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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應該發現隔壁是花海歸瓊的人吧,至於對門則是飛蠱宮的人。”
“啊?飛蠱宮與花海歸瓊的人都擠到這家客棧做什麼?”敘敘壓低嗓門。
“有我在你緊張什麼。”微步歌從容來到圓桌前,挑了一隻杯盞,斟滿茶水,遞給敘敘,“乖乖的喝水。”
機械的接住杯盞,敘敘忍不住上前道一句,“那個寧煙彤武功不弱,而且身邊還有個紅得像只火烈鳥的妖女,她們兩個不會一起來的吧?”
“正是,不過手裡還押著以為婆婆,被封了五音,客棧小二還以為是兩個孫女扶持又聾又啞的奶奶,呵呵。”
“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跟一個婆婆過不去?”敘敘看不慣的嘟囔一聲。
“這個婆婆可不一般,我看她內力頗為深厚,而且還是花海歸瓊的內家心法。”
敘敘頓悟的點點頭,瞪著微步歌眼眸道,“這麼說隔壁的媚夫人是來尋仇的?”
“不一定,說不定雙方是巧合遇上。”
下面的話還未接上卻聽隔壁傳來陣陣爆炸聲,整個客棧晃了三晃,接著就有人殺豬般的大哭,“不得了了,二樓地板被人砸出個大窟窿……”一時男女老少皆抱頭鼠竄,客棧一片嘈雜。
微步歌氣定神閒放下杯盞,淡淡道,“那位婆婆好功力,這麼快就衝破穴道,一場惡鬥在所難免。”果然,隔壁九媚孃的門砰的一聲推開。
“我們先出去躲一躲,這種邪教的事還是遠離為妙。”敘敘剛欲起身,微步歌已然拉住她的小手,輕輕一帶便攬入懷中。
“我們去屋頂看看。”微步歌的狹笑有內容,敘敘眯了眯杏眼,“你還有什麼瞞著我?”
看來他的敘敘聽聰明,步歌一邊輕盈的躍出窗外朝屋頂飛去,一邊低聲道,“重月師父在寧煙彤的房間。”
“啊!”姦情!敘敘差點嗆住。
“休要亂想。師父是一路跟蹤寧煙彤而來,似乎想查證什麼。”
對於重月跟寧煙彤之間的曖昧事,敘敘三年多以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沒在意,總覺得高手是寂寞的,年輕時難免會招惹紅顏,但顯然重月招惹了一個不善的女人。
在步歌的指引下,敘敘有樣學樣的跟著趴下,柔軟的身子被男子牢牢禁錮,恐防她從屋簷滑下去。躡手躡腳掀開一片瓦,屋內早已一片狼藉。
敘敘驚見寧煙彤已然滿頭白髮,從前保養水噹噹的肌膚如今已經爬上幾條淡淡的細紋,呃,時間果然是美人的勁敵。
蛇姬正慌忙將她從地上攙扶起,敘敘即刻了然,剛才定是婆婆睜開束縛偷襲了她,當目光落在婆婆身上時,敘敘頓愕,這個不是斷崖底下的獨眼婆婆麼?她可是好人呀,千萬不能被寧煙彤打死!
敘敘忙別過臉,焦急瞅著微步歌,熟料步歌突然輕啄一下她粉嫩的唇,壓低聲音,“不要出聲也別亂動,這場的都是高手。”
敘敘無奈,只得在步歌手心輕輕寫道,你一定要救那個獨眼婆婆,想當初正是她幫我跟紹狂撿回性命的。步歌手掌輕顫一瞬,眸光深深瞅著敘敘,又轉向婆婆,似在冥思,隨即反手捏住敘敘的小手,寫道,我不會讓她死,但你別出聲。重月師父一直躲在暗處不出來,我有點擔心。
嗯,敘敘輕輕點了點頭。
“呸,賤女人,不知練得什麼邪功,搞得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婆婆極其厭惡的啐了一口寧煙彤。
外貌似乎一直是寧煙彤的軟肋,聽了袁青儀毫無顧忌的大聲嘲笑,她即刻心驚膽戰,反射性的攥住滿頭白髮,顫音道,“袁青儀,人不人鬼不軌的是你才對!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真讓人嘔吐!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啊啊啊啊!”
憐憫的瞅著視美貌如生命的寧煙彤糾結她的頭髮,這麼多年她固執的逆天,強留美貌,肯定沒少做虧心事,如今天譴開始。袁青儀淡淡一笑,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開自己這張臉,但是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毀掉她跟小姐的賤人。呵呵一笑,袁青儀抬手拾起一面銅鏡,舉至胸前,陰涼道,“別叫了,看看這個鏡子裡的醜八怪是誰?活像個老妖精,白髮,皺紋,滿眼都是猙獰,寧煙彤,你簡直是世上最醜陋的東西!”你越是害怕面對現實,我就越要讓你面對現實!袁青儀向來鄙視這個自視甚高的惡毒女人。
冷不丁被袁青儀算計這一下,寧煙彤淒厲慘叫,“啊啊啊!我不看我不看!”身體更如受驚的小獸瑟縮著彈跳開,甚至瘋狂的撞飛一路阻礙的物體,直至頭破血流才冷靜下來,陰翳立刻瀰漫雙瞳。只見她連發數十掌,掌掌疾風捲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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