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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的確,同樣都是用糯米做的。”他微笑地說,伸手拿起旁邊的花茶,準確的遞給她。
“你很厲害,每次都很清楚的知道我的位置。”
“因為你身上有山茶花的味道。”
“你的身上也有啊!”
“是嗎?我倒是沒發覺。”
“庭院裡開滿了山茶花,連多多的身上都有山茶花的味道呢!”
“開滿了山茶花嗎?那一定很美。”
“多多,肚子餓了嗎?”多多在他腳邊磨蹭著,他低頭詢問。
她立刻拿出狗罐頭喂多多。
大家都吃完了東西后,她看到有人在買風箏,突然心血來潮的說:“我們去放風箏好不好?”
“……好啊。”
嬋兒也喜歡放風箏,她曾經和他一起放風箏,他們進行得玩了一整天……
為何夏蓓莎跟嬋兒的喜好、興趣都一樣呢?
“我買了一隻好大的風箏,是一隻蜈蚣,五顏六色的。”因為他看不到,所以她細心的描述了風箏的外觀。
“我想那隻風箏一定很美麗。”
沒多久,風箏順利的飛上天,她放累了,把風箏線頭綁在柵欄上,和他並肩躺在草地上休憩,多多則在一旁奔跑。
她望著遠方,覺得風箏就像斐濟般,飛的好高。“風箏飛得好遠好遠呢!”
“喔?聽起來你應該很會放風箏,我幾乎可以想象那是什麼畫面。”他徜徉在幻想中。
藍天、白雲、綠草,多多跑來跑去,他則和心愛的女人躺在一起。
只是,為何他一直將身旁的女人想成嬋兒?
突然間,他好想知道她的長相,會不會跟嬋兒很像呢?
“蓓莎,你長得如何?”
“我……就是一般啊,普普通通的。”她一驚,含糊的帶過。
“是嗎?是不是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有一張櫻桃小唇?”他想著嬋兒的臉,試圖勾勒出她的模樣。
“差不多啦,不過沒那麼美……”她乾笑道。
“你是長髮還是短髮?”
“俏麗的短髮,我不喜歡留長頭髮。”她道。
短髮啊……
以前嬋兒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
“你……你的前夫是怎樣的人?為何會跟你結婚?”
“唉呦,你的問話好直接喔!”她站起來,逃避地說。“我去把風箏收起來,那的要花上一些時間呢!”
說完後,她迅速跑開了。
唉,他顯然太過逾矩了,這畢竟是她的隱私,他實在無權過問及干涉。
回家的路上,夏蓓莎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頭一偏,靠在他的肩上,就這麼睡回家。
“蓓莎,到家了。”他輕聲喚她。
“唔……到了嗎?”她迷糊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整個人偎著他睡,她嚇了一跳,立即坐正,紅著臉說:“對不起,我太累了,竟然……”
“沒關係,你今天陪了我們一天,當然累了。我玩得很開心,謝謝你。”
他們兩人下車後,一進門,時鐘剛好報時。
“都是一點了。”他道:“很晚了,明天早上就睡到自然醒,不需要特別爬起來做早餐。”
“好,晚安。”她上樓,多多也跟著她。
第二天快中午時,夏蓓莎才醒過來。
她怕他早就起來了,怕他不會照顧自己,正餓著肚子,因此急忙起床梳洗,想下樓幫他準備,隨即又想到什麼似的,失笑了下。
你想太多了,夏蓓莎。
過去七年來,沒有你,他不是依然過得好好的?
她緩緩地走下樓,發現他正在講電話。
“下個月股票申請在泰國上市,所有的準備作業一定要完成,不能出錯……”
通完話後,沒多久,電話又響了。
“喂,媽。”
是晉衡的媽媽?夏蓓莎愣了一愣。
婆婆是個門第觀念很重的人,當年一直反對嬋兒和晉衡在一起。
她嫌嬋兒的家世不好、人品不好,後來一場無情的車禍,終於讓她找到藉口逼嬋兒離開兒子,
製造嬋兒死亡的假象……
從他們說話生疏的模樣看來,母子相處得並不好。
“我很好,就算沒有管家也不會有事的……相親?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已經介乎呢料,這件事以後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