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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玩?”
抹了把臉上水花,敘敘認真道,“夫人,我真的沒有害你兒子,我是冤枉的,不信你去問問七硯遼,我到底有沒有害她?!”
“混賬,他現在別你迷的連娘都不認,這個時候找他,不正和你意。臭丫頭,莫再肖想逃生了。”媚夫人抬腳踢了踢敘敘不死心的小手。
吃痛的縮了回去,“娘?你還承認自己是七硯遼的娘,”熟料敘敘突然冷聲嘲諷,氣憤道,“我現在也是孃親,所以更加不理解你這個做孃的為何如此歹毒!不但不讓親生兒子喊娘,還把年幼的兒子扔進毒獸林,只因他不小心喊了一聲‘娘’!媚夫人,你的心就不會痛麼?現今七硯遼這種囂張跋扈,肆意妄為,心狠手辣的種種惡行,我敢說,幾乎都出自你的調教吧!”同為人母的敘敘越發不喜歡媚夫人,誰叫她是一個不合格的孃親!正常女人怎麼可能忍心傷害自己懷胎十月產下的骨血?
此話如雷灌頂,媚夫人身形明顯一怔,臉色很快由紅轉紫,最後轉青,垂下的雙手也捏的咯吱作響,險些將敘敘當場斃命,銀牙暗咬一番,她才一字一頓道,“硯遼居然跟你說這些!”
“哼,你是不是心虛了,怕被別人說!啊——”隔空一道響亮的耳光扇來,敘敘被打的七葷八素,高手就是高手,不靠著臉大人也那麼疼!呸呸,啐了一口血沫。
媚夫人陰沉著臉,裙裾緩緩起伏,一步一步朝敘敘方向走來,靜靜蹲下身體,俯視泡在水池內的人兒,“剛才你說自己也是孃親?賤人,當初我給你機會你不要想,現在卻勾搭硯遼私生!!”抬手又是一個耳光,膽敢讓她的孫子成為私生子!
敘敘淚奔捂著紅腫兩靨。“你,你含血噴人!誰跟七硯遼私生小孩了,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媚夫人更是抖得若篩糠,氣得不能言語,也沒了剛才的鎮定架勢,食指顫抖著指著敘敘結巴道,“你,原來你不是貞潔之身……還,還有了孩子?!”
“我未做過下賤之事,我,我一點都不髒!”敘敘抹了把淚,毫無懼色的對上媚夫人殺氣騰騰之眸。
“方敘敘好你個方敘敘,利用硯遼未盡人事,利用你豐富的狐媚手段……說,你是何居心?!”
太侮辱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敘敘氣氛的抄起一捧水花潑在媚夫人臉上,色厲內荏道,“就算你是長輩,但也不能這般侮辱人!我沒有狐媚手段,我只是有個兒子,我沒有勾引七硯遼,他喜不喜歡我是他的事,與我何干?”
未料敘敘敢潑她滿臉水花,媚夫人一愣,黑色重紗包裹的面容浸了水粘在臉上很不舒服,那雙僅露出的雙眼立刻兇光四射,“小賤人,看來你等不到明天了,來人!”
立刻有名黃裙丫鬟推門而入,帶入一絲沁涼劃開水牢腐朽的空氣。之間她提著一隻小竹樓,封的嚴實,面無表情來到媚夫人跟前聽候吩咐。
敘敘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嚇得急忙往回跑,踩著牆壁的凹陷,儘量爬高,戰戰兢兢道,“喂,不,不帶變態的……”
對敘敘的要求充耳不聞,媚夫人得意接過竹簍,臉色猙獰道,“這裡有一條南疆玉蓮蛇,喜歡鑽入人體啃噬心臟。至於從哪裡鑽就說不準了。昭容,把她衣服除乾淨,我們來好好欣賞欣賞。”
嗚咽一聲,敘敘面露懼色捂住襟口,劍殺揹著毒婦奪走,她,她該怎麼辦,嗚嗚,她不要死的這麼噁心!
“等等!你不想要魅央寶匣了麼!”破釜沉舟,敘敘慌忙亂喊一聲,蒼天呀,這話一出該如何收場?
果然不出所料,糜夫人放蛇的手又縮了回去,顯然魅央寶匣是個極大的誘惑,她眉峰微挑,滿腹狐疑斜睨敘敘,才緩緩啟音,“你有魅央寶匣?”
“嗯嗯,我有我有!”撒謊不打草稿,先把這條蛇弄走再說,敘敘死死盯著媚夫人的一舉一動。
“騙我吧,你會有魅央寶匣?”
“那個,那天我也參與了魅央寶匣之事,並且一路都是我抱著的。武當認為我立了大功,所以並未避諱,於是我就知道魅央寶匣藏在哪裡。離開武當之前,便把它偷了出來,藏在一個只有我才能找到的地方!”淚奔,鼓掌吧,敘敘有編劇的才能!
“哦?你以為本夫人會相信你這張滿口胡言的小嘴。”媚夫人畢竟經過無數大風大浪,自然不會相信敘敘,但魅央寶匣對她跟硯遼而言是個極致的誘惑,如同餓瘋了的乞丐發現一隻熱氣騰騰的大肉包,儘管嚴重懷疑是做夢,但還是願意上前試試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已經動搖的媚夫人,今日絕不可能殺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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