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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車裡坐的是什麼人?”清媚輕聲說道,似是在問烈顏,又似在自語。
烈顏看了看前方,那馬車早就沒了蹤影。
“少主,僅憑一輛馬車,屬下不能判斷,要不我派人去查探?”
“呵,不用了。”清媚擺了擺手,暗自自嘲,只不過看了別人一眼,便要掏根挖底,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
見她無心再追問,烈顏也沒有再堅持:“少主,前面就是青衣堂,堂主已備下酒宴為少主洗塵,請!”
作者有話要說:嗷,我激動了!別攔我!我激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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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初現
一到青衣堂,還未進門,便見烈洪迎了出來,雖然他已年近五十,卻仍然粗獷高大神情爍爍,若非兩鬢已有些許白髮,恐怕怎樣看也不過四十出頭而已。
“少主!哈哈,多日不見,沒想到少主打扮成這男兒模樣,竟也是翩翩瀟灑啊!”烈洪主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的熱情豪爽,對清媚的熱情絲毫不做作,“方才屬下有要事,故遣烈顏來接,少主可不要嫌我怠慢了。”
清媚笑吟吟的上去拉住他的一隻胳膊,絲毫不避生:“烈叔叔還是這般硬朗,說這話可是跟媚兒見外了,說來媚兒還是晚輩,晚輩豈能勞煩長輩來迎。”
一席話說得既得體又親近,烈洪臉上自然樂得笑開了花:“少主這話說得,我烈洪只是一介粗人,若能有少主這樣的侄女,當真難得啊!這兩位就是冠仲冠海吧,來來來,先進去再說。”
暗門中門規森嚴,等級也劃分得極為嚴明,冠仲冠海分別上前見了禮,然後一行數人才在烈洪的帶領下進了門。
一路進去,路旁皆站著面容冷峻的黑衣殺手,個個恭謹肅穆,一如清媚第一次上島時看到迎接傲寒的佇列那般。
大廳中已擺好了酒宴,各色精緻菜餚上了幾十餘種,酒液醇香,還有許多丫頭伺候,看樣子烈洪為了給清媚洗塵,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媚兒只不過出島來遊玩,烈叔叔弄這麼大的陣仗,倒讓媚兒受寵若驚了。”清媚在烈洪的安排下在上位坐了下來,她使勁的拽著冠玉的手,硬生生的把他按在自己旁邊坐下。
看著冠玉微微皺起的眉頭,趁人不注意,清媚得意的向他做了個鬼臉。
“這哪算什麼大排場。”烈洪朗聲笑道,“少主是沒有看到過門主出島,那排場,不是我吹,就算是當今皇帝老兒也未必及得上他!”
他說話之間爽朗無比,而且對當今皇上毫不避忌,看樣子暗門在武林中的勢力不同小覷,清媚只微微笑了一笑,傲寒的性子她應該猜想得到,他一向注重這些,用他的話說,就是當主子,就必須得有主子的樣。
“少主此次出島,有何打算?”烈洪示意著旁邊的丫頭替清媚斟酒,然後問道。
“這……”清媚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冠玉,然後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實我就是自小沒有出過島,想出來走走,見見世面。”
另一個目的,便是查探她的身世,雖然暗門也是一個龐大的情報機構,但她在島上的時候,只要一提及自己的身世,傲寒卻說查不出來,看樣子,她只能自己暗中偷偷的進行了。
“說得也是,少主自小在島上長大,遲早是要出來歷練歷練的,年青人嘛,我支援!”烈洪聲音響亮,“實際上門主得知少主一出島,便馬上派來飛鴿傳書,對少主此行有些囑咐。”
說完他拍了拍手,便有人從旁邊遞上一幅畫卷和一封書信。
“這是?”清媚接過那畫卷,有些不解。
“少主看過便知。”烈堂主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嘖吧嘖吧,“這書信門主囑咐要讓少主親自過目,屬下也並不清楚。”
清媚先將書信放在桌上,然後緩緩展開那畫卷,一幅男子畫像躍然紙上,儼然是出自傲寒的筆下,然而那畫中之人,清媚一看見他,便愣住了。
這不是,她方才在街上看見的那馬車中的男子麼!
儘管這畫像中人及不上他真人一分好看,然而那眼那眉,還有那種清冷高遠的神韻,儘管清媚當時只見到那人一個側面,但只要是見過那男子的人,定然終生難忘!
清媚放下畫卷,飛快的將那封了火漆的信封拆開,卻是傲寒說已然發現雨晴下部的線索,便是與那男子有關,讓她務必接近那男子,從他身上取得秘笈,而且他的身份顯赫,只能智取,不能強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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