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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這身材曲線,怎麼說都是女人。”
“行為舉止的確跟女人沒甚兩樣。”七硯遼漫不經心道。
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人?他一天比一天懷疑敘敘的身份,眼下魅央寶匣的行蹤更是激化了他的懷疑。
“這裡又沒有變性手術,我不可能是冬小麥。你看看我的手,男人的骨骼哪有這麼圓潤細膩。”敘敘伸出一隻爪子在七硯遼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醜死了,拿開。”對方眉都不皺,口氣嫌惡。
“把衣服【和】脫【諧】了。”變態語不驚人死不休,面無表情。
她,她沒聽錯吧?敘敘本能後退,掩住胸口,兩腮粉紅,“你,你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有錢麼,去青樓找最漂亮的花魁吧!放我一馬,我我還是大閨女,不能糟蹋!”
“你喝的酒裡有蠱毒,發作時讓人痛到把自己的頭髮一根一根拔光,肌膚一寸一寸抓爛,最後忍無可忍撞牆自殺。”他語速很慢,將過程描述的特別詳細,敘敘的眼皮不斷抽搐。
“嗚嗚,我不行的,我,我有喜歡的人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只差跪地上給他老人家磕頭了。只恨沒有百度一下如何對付獸性大發的男人————
“脫!”陰沉低吼一聲,空氣都隨之凍結。
敘敘嚇得滿臉緋紅,小手遲疑褪了外衫,卻死死卡住中衣不肯脫,因為裡面僅剩一層貼身的褻衣。以往站在大街上她敢穿露背吊帶,但是專門脫給一個男人看性質就不同了。
七硯遼火大,最討厭拖沓,大步上前,一隻手將驚慌失措的敘敘按在牆上,一隻手三下五除二撕碎了中衣。
“啊救命——”大聲的呼救對犯罪分子有著心理上的震懾,敘敘祈禱人來人往的客棧能經過一位正義俠士。
掙扎半天,無奈兩隻小手怎麼也搬不動七硯遼一隻手。
“呃——”眼眶淚珠滾動,敘敘身體輕輕顫抖,眸光落在七硯遼的另一隻手上。
他從容拽碎肚兜的衣結,眸光坦然落在一團柔軟上,這絕對是女人的。然後若無其事將褻衣丟給敘敘,道:“飯快冷了,吃完上路。”
“把解藥給我!”敘敘憤懣怒吼。
“騙你的,酒裡沒毒。”
“你——”
背過身悄悄穿衣,敘敘的肩膀一顫一顫,正極力忍著啜泣。從來沒有人這樣欺負過她,她也從來不知道男生的力氣這麼恐怖,心裡好難過。
10危險的夜晚
敘敘心情低落,悻悻然尾隨七硯遼身後,肚子不餓了,心頭卻莫名其妙堵塞,鹹鹹的,酸酸的,像哽在喉頭的淚水。
“這位少爺給娘子買件首飾吧,新到的款式……”攤主們極力拉攏客戶,七硯遼眼尾只需輕輕一挑,一干人等自動後退,不敢上前煩他。
“你給我快點,總是拖拖拉拉!”七硯遼驀地回頭一聲怒吼,他受夠了這個女人的速度。
敘敘驚得猛抬頭,小嘴微張,對方怒氣來的真快。維諾應了聲,不得不硬著頭皮小跑過去與他並肩,一路上氣喘吁吁。心頭對七硯遼的憎惡更是深刻幾許。
抬頭看了看星河,另一個世界此刻也是這般麼,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七硯遼帶她來到了一家青樓的後院,敘敘何以判斷這是青樓呢,因為很遠就能聞見脂粉味,風流才子的銀蕩調笑聲也不絕於耳。
粉腮酡紅,敘敘眉眼流露嫌惡,不願往前:“為什麼不在剛才的酒樓打尖,我不要去這種地方。”
“再說遍給我聽聽。”心情不太好的七硯遼冷睨敘敘,眼尾輕挑。
“算了,進去吧。”失敗的敘敘垂頭喪氣。
香門一開,就見一名流雲縐紗的美人款款迎來,生得光潤玉顏,華容婀娜,自有一番嫵媚卻不顯得輕挑,像端莊的牡丹。一雙勾魂眼,秋波流轉,撒嬌膩著七硯遼,“泱泱見過幽主。”
“你先在這裡待著,若出去亂跑,被外面的男人強了,我可不管。”七硯遼徑直瞥向敘敘,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隨即轉身離開,那名叫泱泱的美人比麥芽糖還粘,也跟著離開,頃刻廂房內只剩她一人。
就這麼走了,而且也未用鏈子鎖她。敘敘喜出望外,前面就說了,她記性極好,走一遍的路就會記得,這代表她可以順著原路翻牆逃跑咯!
對於青樓的常識,她還是有的。後院,乃老鴇與姑娘的私人場地,外人禁止入內,所以根本不可能有piao客,piao客都在前院——姑娘們的工作室裡。
豎起耳朵聽了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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