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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再與你說話!”嶽瀚口氣出奇的嚴厲,只是那滿臉的淚水洩露了他內心為之更深切的心疼,李憐花自是連忙答應,“是大哥不好,大哥太任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瀚兒別再哭了,眼睛都腫了,可疼?”
“大哥要是再把自己弄成這樣,瀚兒的眼睛不疼,心一定會疼到死掉的!所以大哥一定要好好的!”嶽瀚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臟處,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眼中的神色認真無比。
李憐花用力的點頭,“瀚兒,大哥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恩!”嶽瀚輕輕的點頭,再度俯下身子,小心的靠到李憐花頸邊,揪痛的心這才稍稍和緩了下來,李憐花嘴角含笑的聞著嶽瀚身上熟悉的氣息,覺得上天依舊是待他不薄,終於沒有把瀚兒從他身邊奪走,不過他還是沒忘記衝給了方天朗一個責怪的眼神,若不是他提什麼‘從床上起來’之類的,瀚兒哪至於多哭掉這許多的淚水!
方天朗也苦笑的回以一個同樣的眼神,你自己做了那般自虐的事,還不許他說?再說他也不是有意的啊!
這廂兩人用眼神互相責怪,而那廂嶽瀚多日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後,竟然睡著了,直到那輕淺的呼吸傳來,李憐花才放心的一笑,方天朗也會心的一笑,這寧靜的一方氈房內,多了一個人,感覺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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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可憐的鬼魅好不容易帶著銀雪找到他們時,他們可愛的主人正和他的親親愛人李憐花睡的正熟,傻楞楞的邪貂夫妻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依舊沒弄明白主人召喚他們來做什麼?
不會是因為李公子的傷吧!銀雪看了看露在毯子外的李憐花的手上滿滿的繃帶,不用想就知道是骨頭斷了。
這點小傷對主人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哪需要召喚我們?鬼魅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那繃帶,回頭看了看主人身上稍嫌短小的粗布衣裳後反倒有些意外,主人怎麼會弄的這麼狼狽?
銀雪也一呆,剛剛只顧著疑惑,倒是沒注意嶽瀚的穿著,連忙輕輕的一跳,便站到了嶽瀚的正前方,看著李憐花頸項邊嶽瀚紅腫的眼,以及未乾透的淚痕,不由心一酸,她一直當他是自己的孩子、朋友和主人般的嶽瀚居然這副悽楚的模樣,看來吃了不好苦,早知道就不該放他一人,和鬼魅離開的,以為有李憐花在,應該可以放心,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兩人竟然都折騰成這樣。
我們留下來吧!主人這樣我不放心!銀雪看向鬼魅。
可是,我也不放心你!鬼魅沉思著。
其實沒關係的,我畢竟是銀兔一族的,與雌性邪貂還是不同的,再說還有什麼地方比待在主人身邊更安全呢?留下吧,我們就這麼走,你也不會放心的吧!銀雪知道他只是顧慮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身孕,只是她真的覺得沒有特別安胎的需要,她的個頭比邪貂大出去兩倍都不止,孕育一個邪貂的後代,應該不會是件吃力的事情。
好吧!我們先留下來,等主人和李公子的傷好了,我們再決定是否回去!鬼魅點了點頭。
銀雪立即跳了過去,站到他旁邊,高興的點頭。
方天朗摒住呼吸,一動不敢動的看著面前不遠處兩隻古怪的小動物交頭接耳的模樣,一隻銀色皮毛的‘兔子’,一隻同樣長相古怪的銀色‘老鼠’,他們不停的圍繞著嶽瀚和憐花,方天朗不禁擔心不已,特別是看到那隻兔子跳到嶽瀚頭前的時候,更是嚇的差點大聲尖叫,他不會是想咬嶽瀚他們吧!好在他很快又跳了回來,讓方天朗稍稍放心了些,本以為他們一會就會離開,沒想到這兩隻古怪的動物竟然就原地靠坐在了李憐花身邊不遠處,看樣子像是在等他們醒來,真是很詭異的場景,方天朗長到這麼大從來未曾見過這等情形。
一口氣終於沒憋住,呼了出來,四隻獸眼立即回頭精準的盯著他,讓方天朗一下子被剛吸進口的空氣嗆到,立即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這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也成功吵醒了熟睡中的嶽瀚和李憐花,更轉移了那古怪的兩隻動物的恐怖視線。
“大,大哥,我居然不小心睡著了,可有壓到大哥?”嶽瀚擔心的上下檢視著李憐花。
“瀚兒,你別擔心,一點也沒壓到大哥,你都這麼瘦了,就算整個壓到大哥身上,估計都沒重量了,可要多吃一些,大哥見你這樣心裡難受!”李憐花連忙安撫他的慌亂,再看著嶽瀚越顯得單薄的身子,眼裡的心疼無法隱藏。
嶽瀚不滿意的看向李憐花,這個大哥,自己也不看看自己都瘦的可以看見骨頭了,竟然還說他瘦,“不用說了,從今天起,我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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