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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所有投反軍隊在兩天之內趕到梁平,與軒轅玄玉會合並一舉攻破梁平城,持得太子為人質。
比軒轅鴻想象中的還要快了十天,而他要對這一切做出應對之策並且加以阻止,必須要十天的時間。
他沒有想到雪衣對這件事情做出的決斷竟然如此之快,然而他更沒想到的是,如果不是知道了軒轅玄玉的身份是冠玉,雪衣定不會如此輕易倒戈。
他輸了時間,更輸了機遇。
天時,地利,人和,沒有一樣對他有利,前朝舊臣遺部紛紛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藉著這股起義之勢煽動百姓討伐暴君,他在八年前為了篡位弒兄逼宮屠戳無辜,如今終於嚐到了自己釀下的苦果,孤立無援。
與此同時,前朝驃騎大將軍的舊署張之夫、于堅與奇營九將分別帶了數支精銳部隊,從西南方向以包抄之勢迅速攻破數座城池,直逼儲甲城,起義軍打著太子復國的口號,一路上軍紀嚴明,並未對百姓造成太大的影響,而有些守城郡守在起義軍還未到來之前便已棄城倉促逃跑,官亦如此,可見軒轅鴻的皇位坐不穩,已是遲早的事。
軒轅康乾八年五月廿五日,儲甲城失守,鎮國太公抵死守城失敗,在城破之後便飲鳩而亡,軒轅玄玉取得軒轅龍虎兵符,幾位遠在丘域持觀望態度的王爺也終於不再保持沉默,在在外公開承認了軒轅玄玉確是前朝太子之後,拿出了自己數年積攢的財款與糧食予以支援,起義軍也由遠來的幾萬人壯大到三十萬,再加上儲甲中的數十萬精兵,此時就算鎮國公不管那蠻夷戰事插了翅膀飛回來,也是以寡敵眾自取滅亡。
……
入夜,簫瑟肅殺,月光灑下遍地的清冷。
戶部尚書馮連亭的府中,幾盞燈籠高高的掛著,兩道黑影悄無聲息的翻牆進來,直奔著馮連亭的臥房而來。
一道輕輕的叩門聲傳來,馮連亭翻了個身,然後坐了起來:“誰?”
窗外沒有應聲,只有院中的樹影稀疏的投在窗上,輕輕搖曳。
披上了外衫,馮連亭開啟了門,卻不見一個人影。
“大半夜的,難道是做夢麼?”馮連亭自言自語的說道,卻突然見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眼前,月光從他背後流瀉進來,將他整張臉都籠在陰影之中。
“你是誰?”馮連亭驚了一跳,張口欲喚人,卻被來人一把捂住口鼻,手中利刃寒芒一閃,鮮血無聲的濺洩,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死神。”
馮連亭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門邊人影一閃,另一個人便閃了進來。
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巧鋒利的刀刃,沿著馮連亭的耳際輕輕一劃,然後手法十分熟稔的將他的麵皮剝了下來,那人拿出一個藥瓶往他已沒有了麵皮的臉上抖了上去,只聽得呲呲細響,馮連亭的屍體在轉眼之間便盡數化作一灘血水。
“面具做好要多久?”之後進來的那個人聲音低沉,竟然是龍羽。
“只需一夜,明日屬下便可以以馮連亭的身份進出自若暢通無阻,請左使放心。”
龍羽點了點頭:“以後萬事須記謹慎小心,軒轅玄玉登基之後便是你大展鴻圖之時,到時不要忘了門主交待的任務。”
“屬下定不忘門主與左使栽培!”那人跪了下去,聲音極低卻是不容置疑的忠誠。
“以後每月我會讓人給你送解蠱之藥,只要你忠心,門主定會重用於你。”龍羽點了點頭,然後便出了門,悄無聲息的沒入夜色之中。
……
雪衣執著一壺酒,彎腰走進了行軍帳篷之中。
帳篷之外,是大聲的談笑聲,酒罈與酒罈撞在一起的聲音,有些喝醉了的將士大聲的吼著軍歌,五音不全粗嘎懾人,然而就是那樣快樂而又喧鬧的氣氛,將帳篷內顯得格外的冷清。
一張棕草墊子,一個華衣美服的軒轅修。
軒轅修抬頭看見雪衣,臉上神情似乎並不意外,而是隨意說道:“你來了?”
雪衣將酒杯放在草墊上面,盤膝坐了下來,將壺中的酒慢慢的斟入兩隻杯子之中,嗯了一聲。
“外面很熱鬧。”軒轅修側著耳朵聽了聽外面的聲音,然後笑道,“幸得有你還記得我,否則這樣香淳的美酒,恐怕我以後是再也喝不上了。”
軒轅修並未被捆綁起來,只是在腳上套上了鐵鏈,而且被冠玉點了幾處穴道,讓他全身武藝盡失,所以沒有人會擔心他會跑出去,縱使他能逃出這個帳篷,也逃不出外面數以千計計程車兵的眼睛。
端起面前的酒杯,軒轅修定定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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