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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拎著一個食盒,裡面是什麼倒是不知道。
桐雪也沒有往中堂去做,而是去了東邊靠牆的羅漢床上,拉了易敏之跟自己一同坐下,易敏之一頭霧水的看著桐雪,眼角卻是輕輕掃過了蝶舞手中不肯放下的食盒。
桐雪拉著易敏之的手,是把她打量了又打量:
“辛苦妹妹了。”
易敏之悄悄抽回自己的手來,把今兒個從書房順出來的茶葉給桐雪沏了一杯,矜持的笑道:
“夫人說的什麼,奴婢聽不懂。”
桐雪拿了帕子掩口咯咯笑了起來:
“妹妹這話說的,你既已伺候了王爺,那麼從今兒起,你就是我的妹妹了。不過礙於妹妹的身份,是不能大操大辦了,就連給妹妹撥一個院子也是不能夠了。妹妹可別嫌姐姐沒給你換個地方,這不,姐姐怕妹妹多想,就帶了梳頭的婆子過來,雖然不能有個正經的儀式,可是開臉還是要的。”
易敏之驚訝的站了起來,臉上是羞怒交加:
“夫人這是說的什麼話?!奴婢清清白白的女兒身,什麼時候去伺候過王爺了?奴婢雖然是罪奴,這輩子也不能夠奢望找個好歸宿了,可是奴婢的清白不是這樣容忍玷汙的!夫人這話還請收回!”
桐雪眼裡閃過一絲驚喜,臉上卻是驚訝道:
“妹妹不是在王爺跟前服侍了半個月嗎?”
易敏之板著臉道:
“奴婢參與的是機密,可並沒有服侍王爺,說的粗俗一些,奴婢可沒有爬了王爺的床!所以還請夫人為奴婢做主,還奴婢清白!”
說罷,她便跪了下去,深深叩首。
桐雪默不作聲的端起了茶來,還未掀開蓋子,那讓自己日思夜想的香氣便傳入了鼻端,凍頂烏龍!她後來還找聶祁宏要過一次的茶葉!卻被他給拒絕了,如今卻在這個丫頭手裡!她寒著臉對著蝶舞使了個眼色。
蝶舞在一旁冷冷一笑,從食盒裡端出一碗藥來放到易敏之身邊:
“這話人人會說,至於到底如何,還是喝了這一碗藥再說吧。”
易敏之微微側了頭看向旁邊的藥碗,黑漆漆的一碗藥湯,上面漂浮著幾絲紅色的藥材渣子,她面色微變,抬起頭看著桐雪神情悽婉的問:
“這是什麼?”
蝶舞搶先說道:
“避子湯!”
易敏之挺直了背脊看看那碗避子湯,再看看桐雪,咬著唇一言不發。
蝶舞見她沒有動作,上前去端起避子湯來說道:
“姑娘,你若真的沒有伺候過王爺,喝了這碗湯也不礙什麼,你若是不喝,那就是對夫人說謊了。”
易敏之輕蔑一笑,之前的怯弱驟然消散,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盯著蝶舞的眼睛,劈手奪過了她手裡的藥碗,笑道:
“那麼蝶舞姐姐就替我喝了如何?我還見過這幾天蝶舞姐姐去過王爺的房間呆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出來呢。”
蝶舞看著那碗藥臉色都變了,隨著易敏之的逼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你,你們,還,還愣著,幹,幹什麼!還不把她抓起來!”
易敏之轉頭看了眼垂著眼瞼坐在羅漢床上的桐雪,笑道:
“蝶舞姐姐這是做什麼?夫人還沒有發話這裡哪有你說話的餘地?”
蝶舞越過了易敏之看了眼桐雪,腳下退無可退眼見著藥碗都遞到了自己嘴邊,她面色驟然一白,“撲通”跪了下去:
“我,我不要喝!”
燕舞睃了一眼桐雪,見她微微轉動了手上的戒指,滿臉堆笑的走到易敏之跟前,一手托住了她的手肘,一手去接藥碗:
“姑娘這是做什麼?蝶舞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吧。”
易敏之瞅著燕舞一笑,鬆手讓她接過碗。然後看著地上的蝶舞冷冷一笑,轉身走到桐雪面前,臉上又是另外一種表情了:
“夫人,奴婢剛才失禮了。”
桐雪這時彷彿剛從老僧入定之中醒來,看著易敏之笑道:
“沒什麼,沒什麼,是這個孩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來人,罰蝶舞半年俸祿以儆效尤!”
“夫人!”懲罰並不算太重,卻讓蝶舞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倉皇的爬了過來,衝著桐雪叩頭道:“奴婢知錯了!求夫人手下留情!”
桐雪蹙起了眉頭,燕舞見狀趕緊讓婆子把蝶舞拽了下去。然後笑道:
“這孩子讓我寵壞了,讓你見笑了。”
易敏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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