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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掌門沒有區別。好你個微步歌!
“聽我說!”敘敘喊啞了嗓子,終於引起群情激奮的傢伙們一點注意,“你們這幫笨蛋,七硯遼搶奪魅央寶匣……只不過是為了克服陰寒至尊蠱,更為了媚夫人。你們不該擊碎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大家為什麼非要跟花海歸瓊結下不共戴天之仇才滿意!難道武當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跟旗鼓相當的花海歸瓊永無止境鬥下去,用一代又一代人的鮮血來證明正與邪的區別?”說到此,敘敘已經泣不成聲,該死的,她為什麼要哭?
宗卿朔兩指一併,隔空一彈,敘敘柔軀顫了顫,穴道居然被打通。緩過神立刻拔腿衝了過來,微步歌把手製止上前捉拿她的武當弟子。
“別攔著我,他快死了你沒看見麼!!”敘敘撕心裂肺的對著抱住她不放的宗卿朔大吼,嗚嗚,七硯遼快死了,一動不動。
“除卻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是還有點別的因素?敘敘,你若當著武當的面,對七硯遼好,便是與天下為敵。”宗卿朔眼含笑意,話鋒卻極其鋒利。
“啪!”
敘敘狠狠甩出一個耳光。
宗卿朔被打和偏過臉,側頭,撫額,“敘敘,你該冷靜一下。”
“我最好的藍顏知己不是這樣的,卿朔,你不該是這樣的。”敘敘恨鐵不成鋼。
“讓她過去。”微步歌面無表情道一句,瞳仁是冷的,幾乎要凍結敘敘的眼眸,不顧她粉靨梨花帶雨。
踉蹌著跪在地上,敘敘使勁搖晃一動不動的七硯遼,彷徨、不知所措,七硯遼!
“混蛋,你醒醒啊!我不是讓你走的麼,幹嘛逞英雄,嗚嗚……我討厭你!醒醒啊,你答應替我找毒霄算賬的,那個混蛋搶了我的紹狂,我不管,不帶你這樣騙人的,大騙子!”喊了半天,敘敘激動的粉拳落下,更加賣力搖晃。
咳咳,好痛!這個女人想弄死他。七硯遼艱難的睜開長睫,不停咳嗽,嘴角溢位鮮血,雙手緩緩攥著敘敘的,漾開一抹瑰麗的微笑,“剛剛夢見一頭熊在捶我,原來是你……”
“混蛋,你才是熊,你是大狗熊!”敘敘揉著眼睛罵道,哪個女人願意被形容成一頭熊?
“別抹了,手那麼髒,還一個勁抹臉,知不知道你現在看上去很醜。”七硯遼氣息微弱,眉宇卻帶著往昔的邪惡,逗弄道,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在他的視線內,眼眸唯有敘敘。
“別說了。你還能不能站起來?快回花海歸瓊吧,這個魅央寶匣你拿著,解毒後切莫再做壞事,也不要記恨這些武當弟子……”敘敘的臉像只小花貓,還是一隻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小花貓,七硯遼眸底不禁深情一片,手指緩緩托住她粉嫩的下巴,“你真美。”
“你被打傻了吧,剛才說人家醜,現在又說美。”敘敘記恨道,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氣扶著七硯遼站起,他的身子搖搖欲墜,真不敢相信七硯遼也會受傷,也會與死亡那麼近,敘敘覺得喉嚨酸酸的,“七硯遼,希望你以後做個好人,不要再讓花海歸瓊與武當勢同水火,好不好?”
七硯遼只是靜靜的聽著,既不搖頭也不點頭。他的真氣全部亂了,幸而提前護住重要筋脈,否則必死無疑,但胸口的傷太嚴重,大量流失的血仍然威脅著生命。
“方敘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來。否則七硯遼連走出武當的機會都沒有。”微步歌寒涼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你——”敘敘淚奔,怒目相向。卻猛地被微步歌掌風吸住,七硯遼趔趄一步,險些跌倒。
“放開我放開我,微步歌,你到底要幹什麼?!”敘敘在他懷裡亂掙,失聲痛哭。
“你認為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帶得走魅央寶匣?”面對敘敘的反抗,微步歌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對七硯遼說道。
聞言,七硯遼也不屑回頭與這幫人對話,只揚手一拋,將魅央寶匣遺留身後,蜿蜒的血跡隨著他的步伐湧入劍鋒的石階,眾人都在看著,看他是否能活著走下武當雲山。
敘敘悲憤的緊緊咬著下唇,身子一輕,竟被微步歌橫抱起,在宗卿朔幽暗的目光下離開眾人視線。
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敘敘垂眸,腮邊依舊掛著淚珠。這裡是他們曾經一起生活的弟子廂房,裡面的每一樣陳設如故,不染灰塵。
微步歌緩緩放下敘敘,手指熟練的探入敘敘襟口,找尋,驀地頓住,聲音有些冷硬,“紫薇玉呢?為什麼又扔了?”倏然握住敘敘弱肩,十根蔥指蒼勁有力,敘敘吃痛的往後縮。紫薇玉一直佩戴在紹狂身上,敘敘覺得它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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