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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砍散了。”
打著正白旗的清軍的確在研究明軍的戰術,並有樣學樣地列成了方陣。方陣並不比橫陣難列,問題在於方陣也是需要訓練的。如今明軍的方陣可以做到行進時腳步同一,絲毫不亂,而清軍臨時組建起來的方陣只要往前驅動,登時就有快有慢,陣型變形。
而且橫陣衝鋒後就如同散兵,包衣有足夠的空間裝死、磨蹭,但在方陣之中,一眼就會被後面的督戰隊發現。督戰的甲兵可不會憐惜這些衝在前面的包衣,當然是一手一個砍翻在地。
往往明軍一個排射,清軍方陣就潰散了。
“你沒想過?如果東虜腦子反應過來,不用包衣頂在前面,改用甲兵,甚至是白甲兵,到時候組成的方陣是否能跟咱們的拼一拼了?”曹寧略有憂慮道。
“我覺得你這個想法很有道理。”蕭東樓點了點頭:“但是狗能改得了吃屎麼?他們搶包衣是幹嘛的?是為了保住包衣性命的?”蕭東樓搖頭道:“除非把他們逼上絕路,他們肯定不會自己站在前面的。”
“他們跟我們不一樣。”蕭東樓最後總結道。
曹寧沒有反駁,他現在更希望想找到一個攻破東虜大軍的“點”,徹底結束這場伏擊戰役。對於一個萬人級別的戰役,持續時間越長,對於人數少的一方就越發處於劣勢。就算明軍的戰鬥力是東虜兵的五倍,但人體的生理、精神負重卻沒有如此之大的差距。
實際上這支東虜展現出的戰鬥力已經讓蕭東樓和曹寧刮目相看。他們的將領非但想到了學習明軍的方陣,甚至還在劣勢中尋求戰勝的機會,發動夜間佯攻,想用人多的優勢拖垮眼前這支明軍。
這位虜將正是多爾袞在軍中的心腹,武拜。
武拜雖然聲名不彰,卻從父親身上學到了用兵之法。
其家族本屬於海西女真。當時奴兒哈赤起兵後,武拜之父武理堪前往投奔,屢立戰功。初定八旗制度時,武理堪被任命為正白族第一甲喇所屬第八牛錄額真。武理堪死後,長子武拜襲管本牛錄,次子蘇拜成了奴兒哈赤和黃臺吉的侍衛。
入關之後,武拜留在多爾袞身邊,兼領正白、鑲白兩旗軍務,授巴牙喇纛章京。蘇拜則跟著阿濟格一路往西,現在已經退到了關外蒙古。
相比鰲拜擁有的勇悍之名,武拜和蘇拜更善於用兵打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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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回有人說我把鰲拜打成了武拜,其實一直都是兩個人啊……最後點一下鰲拜的名字,作為區別吧。
四七零 沙場晝夜多風雨(六)
“明軍的方陣的確有比咱們橫陣更為有力的地方。”武拜對身邊的多鐸道:“只是,若沒我諸申勇士的堅韌之心,恐怕不能成此陣。”
多鐸知道武拜想組建全甲兵的方陣,甚至巴牙喇方陣,但是入過關之後,人口過少的壓力已經一覽無遺。這時候每個滿洲人都是格外珍貴,焉能放在陣前當馬前卒?非但自己做不到,就是攝政王說出這話都會被族人群起攻之。
“這些奴才都怕死,多練練自然就好了。”多鐸道:“從今天開始,儘量不戰,在營中先將方陣練好。到時候聞鼓不進,聞金不退的,先鞭笞,再犯便斬首示眾!就不信那些個奴才學不成!”
武拜只好退步,言不由衷道:“王爺所言極是。”
……
曹莊驛可謂實至名歸,最初只是個驛站,因為臨近曹莊而得名。
於是也就可想而知此處的地勢了,實在無甚險要之處,乃是位於通衢大道之側。清軍在在此紮營,本意是想渡河攻下寧遠,但是被蕭東樓突如其來的一記側勾拳打得發悶,哪裡還能渡河,只能沿著官道列成一條長達二十里的東西向營壘群。
蕭東樓不跟滿洲人拼數量,執意用尖兵突破曹莊驛,逼迫東虜潰散。
多鐸作為一根筋的進攻猛將,旋即用大軍包住了第二師第一營,還頗為自得,覺得明軍活生生送上門來給他吃。誰知戰況卻不是多鐸幻想的那樣——清軍如同一個布袋包住了明軍這塊石頭,最終演變成甕中捉鱉……功成名就……名垂青史……
但是殘酷的事實是:近衛第二師如同放入囊中的錐子,鋒芒不可抵擋!
如果不是武拜最終受不了多鐸的亂來,請了多爾袞的軍令,硬生生將包圍明軍的部隊撤回,鞏固大營防禦。此刻近衛第二師的先鋒營多半已經刺破了多鐸的包圍圈,佔領了曹莊驛。
多鐸也發現武拜果然還是有那麼點點領兵能力的,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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