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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樹和臨走之時送他的,只要傲寒以後想見她,便可憑著此腰牌進入皇宮,暢通無阻。
鳳若默默的收撿著剛才樹和公主喝了茶之後留下的茶盞,傲寒一手支著頭,慵懶閒散,然而在看到她收那杯子時慢慢開了口:“不用收了。”
鳳若眸色微閃:“是。”
傲寒閉上了眼睛,先前掩在溫雅淺笑下的厭惡之色此時才真正的露出些許:“扔了。”
鳳若垂眸應道:“是。”
傲寒緩緩睜開眼,溫雅目光鎖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揚唇:“你惱了?”
鳳若臉上神情不變:“屬下不敢。”
傲寒伸手取過桌上盛著清水的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之後漱了漱口,然後吐在鳳若遞來的小盅中,才似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揉上額角,眉間約有隱痕。
鳳若猶豫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繞了過去,替他揉著太陽穴,過了一會兒,才遲疑說道:“門主若要取那腰牌,只需吩咐屬下一聲便是,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她跟了傲寒這麼多年,一直知道他厭惡女色,如今卻只是為了一塊小小的腰牌費這麼多心思,讓她實在不解,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去理解。
傲寒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按摩,懶懶說道:“若是強取了那腰牌,卻也是廢了,更何況這公主單純得很,若能掌握住她,於我十分有利,我又何苦要與她作對難堪?”
鳳若眸中異色微閃,沒有說話。
“更何況,我在意的只是結果,而非過程,為了達到目的,我自然是不惜一切手段的。”傲寒輕笑了一聲,“何況又不缺血少肉,何樂而不為?”
鳳若怔了怔,她果然是醋意攻心,而忘了傲寒的性子,他從來都不是個光明正大的君子,自己又怎麼能忘了這一點。
“只是厭惡得緊。”傲寒淡淡說道,然後伸手一拂,掌風過處,捲起樹和公主之前坐過的小凳扔進了水中。
鳳若眼中瞳孔如針芒般收縮,輕輕咬住了下唇。
“飛鴿傳書給冠玉,告訴他,他想要做的事,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傲寒閉著眼睛,看不見她的神色,淡淡吩咐著。
“是。”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我這麼萌小寒寒,這是為毛!打滾!
走火入魔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定,太子當應廣收門客求賢納才。”一個青衣藍靴的書生樣男子搖頭晃腦說道,“帝王用人度時授才,分定之時當以忠義為首,以定皇基。”
此處是太子在皇宮之外接下的房宅,園中蒼竹映翠,稀疏陽光被那竹林濾成破碎微光,懶懶的照在溼軟芬芳的泥土之上,一片靜怡開闊,只是眼前這裡高談闊論,數名能文善武的門客聚集在一起,針對時下政局辯論說法各抒已見,那些肚中蓄了滿腹才華的青年們對政治有著一種偏執的狂熱與鍾愛,每月一辦的聚會總能讓他們激動不已。
“楚言兄此言差矣,眼下滄海關有蠻夷來犯,我以為太子殿下應當向皇上請命出征,身先士卒,將昆作蠻夷趕出軒轅,以立戰功!”一名眉目英挺的男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太子認真的聽著他們你來我往討論爭辯,如今他門下食客三千,或滿腹詩書經飽絕倫,或英勇善武驍勇善戰,各個都為他出謀劃策深思遠慮,為他以後奠定皇位基礎而作準備。
雪衣靜靜的與軒轅修並肩而坐,黑到極致的眉目青絲和白到極致的素簡衣衫,宛若謫仙似是要融入身後竹林之中,他安靜的斂著眉目,對於那些爭紛討論似乎恍若未聞,在這喧鬧的竹園之中,他彷彿是個獨立的存在,安靜清冷得與眾人格格不入。
眼下文武兩黨已爭論到激動不已,幾乎要爭吵起來,太子軒轅修側過身來:“雪衣,你以為如何?”
雪衣淡淡收回有些遊移的目光,執起面前茶壺替太子添了水,然後徐徐說道:“殿下可知梁平水災?”
軒轅修皺了皺眉,英俊眉目有些疑惑:“這是戶部尚書李才書昨天遞的摺子,梁平連日濘雨不休,又有渠河決堤,無數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父皇正欲派人前去賑災,我又豈會不知?”
腦中一轉,軒轅修似是有所悟:“啊……你是說,讓我去賑災?”
梁平水災雖害得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但對於目前正國庫充盈富足的軒轅王朝來說並非什麼大事,只要派得力官員前往發糧救濟引渠導水,約摸一兩月便能安頓好一切,而且父皇在心中也已有了指定人選,卻不知雪衣為何要他堂堂太子親自跑到那偏遠貧窮的地方去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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