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目光如炬射向傲寒,“你不就是不讓我走嗎,用不著這樣為難她!”
傲寒側著頭,烏黑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從他的肩上落了下來,雪衣黑髮,分外醒目,他輕輕擺了擺手,執鞭的那個黑衣男子便停了手。
“你錯了,我並沒有不讓你走。”傲寒微微笑道,“是媚兒自願替你受罰,只要她捱了一百鞭子,你便可以離開這裡,這於你來說,應該是件好事,為什麼要那麼生氣?”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般冷血!”冠玉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看向傲寒的眸子裡滿是滔天的怒火,“讓一個小女孩替我受這樣的重刑,我不恥!”
制住他的黑衣人鬆了手,冠玉吃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強撐著下了床,與傲寒平目相視。
對於他的怒氣,傲寒不慍不惱,俊顏上一片柔和之色,臉上的笑意如春風般柔軟,他挑了挑眉,輕笑說道:“你又錯了,我並不冷血,相反的是,我很喜歡媚兒,但是她要這樣做,是她的意願,我會尊重她的決定,而且,她是小女孩,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你受刑與她受刑,都是沒什麼區別的。”
冠玉的呼吸因為憤怒而變得急促,他瞪著傲寒看了半晌,傲寒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似乎很認真的等著聽他回話,但他眼中的那種永遠都波瀾不驚的笑意,讓冠玉的怒意不降反升。
如果可以,他真想將他臉上虛偽的笑容撕下來!
可惜他做不到,他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冠玉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明明還是孩子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卻特別的沉穩:“怎樣才能讓她不受刑罰?”
傲寒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暗門從來不破壞規矩,否則無法服眾,她必須得受刑。”
冠玉眸子閃了閃,側過頭看了看地上痛得蜷成一團的清媚,像是下了什麼決定般:“那我留下來。”
傲寒不以為然的揚起唇角,眼裡的笑意更深:“如果不受刑,你原本就應該留下來。”
冠玉冷冷的看著傲寒,半晌,才慢慢的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我會保護她,做她的奴衛。”
傲寒含笑看著他,直到冠玉有些沉不住氣了,才慢吞吞的說道:“我怎麼能相信你會盡心盡力的保護她?畢竟媚兒是我暗門的少主,可容不得一點閃失。”
冠玉的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憑她給了我一條命!”
傲寒對於他留下來的不在意,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衝上去揍他一拳,而正因為這個原因,怒氣沖天的他完全忘了自己原本打算出島的目的。
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思考著怎樣向眼睛往天上長的傲寒證明他能做好一個奴衛該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傲寒眼裡的笑意絲絲點點的湧了上來,“奴衛相當於主人的影子,只要媚兒在的任何地方,都要有你的存在,包括她洗浴入廁。”
已經處在爆發邊緣瀕臨爆炸的冠玉聽到這句話,臉都黑了,半晌從牙縫裡迸出幾個字:“男女授受不親!”
“所以我說,奴衛並不是那麼好當的。”傲寒閒適的將雙手交疊在一起,含笑看著因為憤怒而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冠玉,冠玉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孩子,豈能鬥得過他這隻精明的白狐狸。
冠玉沒有接話,狠狠的看了一眼傲寒,轉過身去想要將地上的清媚扶起來。
“這裡暫時還不用你。”傲寒打斷了他的動作,站起身來在冠玉之前將清媚抱了起來,她小小的身體在他懷裡輕輕的顫抖,因為強忍著劇痛而發白的臉毫無血色,傲寒側頭看了一眼冠玉,“你還是先養好你自己的傷吧,媚兒的傷我來照顧。”
說完不等冠玉有所反應,便抱著清媚向門外走去。
“讓儲良到我房裡來。”傲寒對身邊跟著的人說道,跨出了房門。
儲良是寒冰島上的大夫,醫術高明,出去執行任務的殺手,哪怕傷得半死,只要還有一口氣活著回便,他便能夠妙手回春。
低下頭看著已經疼得說不出話的清媚,傲寒的聲音放柔了些:“疼嗎?”
清媚攥著他的衣角,無力的點點頭,不是一點半點的疼,而是幾乎抽掉她全身力氣的巨痛。
“你心裡一定覺得委屈,為什麼我明明答應了幫你留下冠玉,結果還要對他用刑,甚至讓你受這樣的苦,是吧?”傲寒抱著她不快不慢的走著,他的步伐很平穩,不會因為行走的顛簸而觸到她的傷口,抱著她的手也恰到好處的避開受傷的地方。
清媚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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