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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媚見他走了幾步離得自己遠了,連忙跳了起來跟了上去:“我,我還是和你一起吧。”
雪衣見她跟了上來,唇角微微揚起,原本清冷的容顏因為唇角帶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而變得柔和起來,他伸手將清媚的手輕輕握了起來,側過頭對她微微笑了笑:“有我在,沒事的。”
清媚吁了一口氣,他手心傳來的溫度總算讓她有些安心:“如果要打架就我上,如果是鬼……”
“如果是鬼,我就讓它先吃我,然後你就跑。”雪衣淡淡說道,神情靜怡清冷,聲音卻柔和了許多。
清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沒再覺得之前那樣害怕,和他一起慢慢向發聲處走去。
兩人越往前走,便越是黑暗,身後突然傳來轟隆的聲音,清媚驚了一大跳,回頭看時,那石門已落了下來,將原本昏暗的一點光線全部隔絕。
清媚長長出了一口氣,眼前卻亮起一道光線,原來雪衣將剛才在牆上取下來的明珠拿了出來,在這昏暗的密道里,亮起一道溫潤柔和的光。
笛聲就是從他們面前這扇牆裡發出來的,看樣子,裡面應該還有密室。
笛聲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清媚聽見石門裡面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聽得很清晰,似乎近在耳邊:“左邊有一個開門的機關,進來吧。”
清媚與雪衣對望了一眼,然後清媚伸手在牆上摸了摸,果然有個石槽,裡面嵌著一枚鐵製的環,微一使力擰了擰,只見得面前的牆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石門轟隆隆的升了起來。
“咳咳……老夫在這裡呆了之麼久,終於見到光了。”那個聲音此時就近在他們面前,清媚快速的伸手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以便不時之需。
看著雪衣驚詫的眼神,她揚了揚唇角,不管身在何處,都不要丟了自己的武器,這是傲寒教她的,所以不管她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防身的武器卻是從不曾落下過。
她果然不像表面上那樣的單純無害,雪衣垂下眼眸,若她有意欲取某人性命,很可能在笑意盈盈的瞬間,便能出其不意的對身邊任意一人痛下殺手。
雪衣將手中的明珠舉得高些,密室裡的一切盡收入眼底,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盤腿坐在石室之中,身上衣服早已殘破不堪,手中捏著的那支長笛卻碧綠剔透,與他本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大大的鐵勾從他琵琶骨穿胸而入,勾子盡頭的鐵鏈將他牢牢的固定在那裡不能動彈,看樣子,已經武力全失。
“我道是什麼人破了那陣法闖了進來,原來是兩個小娃娃。”老者突然開口說道,儘管他被那鐵勾穿胸,說話卻是渾厚有力,一點也不像是被鎖住琵琶骨的白髮蒼蒼的老者。
“你是何人?怎麼會被囚禁在此?”清媚看清面前的是個人而非鬼,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我是誰?哈哈哈哈哈……”那老者突然笑了起來,聲音響亮,震得身上的鐵鏈也跟著他一起抖動,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我是一個原本就應該消失了的人,可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了你們!哈哈哈哈哈……”
清媚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來人被囚禁久了精神都不太正常,一驚一乍的。
他的笑聲十分哄亮,一點也不像是武功盡失之人,反倒是精神奕奕,清媚看著他,不由得想起的那間小木屋中關著的女人,也如他這般,讓人有些生駭,清媚拖著雪衣的手,慢慢向後退去。
之前清媚與那雪衣遇陣之時便一直聽見他所吹奏的笛聲,那笛聲看似平淡無奇實際上卻能牽動陣法,看樣子這老者對他們並不善,慶幸的是他琵琶骨被鎖,縱有天大本事也難奈他們何,眼下陣已破,出口離這裡應該不遠,看來還是早走早好。
老者的笑聲突然嘎然而止,執起手中長笛奏出嗚咽聲音,清媚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後的石門便轟的一聲關了下來。
“娃娃,既然來了,就陪老夫多聊聊,我在這裡關了不知道有多少年啦,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又豈會輕易放你們走?”
清媚忙回頭去在那牆上摸索著,卻尋不見一個機關,又氣又怒,也不再跟他客氣:“臭老頭,你先以笛聲引陣在先,現在又將我們困在此處,於你有什麼好處!放我們出去!”
“小娃兒,你的父母沒有教你,對長輩說話要客氣些麼!”老者說到最後一個字,忽的伸手虛空一抓,清媚只覺一股勁氣凝成的漩渦欲要把她吸將過去,連忙身形一轉,使出雨晴中的閃避步法,極其奇妙的躲過那道勁氣,身形曼妙靈巧無比,然後在雪衣身邊停了步。
“你這老頭,明明是你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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