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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啊……?”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只不過,他目前顯然是在狀況之外的,再加上……
身上的人長髮落至眼前,那五官在昏暗的燈光下彷彿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邪魅氣息——任三爺是個擁有絕頂外貌的男人,在□的襯托之下,他的周身都散發著性感的氣息,任祺日難以自制地嚥了咽口水,他一開始還有些犯困,當在衣襟裡那雙手不斷地撩撥著他的時候,他終究是有些難忍地躬了躬身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從愛撫到潤滑,一直到後來的進入,都是在沉默和喘息之中完成的。任祺日的後方前晚才剛剛被進入過,身體也趨向敏感,故而之後的動作,他們是難得地快速順利地進入狀況了。
任三爺的身子似乎不能進行過於激烈的性 愛,然而,只單單是身子的摩擦就能帶給他和身下的人無法忍耐的刺激。在那有規律的律 動之中,任祺日閉著眼側頭,有時候難忍地溢位一兩聲的悶哼。胸膛被人親吻著,同時,體內深處的某個部位被摩擦而過,他揚了揚首,彷彿是夾雜著歡欣地拔高了聲音。任三爺是以跪坐的姿勢,在他的腿間進入他,他的雙手扶著任三爺的雙膝。
從一開始尚可控制的撞擊,到之後兩個人漸漸亂了章法,呼吸更加地急促,連聲音都零零碎碎的,進出時候發出的水聲在耳邊迴繞,營造出一個曖昧□的氣氛。任祺日在這方面是沒有多大的招架之力的,他早前的生活太平穩了,以至於,在床上的時候,他只要一想到他和這世上如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肉體相連的時候,那種刺激墮落的感覺似乎凌駕了罪惡感。
一個深吻之後,任祺日終是釋放了慾望,有些癱軟地埋首在任三爺的頸窩。雙手緊緊地攀住,上上下下了一陣,頸脖讓他深深地、用力地吸吮著,股間就傳來了溫熱的感覺。唇間溢位了滿足的嘆息,任祺日歇息一陣,疲勞地嘆息說:“你挺……莫名其妙的。”任三爺的慾望確實總是如此突如其來。
任三爺親暱地含了含任祺日的耳垂,房間有些悶熱,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任祺日躺了一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地睜了睜眼。
“對了……”
任三爺還沉浸在□後的饜足裡,親吻著任祺日的掌心。任祺日快速地將手抽回來,急急說:“我都忘了跟你說,我明天打算跟芳嫂去一趟新山。”
任三爺微頓——任祺日卻坐了起來,腰痠地哎了一聲,急急一邊的浴袍裹著先衝入了浴室。
而給早上七點的時候,任祺日就急急地出門了。任三爺也睡不下了,畢竟這兩年,任祺日是從沒離開過他的眼界的,現下突然要跟芳嫂去到新山的鄉下,任三爺面上不說,心裡還是有幾分不願意的。而且這一去居然是要好幾天,又是坐巴士,任三爺皺了皺眉,看著任祺日從凌晨五點開始忙裡忙外,卻也不捨得多說些什麼。
他知道任祺日和芳嫂老何的關係如同家人,而這樣的情感是自己無法多加干預的。
畢竟,他沒辦法給任祺日單純的親情。
任三爺親自跟著送了任祺日和芳嫂去了車站。他看著任祺日買車票,替芳嫂拿東西,另一手還抱著芳嫂的大女兒,偶爾還類似覺著痠疼地拍了拍腰。一直到任祺日坐的巴士走了,任三爺才有些疲憊地捏著眉心,輕嘆一聲。
司機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三爺,回去了麼?”
任三爺擺了擺手,沙啞地說了一句:“去公司。”
他突然覺著心裡空了一大塊,雖說和祺祺也曾分開個五六年,現在不過是去個四天——不管是多久,他總是捨不得的。
只要祺祺留給他一個背影,他都覺得疼。
重生之沉雲奪日任三爺的孤寂(中)
因為深覺身邊少了重要的人,任三爺這幾天儼然是不太好過的。
在任祺日離開的第一天,那種錐心的感覺還算和緩,並不足以妨礙任三爺的正常作息,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過了中午,就深深覺得疲憊了,於是也早早回到任家大宅,吃了藥就睡了過去。
當任三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全暗了下來。老何來伺候餐點的時候,呵呵笑著說:“三爺,您醒來前小少爺打過一通電話回來。”
任三爺抬了抬眼,只聽老何接著道:“小少爺他們已經到了,所以來報個平安——我問過小少爺要不要跟三爺說些話,不過三爺您那時候犯困,小少爺說不想打擾您,我也就不把您給叫起了。”
任三爺慢慢放下了湯匙,他看著碗裡的淡色粥水,只覺得索然無味,毫無胃口。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樓梯口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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