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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就選擇她。
隔日,他和父親報告完公事後,淡淡開口,像是順便提及什麼微不足道的事——
“爸爸,如果梁家同意,那就以結婚為前提,正式和梁小姐交往看看吧!”
梁凱茵和他一起吃過幾次飯,陪他打了幾回小白球,他對她的感覺還不錯,至少那與他相視時的粉紅小臉,總是揚著甜美、略帶羞怯的笑,像是三月春風,微微地熨暖他的心口。
他很快地做決定,直接開口求婚。半年後,便以轟動一時的世紀婚禮,完成他與梁凱茵的終身大事。
當初是他自己選擇她,可結婚後,他卻開始懷疑這個選擇。
以公事來說,結婚並沒有造成任何影響,梁凱茵毫不過問或干涉他的事業,但以私人情感來說,他無法確定自己該如何面對妻子。
他以為結婚就是找一個自己可以接受且眾人也滿意的物件,只要她能安分得體地扮演女主人的角色,懂進退知分寸地陪他出席各種必要場合,成功輔佐一個集團接班人刻意塑造的優質形象,其實也就夠了。
結婚那日,當她挽著父親的手緩緩走向他,美麗又帶著嬌羞的酡紅臉竟教他胸口一緊,驀然想起潘席安曾形容過的“走進心底的女人”,那突來的怦然心動,讓他感覺這一瞬間,妻子似乎真的走向他的心底。
當岳父將她的纖手交給他,照例叮嚀女婿要好好對待女兒,他點頭應允,然後輕輕拉過她微微輕顫的柔荑,挽上自己的臂膀。
兩人並肩走在婚禮的紅毯時,早已見識各種大場面的他,第一次感覺心臟快得像要跳出來一樣。
尤其是新婚之夜。
他帶著婚宴時殘留的微醺醉意吻上她的粉唇,她羞怯萬分的臉頰像是顆成熟的紅蘋果,讓他忍不住細細吮啃起來。大手拉開她的絲質睡衣時,那雪般的瑩白肌膚躍入眼簾,更教他莫名激動亢奮起來。
對她的慾念,讓他成為無法控制的獸。他恣意品嚐著懷裡的嬌軀,沉溺在她微弱又難以抑制的吟哦,一次又一次挺進她的溫潤幽谷,直到所有的熱情盡情釋放。
第2章(2)
隔日醒來,身旁的女人已經下床為他準備早餐,他走到廚房,看見那抹忙碌的纖細身影,竟然感覺心口怦怦跳著。
這是心動的感覺嗎?他乍然止步,猶豫著是否要從身後攬住她,給她一個新婚夫妻應該有的早安吻——電影情節多得是這樣的場景。
可她在此時轉頭過來,兩人四目交接之際,她似乎有些訝異,隨即低頭輕輕道聲早安,然後繼續忙著舞動鍋鏟。
那輕淡的態度像是他的出現打擾了她的平靜。
她的羞怯、她的甜笑呢?婚禮剛過,這些全都收起來了嗎?
結婚前,他信誓旦旦不在意物件是誰,只在意家族的安排與背後帶來的利益,但是他現在忽然察覺自己竟然在意起新婚妻子的笑容——
看來是他這個丈夫一廂情願,熱情過頭了。
難以言喻的懊惱迅速湧上,他倏地轉身回臥室,換了衣服,推說有公事待辦,便獨自開車去辦公室,直到夜深才回來。
妻子似乎也不在意他為何在新婚隔日還要繼續工作,只是很客氣地問他需不需要準備宵夜之類的話——莫非,她不希望他的陪伴?
他更惱了,抿緊了唇,氣悶地往書房走去,佯裝忙碌地待了一夜。
然後,他發現自己無法捉摸妻子的反應與個性,她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複雜許多。
對外,她的笑容甜美動人,穿著合宜得體,無論是搭配的飾品或臉上細緻的彩妝,都是媒體追逐的焦點,派對上最受歡迎的人物,加上言語應對親切大方,她的一舉一動都是眾人欽羨讚歎的焦點。
可兩人獨處時,她卻只有沉默。她的外表依然優雅美麗,但頰畔卻多了分怯弱而非嬌羞,她似乎畏懼他,兩人的對話總是很簡短,他甚至猜不出她的情緒和想法。
最教他無法理解的是床第之間。無論他怎麼激烈,妻子總是默默承受,不拒絕,可也沒有熱烈反應,甚至連眼神也不願與他相對,只是咬著唇,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她不喜歡他嗎?那為什麼要答應這樁婚事?
或者她也和那些千金小姐一樣,只想找個家世背景足以匹配的優質物件,即使與丈夫維持可笑的虛假夫妻生活,也要延續婚前的富裕生活,一生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他真的不懂。
於是,他開始逃避與妻子單獨相處的機會,只有夜晚,他才放任自己與她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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