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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神色冷峻,瞅著我好半晌,突然笑了一聲:“真可憐,昨晚一下子就暈了過去,我還沒插進去呢。”
我睜大了眼,身子顫抖著,一股深深的恨意伴隨著屈辱感快速地湧了上來。
他又捏了捏我的下顎:“真是個寶,連鬍子都不怎麼長,身體也好看,就是太瘦了點。”
我用力地揮開他的手,他反抓著我的手腕。
“齷齪……!”我咬著牙瞪著他,我扯著沙啞的嗓子,“你讓我作嘔……!”
他絲毫不為所動,反是笑了一聲,俯身一手按在我的肩上,將我拉了過去,“我噁心?那你跟誰不噁心了,那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死不瞑目的傢伙,還是……”
他扯著我的髮絲,逼我和他對視。
“還是——那個病癆,他那快死的模樣能讓你舒服?呵。”
我伸出另一隻手狠狠揮向他的臉,然而,我身上沒什麼力氣,那股力道扇過他的臉,簡直不痛不癢。
杜亦捷卻撫了撫自己的臉龐,臉上掛著笑,在我又要站起來揪住他領子的時候,單手便制住我的手,另一手將我扯向他,狠狠將覆上我的唇。我難過地推著他,杜亦捷彷彿是玩上了癮,順勢將我按倒在床上,我驚恐地要逃開,他貼著我的後背又吻了上來,用力地吮吸著我的後頸,腳頂進我的雙腿間。
“……”我咬緊了下唇,恨恨地揪緊了床褥。
等到他親夠鬧夠了,重重地喘息一聲,附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別急,等等我帶你去做檢查,等結果出來了再讓你舒服還來得及。”
“……禽獸!”
杜亦捷輕笑一聲,咬了咬我的耳垂:“小祺,我也想做君子的。”他拽過我的頭顱,讓我轉向他,看了看我紅腫的唇,用拇指用力地搓揉一番。他的雙手探進我身上唯一遮身的襯衫,用力地撫摸我的身體,然後狠狠地捏著我的腰。
我疼得齜牙咧嘴,抬腿用力地蹬著他。杜亦捷單手拉扯過我的腳踝,我驚叫一聲,往床下跌去。他輕快地笑了一聲,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放回床上。
“吃點東西,你昨天一整天都沒吃,要餓壞了。”
我喘息著,驚魂未定地看了看眼前的食物。
他又往我湊了湊,我咬牙拿起托盤上的杯子,狠狠地向他扔去。
杜亦捷很簡單地就避開了,杯子跌在地上碎裂成片,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滾!你……給我滾!”
我衝著他嘶吼著。
杜亦捷沉了沉臉,卻怒極反笑,擦了擦嘴站直了。
他轉身開啟櫃子,將裡面的衣服抓了兩件就往我身上扔。
“你不吃,好。那就趕緊換了衣服,我十分鐘後回來。”他走過來拽住我的手,威脅道:“你別想耍花樣,更不用想從我身邊逃開,十分鐘後你要是沒換好衣服,我就讓全部人看看我是怎麼上了那病癆的寶貝。”
我氣的渾身顫抖,只能用滿是憤恨地眼神看著他。
杜亦捷笑了笑,轉身走出門去。
一直到那門再次合上,我雙腿發顫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仰倒在床上。我抬手,掩了掩雙眸,急促地吸著氣,淚水從眼角落了下來。
怎麼會……變成這樣?
昨晚上的事情出了眼前的一片血紅之外,剩下的記憶也只有杜亦捷將我抱起來扔到床上,我用力地捶打著他,他彷彿只是要洩憤一樣地將我全身狠狠地揉捏一遍。
這一次,是李玲救了我。
他那時候問了我一句,“那女人得了艾滋是不是?”
我閉著眼,沒回答他,他撫摸著我的身體的手一頓,又沉聲問:“你和她睡過了麼?”他笑了笑,最後用力夾緊著我的腿,胡鬧一陣。
我難受地偏著頭,什麼時候暈了過去也不知道。
但是,那時候幾乎要沒頂的、絕望的痛,以及那如同血花般妖冶的紅,已經深深地刻進我的腦海裡,永遠也揮之不去了。
杜亦捷將我帶去了一棟白色的建築物前,那像是私人醫院,可地處偏僻,招牌也不大。這一行他似是極其隱秘地進行著,除了跟過來的十幾個保鏢,杜亦捷似乎怕我逃開,從頭至尾沒有放開我的手腕。
滿腔的恨意讓我覺得疲憊,我從一開始的掙扎到之後連說話的力氣都被抽乾一樣,左眼疼得已經要睜不開了。
杜亦捷看了一眼,伸手要碰一碰我的眼角。
即便視線不算清晰,我硬是側過頭避開了去,今時今刻,他身上的味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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