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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抱著清姐兒坐在了聶祁宏對面,清姐兒似乎對聶祁宏很有興趣,一看到他就長著胳膊要抱抱,口裡叫著“爹爹爹爹”。
聶祁宏看著她臉色有些不自在,易敏之可不管那麼多,這小丫頭片子那麼重,天氣又熱抱著一路過來不僅累還出了一身汗,見清姐兒要找別人立刻就把她給塞了過去。
聶祁宏手忙腳亂的接過了清姐兒,怎麼都不會抱,還是清姐兒推開了聶祁宏放在腿上的手,自己示意了聶祁宏把她放到腿上一手攬著這才算是安靜下來,清姐兒一坐下來就抓住了聶祁宏的手研究,似乎那長滿了老繭的手特別的好玩兒,抓著手不停的摳著上面的繭子,摳的聶祁宏癢癢的,板著的臉也多了一抹柔和。
易敏之低頭研究著棋局,還不忘看了一眼聶祁宏的臉色,見他並沒有不耐煩的樣子便放下心來,探身過去拿過了白棋落下一子。
第四十章 當頭炮把馬跳
聶深看著這一子的落處瞳孔微縮,心裡卻是計算了起來這步棋至少可以盤活多大的地方。
聶祁宏也是很意外的看了一眼易敏之,思考片刻方才落下一子。
易敏之抿唇一笑,再次落下一子,本就被逼到絕路的白子突然之間活了起來。聶深眼前一亮,這步棋盤活的地方可比他預估的要大上很多!這麼看來白子必輸的棋局還真的不好說呢。
看棋可知下棋之人的脾氣秉性如何,這就如同見字如見人。
這一盤棋越下聶祁宏的眼睛越亮,就連清姐兒的口水流到他的身上他都沒有去管,更是在清姐兒要水喝的時候順手餵了她一口水,看的周圍的人是目瞪口呆,許香韻更想著上前去仔細看看今兒個坐在這裡的是不是王爺?也許只是一個長的一摸一樣的人?
易敏之捏著棋子緊皺著眉頭,她是真的不喜歡圍棋,要不是老爸拉著她玩兒還真的學不下去,她倒是很喜歡跟外公下象棋,直來直去一往無前多過癮啊,哪裡又像圍棋這樣需要步步謹慎,走一步想百步了?
這一局棋直下了半個時辰,最後以易敏之輸六子結束,她不服氣的一丟棋子:
“哼哼!我接的是半局棋!咱們重來!”
“重來!重來!”
看的津津有味的清姐兒拍著小巴掌笑道。
在眾人瞠目結舌中,聶祁宏摸了摸清姐兒的腦袋,從桌上拿了塊點心塞到她嘴裡,堵住了她的嘴巴。一邊又示意了易敏之重新開局。
一個時辰後,易敏之氣鼓鼓的扔下了棋子,小心謹慎還是輸了三子,她嘴巴一嘟,嘟囔道:
“圍棋一點兒都不好玩兒,有種咱們下象棋,大開大合直來直往才痛快。”
聶祁宏覷了她一眼,把已然昏昏欲睡的清姐兒交給侯在一旁的藍藍,對聶深說:
“拿象棋來。”
易敏之暗暗撇了下嘴,端起桌上的殘茶,看也不看一口飲盡。
聶祁宏看著自己那半盞茶滑進了對面兒人櫻紅的嘴巴里,不由抿了下唇,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喝他喝過的茶水。
桐雪在一旁蹙了下眉頭,忙招呼了小丫頭上茶,他們也立了大半晌了,眼看就到了午飯時分了,她看了下手中的禮品單子,上前道:
“王爺,這是給靜安王妃的賀禮,您看看可有不妥之處?”
聶祁宏擺了擺手,連單子都沒有接過來:
“你拿主意就好。”
桐雪有些為難的說:
“往年的壽辰不是整壽,所以都是依例送的,而十年前的禮放到現如今有些薄了些。”
“哦?”
聶祁宏手裡開始擺棋,口裡下意識的問。
桐雪笑道:
“靜安王孫女婿當了江蘇的都指揮使司,靜安王世子也領了光祿大夫的散階。”
聶祁宏聞言嗤笑一聲,易敏之趁機出了棋,很中規中矩的當頭炮,他便把馬跳。
許香韻見桐雪吃了癟,在一旁輕笑道:
“妹妹這是想什麼呢?往年送什麼今年送什麼就是了,難道我們這樣的人家還用上杆子巴結別人家不成?”
桐雪面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收回了手裡的帖子,對著聶祁宏一福,說:
“婢妾先回了。”
聶祁宏沒有理會她,仍舊聚精會神的下棋。
桐雪起身的時候瞥見聶祁宏腰間拴著的玉佩面色一變,不由的說:
“爺,這玉佩……”
聶祁宏被再三打擾已然有些不悅,他不耐煩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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