動手麼?若非是許過正風,不與你們作難,我又豈會等到如今……害正風…害他……妻兒……”曲洋顯是怒極,再說不下去。
陸柏冷笑道:“說的好聽!曲洋,你是欺我五嶽劍派無人麼?今日在場眾位都是武林前輩高手,若放了你等離開,傳將出去我五月劍派的顏面何存?”
“曲長老,今刻你還想不明白麼?這五嶽劍派想是要定了劉正風一家的性命。你該知怎麼做了吧?”東方不敗的聲音猶自清冷,但卻有著說不出的邪異。話中更透出凌人殺氣,讓在場的人冷不禁都打了一個寒顫。
曲洋怔了半晌後,終於狠狠的開口應了聲“是!”一改之前頹然的態度,變的氣勢凌人,顯然是想的通透了。劉正風見狀臉上也是露出欣喜神情,上前一步站到了曲洋身邊,兩人深情雙手緊握。
花滿樓這一刻在心裡暗歎,看來今天是沒法善了了。這群所謂的正道人士,也確實太過分。
陸柏聽了東方不敗的話,又因為自己的兩個師兄弟正被這女子害的猶在慘呼,心火更怒,衝著東方不敗就道:“妖女!你究竟是何人?與那曲洋又是何關係?”陸柏也算問出了在場江湖中人的心聲,一時間鴉雀無聲。
花滿樓聞狀剛想說話,卻不想被曲洋搶了先。花滿樓暗道不好,若讓這些人知道這是東方不敗,恐怕在場的人任誰都別想活了。
而曲洋的答話卻是頗為出人意外。只聽他上前一步,衝著陸柏冷喝道:“大膽!竟敢對神教…聖姑無禮!”
這話一出,眾人譁然。東方不敗也有些微楞,不過旋即就恢復了正常。花滿樓心中叫好,稱讚曲洋的急智。
不過這聖姑的身份倒是讓五嶽劍派的人心驚。日月神教何時竟出了一個有著如此詭異莫測高深武功的聖姑?這豈非讓魔教如虎添翼?再加上那聖姑身旁的年輕人……又是哪裡來的高手?
不過嵩山派這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丁勉和費彬不知遭了什麼毒手,現在顯然氣是出多入少,連叫都沒聲了。陸柏這時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