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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可知這是一條不歸路啊,若能回頭,還是莫踏入的好,不然以後痛苦的會是你們自己!”
“拈香哥哥,愛便是聽從自己內心深處的回答,我不管別人如何看待我們,我只問我的心裡是否愛著這個男人,我不曾有負罪感,從來未曾有過,與他一起我很開心,很幸福,也體會到了生命之於最重要的人的意義,他愛我如斯,從未有人如此的熱烈的愛著我,而這樣的愛,以後也將無人能超越,我之於他的也同樣是如此,所以我們便是彼此的相屬,認定了這條路便要一直往下走,即便有痛苦,那也不會是因為外界的一切,而是源自我們內心不願分離的痛苦,這便是愛的力量!”嶽瀚握緊李李憐花的手,誠摯且熱烈,不僅僅是說給拈香和惜玉聽,也是再一次的說給自己和大哥聽,因為這便是他現在的想法。
“瀚兒,我們不會有痛苦的,你忘記了,我們許下了生死諾言,所以我們不會有分離的一天,也就不會有痛苦,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都像今天一般的感覺幸福!”憐花抱緊嶽瀚的身子,幸福的顫抖從靈魂深處引發至全身各處,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永不停息。
“愛的力量?”惜玉喃喃自語,“我簡直是個白痴,我白白浪費了多少年的時間,一往直前的路為什麼我會繞這大的圈子?”
拈香失神的看著惜玉激動懊悔的神情,突然開始恐懼的顫抖了起來,“惜玉,你在胡說什麼?”
“拈香,你還在逃避什麼?我們還不夠痛苦嗎?放開吧,那些無形的束縛,這些年勒的我們氣都喘不上來了,若是懲罰也早該夠了,你還要這樣壓抑自己多久?”惜玉突然抓緊他的雙肩,用力的搖晃他的身子,大聲的吼道。
“不要逼我,惜玉,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你不會知道後果有多可怕,別再說了!”拈香也大聲的吼了出來,眼神慌亂的不能自已,害怕和期望並存,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臉上寫著多深的渴望,這麼多年在人前的小心掩藏、失敗的婚姻、繁重的家業,還有與惜玉無法啟齒的孽戀,早就把他逼的很累很累了,他多想什麼都不管,瀟灑的甩脫一切,可是卻無法邁過那道深深的門檻,總是遙望著門檻外高遠的天空,獨自絕望。
“小三,娃娃,我有話跟你們說!”惜玉的神情卻深遠了起來,帶著孤注一擲的決心,既然拈香還不夠勇氣說出來,那便由他來說,娃娃說的對,既然認定了彼此的相屬,就應該勇敢走下去。
“不許說!”拈香慌亂的用力捂住他的嘴,淚已無助的滑下兩腮。
惜玉拉下他的手,握緊,“拈香,勇敢一點好嗎?小三是我們的弟弟,連他都不說,我們便真的要永遠揹著這罪惡感了,就算是為了我,求你了,卸下吧!”
看著這兩人拉扯間的淚水和痛苦,一個欲勇敢欲衝破禁錮,一個卻害怕捅破這最後的窗戶紙後什麼也不能留下,嶽瀚完全能理解拈香掙扎間的痛苦,比之惜玉和大哥的執著,他更多了幾分傳統和正派,這種傳統和正派讓他輕易不能諒解自己竟然會愛上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弟弟,與其說他是害怕別人的不理解,不如說他更害怕的是那種不顧一切到完全不知自我的全新的自己,他怕一旦那樣之後,他便什麼也不是了。
“拈香哥哥,愛的感覺是壓抑不住的,你越是壓抑,便越是要衝破你的心房和桎梏,承認愛上一個人並不是一種示弱,更不會容易失去,全新的一個自己會讓你感覺不同,卻不會讓你覺的迷失自我,你們明明深愛著對方,卻執意不在嘴上表白出來,便能磨滅你們相愛的事實嗎?若如此,那才是自欺欺人!”嶽瀚的眼神明亮如星的盯著他們,直直的像是要看進他們心裡。
兩人被他的眼睛盯的一動不敢動,“娃娃,你,你們知道了?”
“我和瀚兒一直在等大哥和二哥主動來告訴我們,卻一直沒等到,既然你們不說,那便只好由我們說了!說實話,當我一開始發現你們相愛的事實時,的確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是瀚兒讓我真正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不在於你愛上的人是什麼性別,什麼身份,關鍵在於那個人便是能讓你感覺他和你的生命是一體的,除了他,你不會在任何其他的人身上找到同樣的歸屬感,少了他,生命便感覺空虛與不完整,為了他,你願意做一切事情,當這個人出現時,你的生命才算真正的完整。拈香,惜玉,放開你們各自的桎梏,仔細問問你們的心,他是那個讓你為之熱血沸騰,生死不顧的人嗎?”李憐花的聲音又輕又緩,若涓涓細水流淌於每個人的心間,拈香和惜玉呆呆的看著嶽瀚仰頭間送上紅潤的雙唇,憐花則愛憐的銜住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