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己想下去。我沒想到哥哥會回來,沒想到他們做那種事居然沒有鎖門,更沒想到當我真的看到哥哥和另外一個女人……哪怕那個女人是我的朋友司馬藍茵我都無法忍受……
我的嘴唇乾燥,心頭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我扶著牆壁慢慢走向樓梯,我需要冰水,最好是可以把我的心凍僵,那樣就不會疼了。
下樓的時候我的腳蹬空了,身子滾下了樓梯,我覺得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巨大的動靜將臥室裡的人都招了出來。
哥哥臉色煞白,真的,我從沒見過他這麼驚慌過,從來沒有,他一向鎮定從容。他過來抱我,我冷漠地推開了他的手,我手上沒有力氣,但臉上的表情告訴了他我的拒絕,我的手伸向了他身後的司馬青陽,他緊緊地抓住我,將我抱起來。他在我耳邊說:“不要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小蝶,不要怕,有我在。”
醒來的時候,我覺得身體很輕,我知道孩子沒有了。張開眼,看到司馬青陽,他漂亮的臉有幾分憔悴。
“我 不想看到別人”
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放心,不經過你的同意誰我都不讓進來,等你好一點了,我帶你去海邊度假好不好?”
我點頭。兩週後我出院,和司馬青陽去了海邊。那裡有一座獨幢小別墅,那片海域彷彿只屬於我們兩個人。我想司馬青陽絕對是個有情調的情人,陽光明媚的午後他會抱著我在海邊曬太陽,我會慢慢在他懷裡睡去。那一段時間我什麼都不想去想,不去想哥哥,不去想司馬藍茵,潛意識裡我在逃避讓我疼痛的東西。醒來的時候會從廚房裡飄出來香味,司馬青陽已經做好晚餐等待我醒來。
沒人會想到像司馬青陽這樣養尊處優的花花公子會親自下廚,可是他真的做了,我能想象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因為他第一次做的湯真的很難喝,可是我卻全部都喝完了,喝著那幾乎鹹的無法入口的湯我心底竟瀰漫著一點感動。第二次,第三次,他的廚藝慢慢好起來,竟開始照著書做起西餐來,味道竟然非常不錯,不得不承認司馬青陽是個極聰明的人,不僅在廚藝方面。晚上他會陪著我睡,但是很規矩,從來不接觸我的身體。三週後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起來,那天晚上,我勾引了他,讓他那一晚的熱情一發而不可收拾。他是個懂情調有很會哄女孩子的情人,而且是個熱情如火的男子。我也開始變得墮落,彷彿只有激烈的糾纏才能忘卻心底的疼痛。在只有兩個人的海邊,我們的激|情隨時隨地。
他來過兩次,都是一個人來,站在屋外和司馬青陽交談,他穿著淡色的風衣,仍然那樣頎長優雅,我坐在屋子的地毯上默默地看他,心底的某一處開始隱隱的疼,我知道這一段時間我是在自欺欺人,我根本也不可能忘記他,他是我心底最深處的一塊刀疤,永遠也無法抹去。他是看不到我的,間或他扭過頭向著屋子裡注視,他的眼睛沒有焦點,因為我躲在屋子裡的最暗處,他的眸光裡帶一點點焦灼和憂慮,這時我才發現他優雅的臉竟也有一點點的憔悴。只是不注意看時不容易發現,他隱藏的太好兩次我都沒有見他,他不堅持,慢慢轉身離開。他從來不做強迫我的事,包括那次我強烈反對的訂婚。
很長時間以後我們才回到季宅。我以為總有一年的時間,實則只有三個月,我把司馬青陽帶到我的臥室,他看到了掛在臥床對面的那張哥哥的裸身像,他和哥哥恰恰相反,他從來不掩藏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他不高興了。“這是你畫的?”他斜著我。“嗯”我點頭。
“現在,把它摘了”他說。
“憑什麼?”我抬高下巴,挑釁地說,“這是我最喜歡的作品”,他在那邊磨牙,卻奈何不了我。他欺身上抓住我的肩膀,“以後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要叫我哥”
我將他的手退下去,“胡說什麼”
“你叫他哥的時候就像只狐狸精,我恨不能上去掐死你”他說這作勢過來掐我,手開始不老實,我們倒在了床上,撕扯著彼此的衣物,很快裸裎。
哥哥進來的時候,我們的身體正在激烈地交纏,我在司馬青陽身下嬌媚地呻吟,眼角的餘光只看到哥哥的腳尖,靜止,除了身體的碰撞一切都彷彿靜止。終於門“咚”地被撞上了,那雙腳已在地板上消失。優雅的他居然做出這麼粗魯的動作,門被撞出很大的動靜,我唇角帶了笑意。
晚餐的時候氣氛非常差,哥哥優雅地吃著晚餐,但面色卻很嚇人,連平時多話的司馬藍茵都噤聲,哥哥的情緒很少外露,這次卻極反常。我和司馬青陽走進來的時候,他一眼都沒看我們。
司馬青陽哪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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