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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呢。
雲延浩想了想,點點頭,慕容逸軒的脾氣他了解,他認準的理兒,不會輕易去改變,自己等會兒可能也勸不了他,也許二鳳可以。
雲延浩帶著二鳳匆匆趕往御花園,二鳳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後背都滲出了冷汗來,此刻無法淡定了。
倆人剛到御花園門口,就感覺到了緊張得令人窒息的氣氛,遠遠的就見到,花園中間高高的涼亭裡立著一道倔強的背影,月白色的長衫隨風飄動。
二鳳一眼就瞧出那正是慕容逸軒,他的對面是一身明黃色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雲延浩的父皇,當今的皇上了,他的四周則跪滿了宮女太監和隨從。
而令二鳳嚇得花容失色的是,慕容逸軒的四周還立著好幾個手持長劍的男人·看模樣,應該是宮內的侍衛之類人。
雲延浩和二鳳倆人小跑著過去,那些太監宮女見到雲延浩,此時也不敢行禮了·他們都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會被拉出去砍了頭。
到了涼亭,雲延浩匆匆向元宗皇帝行了個禮:“兒臣參見父皇。”
元宗皇帝陰沉著臉,擺擺手,眼睛狀似不經意的掃了掃二鳳,眸子裡有光閃了閃。
“滾。”雲延浩對那些拿刀劍的侍衛喝斥道·並用手將他們狠狠的推去了一邊。
這些侍衛看向元宗皇帝,皇帝擺擺手,這些人都退去了涼亭外面,不敢離開。
二鳳則顧不得行禮,而是跑到慕容逸軒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你怎麼了?”
怒火滿腹的慕容逸軒見到二鳳,一直傲然未動的身軀終於動了動·眸子裡閃過擔心和不安。
“沒事,不用擔心。”慕容逸軒輕聲安慰著。
這話二鳳自然是不相信的,要是沒事的話·眼下氣氛也不會如此的劍拔弩張,皇上更不會讓侍衛拿著劍將他圍起來。
“延浩,你怎麼將鳳兒帶了過來,先帶她回去。”慕容逸軒沉聲對雲延浩說道。
“逸軒,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延浩走到他身邊,正色問道。
慕容逸軒輕扯了下唇角,淡淡道:“延浩,這話你應該去你的父王。”
語氣雖淡,卻難掩嘲諷之意。
雲延浩將眼神投向元宗皇帝,問道:“父皇·您為何事動怒?”
元宗皇帝一張臉更黑了,終於出聲道:“哼,父皇念軒轅王爺勞苦功高,特意將你妹妹容城公主賜婚於軒轅王爺。誰料軒轅王爺不但不感謝皇恩浩蕩,反而威脅聯收回成命,實在是太過份了。”
賜婚容城公主?二鳳和雲延浩倆人都大驚·二鳳更是呆若木雞,渾身瞬間無力,腿發軟,像全身的筋被抽走了一樣,心裡空落落的。為什麼會這樣,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麼會突然變了。
雲延浩也是非常不解,逸軒早就向父皇提及他與鳳兒的親事,父皇好像也是應允的,怎麼好好的變卦,將容城指給逸軒。逸軒深愛鳳兒,根本不喜歡容城,不但如此,眼下是父皇出爾反爾啊,為人君,豈可如此!
“父皇,您明知逸軒根本不喜歡容城,為何要如此?”雲延浩不滿的問元宗皇帝。
元宗皇帝重重拍了下桌子,怒道:“放肆,你這是在指責父皇嗎?”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不明白父皇為何要如此。”雲延浩身子微躬了躬。
說句心裡話,他現在一點兒都不擔心皇帝會懲罰他,甚至希望能將他賜死。
慕容逸軒心中雖怒,卻也不願意自己的事讓雲延浩受到牽累,上前擋了擋他,沉聲道:“延浩,你不要說了,此事與你無關,你帶鳳兒先離開。”
雲延浩擺擺手:“逸軒,鳳兒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難受痛苦而不顧的。”然後看向元宗皇帝,等著他的回答。
元宗皇帝臉上的神情更是嚴肅,冷冷道:“朕一番好意,你們不但不領情,反而而再再而三的懷疑指責,真是豈有此理。朕是皇上,掌握下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別說只是賜個婚,就是想殺個把人,又有誰敢非議啊。”
這話說到最後,神色俱厲,威嚴無比。
二鳳一直在傷心著,此時聽了元宗皇帝這番話,實在是忍不住的上前,寒著臉說道:“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怎能這樣說話。以前總是聽太子殿下和軒轅王爺說您是仁君,仁義愛民,現在看來,是錯了。民是水,君是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皇上做事不能讓人心服口服,怎能讓別人臣服。”
尼瑪,你就算是皇上,想要殺人,也得人家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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