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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香韻在一旁急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這不是添亂嗎?她忙上去扯過了聶風往外面推:
“你個小孩子進來湊什麼熱鬧?趕緊出去!”
桐雪暗皺眉頭,聶風這話漏洞百出,偏偏因為是個孩子所言讓人不得不信了,皇后又會怎麼想?罷了,罷了,被他這麼一攪合,人不接回府裡也不成了。
許香韻推著聶風到了門口,聶祁宏卻帶著兩個孩子進來了,見這個樣子不禁皺了眉頭:
“你做什麼?”
許香韻訕訕的收回手,幫著聶風整理了下衣服,聶祁宏雖然和幾個孩子不親近,但是卻是不允許別人有半分怠慢的,她可是在這幾個孩子手裡吃過不止一次的虧了,真不知道桐雪怎麼收拾的這幾個孩子,各個服服帖帖的。
“妾身怕王爺找他,特地把他送出來。”
聶祁宏看了一眼許香韻不再說話,聶風一見聶祁宏就像那見了貓的老鼠乖覺的不行,自動自發的站到他身後去噤了聲。
聶祁宏帶著孩子們跟皇后見了禮,皇后叫起了,讓人看座,然後皇后為難的看著聶祁宏,欲言又止。
聶祁宏不耐熱人吞吞吐吐的,就算是皇后也不會給她留幾分面子:
“皇嫂有話儘管說。”
皇后面色一僵,不過端王爺就是這個性子,皇帝寵信他也是因為這個,她還指望著端王爺成為自己的助力了,所以臉上很快就恢復了和熙的笑容,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
“方才宜孺人說這易敏之要如何處置還要看七弟的意思,你看呢?”
聶祁宏板著一張臉不說話,易敏之鎮定的心就有些急了,就算部署的再好,這正主兒不答應做再多還不是白搭?更何況那張紙條上面寫著要找端王爺,她就不能放手!
“王爺,您不是答應了我嗎?”
易敏之雙手撐地爬了過去,翠綠的荷包在她手裡捏的變了形,直到爬到了聶祁宏腳下,一手捧著荷包,一手擎起了一塊羊脂白玉,雙目悽婉堅定的看著聶祁宏,擲地有聲的說:
“金玉良緣,不離不棄!”
話落,她整個人軟軟的倒了下去,手裡的羊脂白玉滾了滾到了皇后桌前,易敏之的手順勢抓住了聶祁宏的衣襬。
瞪著倒在腳下人聶祁宏的臉色是變了又變,那塊玉佩什麼時候到她手裡的?今兒個早上明明還檢查過了,是貼身戴著的。他看著易敏之猛然又想起了一個月前丟的一枚貼身玉佩,那是掛在腰上的,當時不見了只是以為掉在路上了,又因著不是什麼緊要的東西就沒有在意,如今看來……
他看著易敏之的目光更加深邃了。
那邊許香韻和桐雪的臉色可精彩了,咬牙切齒有之,故作鎮定有之。
易敏之悄悄抬了抬眼皮,正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她慌忙閉上眼,過了一會兒才又悄悄睜開眼睛,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腦袋在自己跟前晃悠,還衝著她眨眨眼,易敏之嘴角一勾險些破功,趕緊把眼睛給閉上了。
皇后一看到那玉佩臉色就變了,等玉佩滾落到了桌前,也不假他人之手,自己起身撿起了玉佩,一雙眼睛掃了眼許香韻和桐雪,特別在桐雪身上多看了一眼,再低頭看看手裡的玉佩,皇后也不用去問聶祁宏的意見了,她惋惜的嘆了口氣,說:
“這是父皇臨終前交與七弟的,七弟一向視若珍寶,現在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了這個孩子,想必若是易大人不被抄家,此刻你已要上門提親迎做正妃了吧?罷了,罷了,既是這樣,本宮也不再阻攔,來人!送易小姐出宮!”
“娘娘!”
皇后這話是踩到了許香韻痛腳,她堂堂尚書嫡女嫁給端王爺做側妃多委屈啊,好不容易等王妃死了,她一心盼著扶正,可是等了這麼久聶祁宏壓根兒沒提過這事兒,原來是存著這個心思啊!
第十九章 窩裡鬥
桐雪雙目微垂,心裡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她手上卻沒有停著,幫著宮女們把易敏之抬上軟榻,又拉著三個孩子跟皇后跪安,還不忘扯著心有不甘的許香韻跪安出去。
聶祁宏起身對著皇后拱拱手,盯著她手上的羊脂白玉道:
“皇嫂,臣弟告退。”
皇后很是不捨的把那羊脂白玉轉手遞給李女史讓他交給聶祁宏。那塊羊脂白玉是先皇心頭所好,晶瑩潤澤,更難得的是一塊暖玉,豈不聞“藍田玉暖日生煙”說的正是這塊羊脂白玉。
皇后先天體寒,惦記這塊羊脂白玉不是一天兩天了,偏生先皇臨終之時把這羊脂白玉送給了聶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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