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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花怒放地輕握住她的手,想不到表面看似冰冷的她,也有如此熱情的一面。
“不,我想的是死人。”
“咦?”
“昨天發生一宗兇殺案,受害者死狀很特別,內臟部分幾乎有一大半都露在身體外面。”
“啊……”呆愕。
“從表面上看,死因好像是遭到酒醉駕車撞擊,但我懷疑另外有致命原因,因為內臟外露的情況很特別。”
“喂……”汗顏。
“感覺像是被人事先剖開肚子挖出來的,肝臟和胃都破了,腸子直接拖在座位下,更奇怪的是他的腎臟泛黑,我來之前做了血清鑑定,吃完飯後還要趕回去做毛髮、精液、牙齒等鑑定,對了,要吃什麼?牛排如何?這家餐廳的沙朗牛排很有名,我要三分熟的沙朗,你呢?”
“……”食慾全消,冷汗直流。
所以,一個月不到,第一任男友很輕易地陣亡了,毫不意外的被她的工作性質和態度給嚇跑。而接下來談的幾段感情,同樣尚未開花結果,便都在類似的情況下夭折。但她的美麗高貴依舊吸引不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適應能力較好之人,不過對方雖然能容忍她的工作充滿了“血腥”,卻禁不起太過刺激驚險的戀情,例如以下類似的情況——
“在看信嗎?誰寄來的?”男人溫柔地問著女方。
“是一封匿名信。”
“情書?”
“不是。”
男人鬆了口氣,華竟不希望自己有情敵出現,想不到女方又接了一句——
“是一封恐嚇信。”
“呃?”先是愣住。
“威脅我不準重新開棺驗屍。”
“什麼?”進而訝異。
“重新開棺的意思就是死者已經入土,但因為案情有疑點,必須再把棺材挖出來,然後把屍體——”
男人忙打斷話,強壓下胃酸翻湧的噁心感說道:“不,我是問……你說那是恐嚇信?”
“是的,肯定是一些做賊心虛的人怕真相被查出來,所以想阻止我追根究抵,這剛好證實了我的懷疑,果然另有案情。”
男人開始冒冷汗,但仍強裝鎮定。 “這還得了,得報警——不,要公諸媒體,不對,不夠,找國會議員,我有認識的人——”
“不用那麼麻煩,這種事只要去警局做個筆錄就行了。”漫不經心的語調。
“呃……是嗎?”
女方毫不在意地回答:“我常收到這種信,不足為奇。”
“常收到?”男人目瞪口呆。
“平均一個月起碼有十封吧!”
“十封?”男人背脊泛涼。
“跟刺殺相較,這還是小case。”她真的如此認為。
“刺、刺殺?”男人冷汗涔涔。
“嗯,我習慣了。”
“……”男人全身僵硬。
“小心!”女方反應迅速地拉著男人往地上趴,因為有人突然朝他們開槍。
幸好,附近巡邏的警察剛好路過,立刻逮捕了現行犯。
女子拍拍衣上的灰塵,站起來安慰男友道:“別擔心,其實這種情況是第一次發生,一般都只是寄恐嚇信來而已,沒有實際行動,這次是例外——啊?”
她回頭看看男友,才發現他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正等著送醫急救。
一場約會,沒有浪漫,充斥著暴力,男方的心顫與女方的冷靜呈強烈對比,所以第五任男友又嚇跑了,這段戀情又宣告無疾而終。
追求者一個一個被她工作狂的態度和敬業精神嚇得就地陣亡,即使她的美麗聲名遠播,男人還是望之卻步,就連同業的男性同胞也不敢追她,畢竟即使當了十幾年的法醫或刑警,在面對極度驚心可怖的死相時,也依然會捏一把冷汗,她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每逢夜深人靜與死者共處一室之際,別人是毛骨悚然,她卻是處之泰然,當別人看到悽慘的死狀跑到一旁去嘔吐時,她早已埋頭認真研究起死者的死狀有什麼特別。
故事一再重複,男人一再嚇跑,她的追求者逐漸減少,直到如今三十二歲了,她美麗如昔,卻乏人問津,最後連她的同事都看不下去。
“芙洛,不是我愛說你,偶爾你也該找個男人約會一下,不要老是工作好嗎?”
“這不是工作。”正在解剖屍體的邱芙洛,頭也不抬地回答助理大衛的話,正色地強調:“這是我的興趣。”
大衛翻了個白眼,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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