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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麻的電流直擊心底,漣漪般逐漸擴散到了全身,記憶深處的撫慰在腦海中不斷叫囂,奢求渴望著更多更多。春情的催動下,我迷離了雙眼,胸前一涼,原來是衣衫盡退,來不及清醒,滾燙的身體覆了下來,在壓抑已久的慾望下,動作逐漸激烈起來。無法再去思考,身體遠遠比我要誠實許多……
我嬌喘著環上了他的腰身,感受著下體內的摩擦,他原始的律動填補了內心的空虛,亦如初夜,從伊始的乾涸疼痛無法容納他的粗壯巨大,被他憐惜的放慢頻率,淺入淺出,到後來的重重撞擊和快速衝刺,幸福的呻吟中,享受著水乳交融……其實不過是短短剎那,與這一生揹負的相比,真的是短短剎那……
激情過後,我疲憊的倒在他的懷裡。他拍拍我,翻身坐起,拿了塊帕子,小心地幫我清理著依舊停留在興奮中微微顫動的下體。我臉一紅,害羞得夾緊雙腿不讓修長的手指進入。雖是老夫老妻了,這樣的事他也做過不止一次,可今次實在太溼了,他的多,我的更多,明顯感覺到身體中有液體緩緩滲出。
“乖,讓我擦擦。”他掛著滿足的笑意,柔聲說著,稍一使勁分開了我的雙腿。手指絞著帕子溫柔的擦拭著,心疼地說:“有點紅腫,都怪我剛才太用力了。”
“啊……唔!”敏感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聽到自己的呻吟聲,我慌忙抿緊嘴唇。
他的笑意更濃,收回帕子,倒在我身邊重新摟住我,“放心,今天不會再繼續了。我不能太縱容自己,久未雲雨,我若猛撞,會害你受傷的。”
心裡一暖,這就是幸福,有個體貼你,懂你的老公。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非有意,又真心彌補,我為何不能釋然面對?坦蕩是苦,糾結更苦!我若矯情,最終苦的還不是自己?
眼風一飄,思維發散開來,如果,如果韻婷沒有惡意,只有太皇太后的一廂情願,他還會記掛她,記掛那個孩子吧……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我下意識抖了一下,無尾熊一樣拼命鑽進他溫暖的懷抱。
“怎麼了?”他感到我的恐懼,忙緊張地追問:“哪裡不舒服?難道,難道……還很疼?”
“不,有點冷,有點冷而已。”
他忙幫我覆好薄被,環住我的雙臂又緊了緊。聽著有力的心跳,我緩緩閉上眼睛——我們都該慶幸,正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我們才擁有眼前的幸福。
所謂的如果,就是庸人自擾,是人類貪婪的臆想,作繭自縛,徒增痛苦的源泉。幸運的是,我懂這個道理,明白珍惜所有,明白觸手可及的幸福重於“如果”。
新任彤史女官,在失業半年多後,終於在全新的彤史冊上,寫下恩愛的一筆。看著她激動得溢於言表的模樣,我揉著腰辛苦的坐直了身體。而坤寧宮裡也是一派喜氣洋洋,就差張燈結綵的高調慶賀。原來皇上和皇后春宵一夜,是如此喜慶的一件大事。
張府的人自然也得到了訊息,張巒厚著老臉來了,說很高興見到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沒說幾句,已是老淚縱橫。看得出,他確實自責不已,覺得有愧於我,可他何愧之有?一直以來是我欠他的,欠張家的,韻婷因愛成恨,是對是錯,都是她的個人行為,怎能以點帶面,模糊了一府人的情誼。即使明知經歷此事,我與張家的關係再也回不到過去,但恩就是恩,該還,該報,不能為仇恨矇蔽了眼睛。
沒出幾日,張鶴齡也來了,和張巒一樣,憔悴瘦弱了不少,我看著心疼,這都是何苦呢?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末了,還是那句話,求我將孩子賜還張府,由他一力撫養。見我沒有答應,落寞的走了。哎,不是我不答應,而是我真的沒想好,這個孩子的未來,而我又是否有資格決定另一個生命的未來?不論如何,孩子不能留給韻婷,母子連心,強加分離,固然殘酷,但那是她應當承擔的代價。此時此刻,同情心絕不能因女人的眼淚而氾濫成災,無以規矩,不成方圓,後宮這種是非之地,我不給別人立規矩,就得等著別人給我立規矩。而我,絕不會再一次幼稚到負氣出走,給別人以可乘之機。
幸福不能靠恩賜、靠等待,而是用心經營,苦心創造。
——————————某諾只想說,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為了創造聖母,而是為了詮釋正因為沒有如果,我們才有眼前的幸福,奈何文筆有限,表意不明,實在不懂的親,請播臺。
東宮太子(上)
宮中最為微妙的變化,要數我和太皇太后的關係了。以前,我是出了名的“孝順”,早午晚三次請安,風雨無阻;採納御醫意見,每日變著法的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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