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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和公主輕笑了一聲,傲然說道:“你問我可願賞臉,卻不知有什麼東西能讓我賞的。”
傲寒微笑說道:“在下恰巧略通茶藝,如若公主不棄,與在下一同遊湖品茶,也算是不辜負了這大好風光。”
樹和公主明眸微閃,思忖片刻便仰頜說道:“那好,既然公子如此盛情,本公主便與你一同遊湖。”
傲寒聞言微微一笑,側身對那侍從說了些什麼,然後一個輕巧縱身便躍上了那公主騎來的駿馬之上,對她伸出手來:“公主,上馬吧。”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小寒寒要幹啥?哇卡卡。。
煮茶品茗
樹和公主愣了一愣,沒有料到傲寒會邀她共乘一騎,然而他卻神色坦然,似乎並未覺得此舉有何不妥。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慮,傲寒笑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公主想來也不會拘泥於那些繁瑣的教條約束吧。”
見樹和公主遲遲沒有動靜,傲寒溫雅說道:“既然公主覺得不便,我便去向小王爺……”
“不必了。”樹和公主仰起頭,殷紅玉珠耳墜輕輕搖晃,映著明媚的朝陽,隱隱映出些許微光。
她把手伸向傲寒,借他手中之力上了馬,傲寒唇角輕揚,以手環住她,扯住那韁繩,聲音溫和悅耳:“公主坐穩了。”
樹和公主臉上微微一紅,只覺得身後男子身上淺淺檀香湧入鼻息,他的呼吸近在耳邊,然而卻從容淡然毫無猥褻之態,修長手指執住韁繩輕叱一聲,便向著那坤湖而去。
到了那坤湖之旁,早已有人候在那裡,數名黑衣男子垂手而立,面容冷峻肅殺,與傲寒相比竟是格格不入,一艘華麗秀美的畫舫停在岸邊,雕花垂紗不無精緻,一個容貌姣美的女子坐在船頭,手執羽扇輕扇煮水,那紫砂壺中沸起的氳氤熱氣,將她精緻如畫的容顏襯得極不真實,猶如明淨宛轉的霧藹仙子,幾欲乘風歸去。
傲寒下了馬,將樹和公主扶了下來,對於身邊一連串跪下來的人似乎視而不見,他自然而然的牽著樹和公主的手上了船,眼中的柔和一點一點的將樹和公主原本傲慢的脾性漸漸打散,然後似乎隱約感覺有一種莫名且模糊的東西浮了上來。
此時湖上有些微輕風拂過,碧水瀲波,在暖熙的陽光下映出清亮的輝光,湖中也有一些花舫,遠遠傳來陣陣簫竹之樂,陽光明媚,畫舫中燃著嫋嫋的薰香,將這空氣也似乎變得緩和暖熙起來。
傲寒牽著樹和公主邀她入座,鳳若放下手中羽扇站了起來,對傲寒微微屈身:“門主有事就喚我。”
傲寒微微揚唇,看向鳳若的目光柔和清雅,她眼中不明神色一閃而逝,然後便走到畫舫的另一頭,吩咐人開了船。
傲寒在鳳若之前坐的地方坐了下來,撿起她剛剛扇火的羽扇,側頭對公主微笑說道:“今天來得倉促,也沒有準備什麼多的東西,只有委屈公主了。”
樹和公主微微揚眉,他之前邀她遊湖也不過是臨時起意,卻能在這麼快時間內便叫人打點好一切,不得不說令人驚詫。
“原來你就是暗門門主?”她只道暗門一向神秘莫測,嗜殺殘削,就連皇族中人也要避讓三分,卻沒想到掌管著這樣一個大門派的主子,竟然是眼前這個儒雅謙和的青年男子,這一點讓她著實有些驚訝。
“公主認為我不像?”傲寒輕輕扇著那火,嫋嫋的熱氣不斷的從那壺中沸騰出來,然後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的確不像,我原以為暗門門主定是一個……一個……”她微微顰眉,卻想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
“一個粗獷強壯的中年大漢?”傲寒輕笑說道,在旁邊的雕花銅盆中洗了洗手,用白布軟巾輕輕擦拭,然後在旁邊精緻的器皿中撮了些許白鹽,緩緩灑入那沸水之中。
氳氤的熱氣不斷的從那紫砂壺中冒出來,和著沸水的咕咕聲,還有一身白衣翩然清俊的傲寒,一切宛如一卷畫般賞心悅目,樹和公主覺得情緒也慢慢的放舒緩下來,她在宮中嬌橫跋扈,除了父皇與幾位皇兄,其他人都對她敬而遠之,張口奴才閉口奴才,沒人敢在她面前自稱我,更沒人敢和她平起平坐,如同普通朋友一般談話煮茶。
傲寒用小勺舀了一瓢水出來,他的神情悠閒自得,修長的手指整齊乾淨,一手握勺攪著那鼓著氣泡的沸水,一手將那泛著淡淡茶香的茶葉撒入壺中,他做每一個動作都很舒緩平穩,神情安靜而寧遠,彷彿將身邊所有塵囂都置之度外,只有他面前那一壺水,那一掬茶,那一抹夾雜著些微苦澀清遠的茶香……
像是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