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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的姑娘倒是比之前那個寧氏更順眼些。”張皇后又道:“那寧氏竟然從賊了,這般沒有氣節的女子也幸好沒有娶她。”
“這種事,都是天意。”周皇后倒不覺的寧氏有太大的罪過,當時滿北京城沒走的權貴多了,她父親不也不肯走麼?
“只是現在內帑空乏,真要大婚恐怕也辦不像樣。”周後又嘆道。
“這裡還有一千兩脂粉銀子,且先用著吧。”張皇后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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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八 馬蹄帶得淮河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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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大婚可不是擺兩桌酒席,招待一下鄰居就可以糊弄過去的。
典禮、朝服、金冊、賜宴、賜金哪樁不要銀子?而且更大的問題是太廟還在北京,娶親這麼大的事,總不能不告祭祖宗吧。
“太廟不是問題吧。”
朱慈烺坐在崇禎、周後、張後三人面前,就如同被審問的囚犯一般。當然,這已經是考慮他一路疲憊特賜的恩典了,照規矩他應該站著回答父母和伯母的問話。
“咱們不是把神主牌位都帶出來了麼?”朱慈烺很認真道。
“在濟南再建個太廟供神主麼?”崇禎反問道,顯然是對兒子不明禮法的嘲諷。現在他只有在文學、禮法、經義上才能找回作為父親的自尊,對於博物、格致、軍事、武備、政治……方面,他已經徹底放棄了與兒子進行比較。
“找間殿堂把神主供上不行麼?”朱慈烺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從父皇母后皇伯母漸漸糾結的臉上,他知道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對祖宗不敬。”崇禎從牙縫裡擠出五個字。
——真不好意思,我對祖宗沒什麼概念啊。實際上個人覺得太祖世祖確是雄主,仁宗宣宗也是明君,不過越到血脈近的祖宗就越讓人覺得有點幼稚啊。相比之下倒是皇伯父很有點政治智慧……當然,這只是錯覺。
朱慈烺坐在繡墩上,不自覺地神遊物外,又開始掛念起河南的整治工作。
大明官軍從東到西走完一圈,各州縣都是望風而降。如果不希望李闖打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再次降過去,就必須儘快完成剿匪工作。讓百姓安定下來。這些工作雖說有下面的基層官員負責,但上司如果不盯著,肯定會出各種問題。
出問題還不是最可怕的,怕的是下面執行者一時頭腦發熱去掩蓋問題!
“春哥兒,你皇父在跟你說話呢!”周後提高了音量。
“啊?兒臣該死,剛才竟然有些恍惚。”朱慈烺連忙謝罪。
崇禎這才臉色稍霽:“你是累了。幾千里路這麼跑下來,難免如此。”他本想讓兒子下去休息,但是想到這麼久不見兒子,如果貿然宣退,妻子肯定又要不悅。
朱慈烺提了提精神,道:“父皇,母后,皇伯母,兒臣還是希望能在上元節之前大婚。”他停下看了看三人的反應。給他們消化的時間,然後才解釋道:“開春之後,各地都要進入春耕春種,河南是新近光復之地,兒臣恐怕還得坐鎮開封或是洛陽,以免縣官們做事失了分寸。再者兒臣聽聞左良玉日夜咯血,恐怕大限將至。故而安定楚鎮也是一樁要事。兒子坐鎮河南,反應起來也能快些。”
“派個督師如何?”崇禎皺眉問道:“你若是擔心何騰蛟制不住楚鎮。袁繼鹹就在九江,可以讓他去武昌。”
何騰蛟是湖廣巡撫。從十六年冬任職至今一直在左良玉軍中,與左良玉相處甚歡。按照原歷史劇本,左良玉起兵東進“清君側”,何騰蛟簡直就是半推半就。再看後來他為了爭奪光復之功,親手挑起南明軍內訌,喪盡反清復明大好局面。可見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人。
至於袁繼鹹,如今正總督湖廣、江西、應天、安慶等地軍務,駐節九江,左良玉的確算是在他麾下。左良玉東進時,他親身入營勸阻。後被軟禁。左良玉病死之後,其子左夢庚投清,將袁繼鹹獻給清廷。袁繼鹹拒不投降,慷慨就義,留下銘文:“大官好做,大節難移”,其忠烈得以與文天祥、謝枋得並列。
不過忠臣未必是能臣,就算袁繼鹹是能臣,手裡沒兵也一樣壓不住左良玉。前前任督師湖廣的丁啟睿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若不是他跑得夠快,早就被左良玉坑死了。
“要壓制楚鎮恐怕非重兵不可。”朱慈烺搖頭道:“而且兒臣並不看重何騰蛟此人。他身為湖廣巡撫,湖北只留有武昌卻不知促兵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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