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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夫人……自裁了。咱們大周朝的女人命苦啊。”
說著她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易敏之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桐雪的神情,待他說出自裁之語後,整個人震了一下,似是無意識的吶吶道:
“不可能,母親,母親怎會,怎會……”
桐雪從帕子下看到易敏之的反應心頭疑惑,臉上卻帶了幾分哀慼之色:
“妹妹節哀。”
易敏之本有心去問為何說“大周朝女人命苦”,眼睛一轉,卻是垂了眼,掏出帕子捂住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在宮裡訊息不便,你母親也不會怪罪你的。”
桐雪把易敏之攬在了懷裡低聲安慰著。
易敏之哭了半響,這才抽噎的問道:
“不知我母親的墳塋在哪裡,我想去祭拜。”
心神激盪之下竟然連奴婢都不說了,桐雪眼神閃了閃,說:
“犯官家眷的屍身都要丟到亂葬崗的,我讓深總管帶人去找找。”
“謝謝,夫人。”
易敏之抽抽噎噎的說,抬頭之間卻發現自己這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竟然全都呼在了桐雪牙色銀線盤球的褙子上頭,她慌忙站了起來,跪倒在地上:
“都是奴婢不好,弄髒了夫人的衣服。”
桐雪聞言低頭看去,上好的宋錦就這麼被糟蹋了,她不甚在意的拿帕子擦了擦,笑道:
“不妨事兒的,回頭命人再做一件就是了。”
可惜了,統共就得了三匹,一匹月白瑞草雲鶴的給了爺做衫子,剩下的料子給了幾位少爺。一匹青綠如意牡丹給了側妃許香韻,一匹就是她身上這個牙白盤球的了。而這兩匹布也不是全然都給她們的,剩下的料子是要給兩位小姐做衣服的,許香韻那邊就算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斷不會少了她的,自己這邊……
桐雪微嘆口氣,蝶舞針線好,回頭讓她改成對襟短襦給大姑娘算了。
易敏之低聲謝了桐雪,又把她誇讚了一回,桐雪見她情緒平復了,叫了燕舞進來幫著她洗了臉。
易敏之見天色已晚,就起身告辭了,桐雪留了下,易敏之堅持要走,也就沒有再留,讓燕舞給她拿了一盒胭脂。
易敏之雙手接過了雕刻了白雪公主的白玉胭脂盒,她雙目一閃,險些把胭脂盒掉到地上。眼角睃見桐雪臉上笑意更深,心頭不免有些疑惑,遂摩挲著盒子笑道:
“這上面的畫真漂亮。”
桐雪端起茶來笑道:
“是王妃所畫呢。”
“是嗎?”
易敏之流露出些微的遺憾,然後略一欠身退了出去。
天色已晚,整個院子泛著藍白色,從聽雪園到蕊心院要走上十多分鐘,這剛剛到了院子裡,天色便暗了下來。易敏之眯了眼,有些看不清楚路了,巡夜的婆子也開始在院子裡巡視起來,不過距離這邊有些遠,她有心去喊也得那邊聽到才是。
微風拂過,易敏之腦後一陣勁風襲來,她暗道不妙,想要躲閃已是不及,脖子微痛,眼前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
“砰!”
聶深腋下夾著易敏之進了密室,毫不猶豫的就把她給丟到了地上。
易敏之疼的全身一縮,瞬間清醒了過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聶祁宏面色陰沉的看著易敏之:
“易大人的千金是不會武功的,你是誰?”
那日在城外看到她一個翻身就利索的站了起來,讓他想起了這若是用在戰場上會讓兵士們少多少傷亡,又節省多少時間。回府以後就命聶深去查了這易大人一家人。
一查之下竟然發現這見到的易家大小姐和打探到的根本不像是一個人,這也是聶祁宏拖到現在才下定決心去找易敏之的原因。雖然他未必整治不了易敏之,可若不知底細到底會平添許多麻煩。
第三十五章 悲催的易敏之
易敏之面色一變,攻擊姿勢仍然不變,冷聲道:
“我本是深閨女子,會什麼不會什麼外人怎會得知?”
此時此刻,她是懼怕的,因為沒有誰會不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恰恰她卻是不知道,希望聶祁宏不要去問她父母的名字。
果然,聶祁宏再開口的時候,易敏之鬆了一口氣,只聽他問:
“你的功夫是跟誰學得?”
“家傳!”易敏之果斷開口,然後補充:“母親所教。”
人已經沒了,你愛上哪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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