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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停的給嶽瀚穿鞋,嶽瀚卻一楞,“三少爺?大哥,不會是在說你吧!”
李憐花卻只淡淡一笑,並不回答,抱起他,放到地上,取過妝臺上的梳子,細細的給他梳理滿頭長髮,然後再用絲巾沾溼,用內力捂熱,為嶽瀚拭面擦眼後,才含笑道,“好了,這下乾淨了!”
嶽瀚有些不滿意他的避而不答,見他開始打理他自己的時候,轉身便開啟了門,門外的是個青衣小帽的矍鑠老人,此刻那老人也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嶽瀚,兩人互相打量,半晌還是嶽瀚先開口,“老人家找的可是我大哥李憐花?”
“啊?正是我家三少爺!小少爺可是我家三少爺在外認的弟弟?老奴李季見過小少爺!”老管家顯然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之人,一看嶽瀚的模樣再加上對李憐花的稱呼,連忙躬身行禮。
嶽瀚開心的一笑,“我叫林嶽瀚,叫我嶽瀚就行了,別叫什麼小少爺,彆扭!”
“是,嶽瀚少爺!”老管家一本正經的點頭。
嶽瀚正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李憐花已換好衣裳出來了,那老管家一見李憐花,激動的當場老淚縱橫,掛滿兩腮,上前緊緊揪住李憐花的雙手,腳便要跪下來,口中直呼,“三少爺,您可回來了——,老奴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三少爺了!”
“季伯,你起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大哥二哥可還好?”李憐花連忙扶住老管家,口中也有了幾分晦澀。
“大少爺和二少爺出門去了白樺鎮,昨夜接到三少爺的信,老奴便已著人去追了,現在怕已在急趕回來的路上了!老奴先來接少爺回家!”老管家連忙道,言辭中還是一片激動之色。
“恩,瀚兒我們走吧!”李憐花牽住嶽瀚的手,踏出房門,嶽瀚大大的眼睛不時的在他和管家的身上移過來又移過去,卻也不說話,李憐花知他心裡奇怪,卻也故意賣關子,不與他解釋。
兩人隨著老管家走出店堂,門口左首已然停著一輛皮蓬馬車,雖然不新,但卻極為考究,一望而知是富豪之家的車子。
老管家趨上幾步,開啟車廂說道:“三少爺和嶽瀚少爺請上車。”
李憐花先一步把嶽瀚抱上車廂,然後自己再跨了上去,老管家就拉上車篷,再繞到前面和趕車的坐在一起,馬車立即上路,嶽瀚坐在車中,又開始打量車中的情形,車篷兩邊有窗,座位也寬敞舒服,馬匹雖然灑開四蹄,得得奔行,但車中卻絲毫不覺顛簸。
正在思忖之際,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舉目看去,原來車子已經停在一座巍峨的門樓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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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急忙下車,開啟車廂,含笑道:“兩位少爺請下車。”
嶽瀚又被李憐花抱下了車子,但見門樓前面是一片青石板鋪成的廣場,廣場上搭建了個很高的竹臺,不知派什麼用處,四周種著垂楊,宛如一片綠雲。兩扇朱漆大門已經大開著,門口僕傭站成兩排,見到李憐花他們,立即躬身齊喚道,“躬迎三少爺回府!”
嶽瀚此際再也忍不住質問李憐花,“大哥,你不是出生在漁民之家嗎?”
看這架勢,哪是漁民之家,這鎮的首富怕也不及了,等等,首富?嶽瀚靈光一閃,突然想起昨夜店小二說這芙蓉鎮的首富便是姓李,再看看這高建的竹臺,突然輕柔的道,“管家,這該不是芙蓉鎮的首富之家吧!”
“那是,我們李家三代都善於經商,芙蓉鎮的首富之家是當之無愧的!”老管家言中頗有幾分自豪感。
李憐花卻看著嶽瀚越見暗沉的臉孔暗叫‘糟糕,瀚兒像是生氣了!’,連忙喚道,“瀚兒!”
“大哥,你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嶽瀚覺得自己之前真是有些傻,倒不是真的希望大哥小時候被虐待,只是他一直以為的事實和親眼見到的情景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瀚兒,大哥沒有誠心欺騙瀚兒的意思,只是沒有說清楚,讓瀚兒誤會了,我們家三代都以漁業為生,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家多了幾隻破船而已,那個,這個廣場和牌樓,我離開家的時候好象還沒有,那個原來的房子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家好那麼一點點……”李憐花急切中的解釋讓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
三少爺也實在太會謙虛和粉飾太平了,北三省的所有漁業幾乎都被李家壟斷了,大型海上捕魚船和運輸船,李家大大小小有上百艘,更別提還有很多依附李家為生的小漁船,更是不知凡幾了,提起‘漁王’李家,東北境內誰人不知?怎麼到了他家三少爺口中變成了‘幾隻破船’‘普通人家’?
再就是關於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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