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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紅小羅一瞬不瞬瞅著敘敘,那眼光,是一種被拋棄在黑暗裡掙扎,終於得到一絲溫暖撫慰的色彩。
“瘸丫頭?哪個殺千刀的這麼侮辱人,太可惡了。”敘敘憤憤不平,“你沒告訴他們你有名字麼?”
“沒有。他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只告訴你,我叫紅小羅。”第一眼相見便沒有絲毫顧忌的感受少年純澈眼眸裡的直率,小羅很喜歡敘敘,並不是男女的那種喜歡,而是覺得她像姐姐一樣,這想法很奇怪。
小羅幽幽熄滅了炭火,站起身,一瘸一拐去櫥子裡拿乾淨的碗,敘敘難過的看著她,一個花季的女孩,長得那麼脫俗美麗,為何老天要弄瘸她,用殘缺的美麗來解釋,未免太牽強。
好管閒事的因子又開始在體內作祟,敘敘篤定站起身走至小羅跟前,清了清嗓子,“小羅,看著我的眼睛。以後那幫不成器的東西再敢吆喝你瘸丫頭,你就像我這樣,”說罷,敘敘昂首挺胸,豎起眉眼,兇狠大喝,“瘸,我是瘸,你有得瘸嗎?瘸,我瘸你老母啊瘸,瘸你全家,你丫的!小羅,千萬不要給那種利用別人缺陷找樂子的人好臉色,凶死他們!他們若敢打你,你就告訴我,我去師父那裡告他們黑狀!”吳孟達的經典臺詞先拿來一用,哼!
撲哧一聲,紅小羅捂著嘴咯咯大笑,敘敘太逗了,簡直是個活寶,讓她彷彿又回到了曾經,曾經她也是天真開朗的孩子。
被笑的有點不好意思,敘敘撓撓頭髮,道:“反正你照我的做,不要怕。武當的長老若知道這事也不會饒了他們。”夜風緩緩吹拂衣鬢,敘敘猛然想起,“哎呀,光顧著聊天,微步歌一到時間就鎖門,慘了,我今晚又要露宿門口。”微步歌那個原則狂,時間一到必定鎖門睡覺。她欲哭無淚,不得不在小羅驚愕的目光中絕塵而去。
目送敘敘飛奔的身影,小羅溫暖笑了笑,“小心點,有空找我玩。”
“知道了,明天晨訓後到研武院門口等我——”敘敘邊跑邊說。
……
嗚嗚——
敘敘像壁虎一樣粘在木板門上,涕淚橫流的央求:“師弟,好師弟,小歌,小歌歌,你就開門放我進去吧,我保證再也不遲到了!外面風好大,嗚嗚,不帶你這樣的,仗著自己能洗冷水澡就欺負我體質弱的,有本事學我去燒水洗澡看看,恐怕不見得比我早到多少吧!我承認我天天挨罰,可就是因為挨罰才晚的呀,有本事你也挨罰,看看還能比我早不?”
口乾舌燥央求半天,紋絲不動的門似乎受不了她的聒噪,終於吱呀一聲開啟了,敘敘欣喜若狂,仰起小臉送上諂媚微笑,但微笑只露出一半便打住了,如果可以她想尖叫,“殺人啦——”
只見七硯遼放大的妖顏皮笑肉不笑,一對兒小梨渦人畜無害。
“敘敘,好久不見,長肉了麼?”
“丫,你你你想幹什麼?不帶殺人殺第二遍的啊。”她僵硬的往後仰,拉開與妖孽的距離。
七硯遼提著敘敘衣領,好整以暇道,“我們換個地方敘敘舊吧。”
“微步歌呢,你不會是把他殺了吧?”敘敘緊張的問。
“殺了又如何,不殺又如何?”七硯遼嘴角揚起壞壞的笑,閃身躍上屋簷,於是武當的建築物便飛速從敘敘眼底掠過,她哭喪著臉祈求有個武當兄弟能出來上趟茅廁,解救她於水火之中。
“啊,你不能輕點麼?”尖叫一聲。
“疼就對了,故意讓你疼的。”
敘敘摸著摔疼的小屁屁,不健康的思想突然覺得這兩句對話很曖昧,搖頭,想哪去了,對方可不是微步歌。
這裡不是上次來過的青樓麼?敘敘環顧四周,挫敗道,“大哥,你怎麼又帶我來這裡。橫豎我就一條命,你比誰都清楚我不是冬小麥,丫的,要命一條,要錢沒有,有也不給!”說罷,敘敘往地上一躺,殺呀,有種殺了老孃,奶奶的。
“幾日不見,肉長了,連脾氣也長了。那我就如你所願。”七硯遼眼都未眨,纖細蒼勁的手指直朝敘敘脖子抓去,那股氣場,讓敘敘幾乎聽見了骨骼作響的聲音,不禁嚇得魂飛魄散。
“啊等等,我我反悔了。走開,你想幹什麼就直說!”狼狽的爬起身,敘敘為自己的行為不恥。暗地裡將一切難堪歸咎到七硯遼身上,惱恨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才爽快。來,把這三封信抄寫一遍。”七硯遼的眸光掠過一絲狡黠。
敘敘才沒那麼傻,這魔頭半夜拐她出來就為了讓她練練字麼?滿腹狐疑開啟七硯遼手中的書信慢慢閱讀,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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