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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吧明顯有後臺,所以,這樣的逐客行為,即便是一些酒吧內的混混也沒有意見,很老實的在保安疏散下離開酒吧,片刻後,幾輛警車停下酒吧的門口,幾名警察走進酒吧,瞭解完事情的經過後,留下一部分人維護現場,而莫白則是毫無疑問的被帶上警車。
……
“姓名,年齡,身份證……”
“警官,已經問了快十遍了。”莫白靠在椅子上道:“我是從內地來香港玩的,確實跟那人在酒吧裡起了衝突,然後打了一架,沒分出勝負就被酒吧的保安給攔住了,他先從後門離開了,我當時還在酒吧大廳,一堆的保安跟顧客都能作證,這死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哼!”審訊室裡,莫白身前的警察將案卷一合道:“你的旅遊社簽證呢?”
“這種東西誰會帶在身上,自然是在旅行包裡了。”莫白道:“我不是已經打電話讓同伴送來了麼。”
那名警察不說話,低頭看著案卷。
秦港生的死因已經能夠確認,酒吧後門採取的是從上往下來的老式鐵柵門,這種鐵柵門底部有一條鐵片,可以卡入地上的凹槽,接合後才能上鎖,秦港生在離開的時候,鐵柵門突然掉落,鐵片不算鋒利,但是,那鐵柵門大約兩百多斤,如果將這重量算上,威力就非常恐怖了,秦港生的腦袋被鐵柵門砸中,底端鐵片切進秦港生的腦袋三分之一,使得秦港生當場死亡,救護車到的時候,屍體都要涼了。
而鐵柵門掉落的原因,技術人員也進行了檢查,純粹是鐵柵門年久失修,用於固定的螺絲鬆了,脫落後導致無法固定,這才忽然掉落,表面上看起來是意外,只是很難鑑定是否人為鬆動了螺絲。
莫白由於在酒吧裡跟秦港生打了一架,所以有嫌疑,警察當然要照例將他帶回來偵訊,不過,從時間,地點,證據方面來看,莫白又沒嫌疑,首先是過節,酒吧喝多了起爭執是常有的事情,這樣的過節在警察看來不是大事,不排除有人腦袋一揮就失手把人弄死,但多數不會因此殺人,當然,更重要的是秦港生死亡的時候,莫白就在舞池邊上,酒吧的顧客跟保安都是證人。
偵訊莫白的警察也不覺得莫白有殺人嫌疑,但該走的程式還是得走,放下案卷道:“你為什麼會跟秦港生爭執?”
莫白撫額道:“這問題也問了快十遍了,就是喝多了酒,不小心撒人衣服上了,互相罵幾句就來火氣了。”
莫白回答的很坦然,秦港生本來就不是自己殺的,而是安胖胖出的手,當然,打架是故意的,為的是降低秦港生的警惕性,一個人在憤怒之下,很難冷靜細心,反應能力也會相對下降,而那扇鐵柵門,自然也是安胖胖做的手腳。
當然,這裡有意外成分,莫白跟安胖胖沒有探查過酒吧的環境,也不知道秦港生會從後門走,但並不重要,這年頭走路上會被撞死,喝水會噎死,睡覺會被掛畫砸死,只要莫白跟秦港生打一架,不在平常的情緒之中,無暇留意周圍,無論秦港生從哪兒離開,安胖胖都有大機率讓他死於意外。
而莫白的訊問一直到負責的警察都覺得煩了的時候,夏悠然終於出現了。
護照是沒有的,港澳通行證也沒有,但有登機牌跟旅遊簽證,這就足夠證明莫白能夠短期之內可以在香港逗留了。
這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安德烈亞託能不驚動莫白跟安胖胖的情況下用正規渠道弄到登機牌,當然也能弄到旅遊簽證,再說簽證也出不了機場。
接下去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莫白簽字,警察放人,唯一讓莫白遺憾的是自己打死打活,好處卻是安胖胖的,不過,秦港生作為逃囚的檔次並不高,獎勵的冥幣還沒過六位數。
離開警察局,夏悠然接莫白上車道:“安德烈亞託已經到香港了,對於以1冥幣簽訂死神代理契約沒有異議,應該還是可信的。”
“嗯。”莫白道:“內部同心就簡單了,接下去就是全力對付齊出海,眼下已經弄死一個,但總不能讓人死的不明不白,齊出海作為人家的老大,有知道自己小弟怎麼掛掉的權利。”
夏悠然道:“你想做什麼?”
莫白道:“不是我想做什麼,是安胖胖那小鬼想的,還是借用一下盜門弟子的身份,給齊出海送點東西,順便把剩下那個逃囚胡廣為也給解決了,也能逼齊出海露面,這樣才容易下手。”
“你們既然有打算了就好。”夏悠然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小心點。”
莫白道:“什麼?”
“沒什麼。”夏悠然不高興的一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