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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我們將軍還不下跪?!”
聶祁宏不滿的對那兵士道:
“你們的將軍在元重鎮將軍府,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將軍了。”
兵士崇拜的看著聶祁宏道:
“卑職知道,只是在卑職心裡,將軍永遠是我們的將軍!”
聶祁宏仍然皺了眉頭有些不滿,他的親兵們叫他將軍也就算了,因為是在京城裡,這邊的將軍也不知道,而且也是私下裡才叫一叫他就沒有制止過,沒想到邊關的將士們還沒有改變稱呼。
景樂見聶祁宏不大高興了,忙對那兵士呵斥道:
“王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回頭記得跟將士們都說了,以後你們的將軍只有元重鎮的那位!”
“是!”
兵士躬身應道,他也是跟過聶祁宏幾年的,深知聶祁宏的脾氣,不敢有違立刻應了下去傳話不提。
景樂看了聶祁宏和跪在地上的易大人一眼,親自上前去扶起了易大人,道:
“易大人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你們慢慢聊,我出去看著。”
景樂搬了馬紮讓易大人坐下,自己出去守在了帳篷門口。
易大人偷偷的看了聶祁宏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心中不由的忐忑起來,卻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王爺可是見過小女了?”
聶祁宏疑惑的看了易大人一眼:
“易大人何出此言?”
易大人不知聶祁宏是試探自己還是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小心斟酌道:
“罪臣被抄家那日曾經讓女兒從後門出去找王爺。卑職怕女兒慌亂中忘記了罪臣的話,還提前縫了一張紙條在她貼身的小衣裡,囑咐她務必要去找王爺。難道不知小女跟王爺說了什麼,王爺才來的嗎?”
聶祁宏道:
“說了什麼?”
易大人緊緊盯著聶祁宏,見他面無表情,心裡直打鼓。他在這裡訊息閉塞,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當初讓女兒去找聶祁宏還是知道他是個冷麵王爺,鐵面無私,還真是不知道這個王爺到底是不是跟那邊是一夥兒。萬一……
易大人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不敢想象女兒若是落到那群人手裡的下場。
聶祁宏有些不耐煩:
“到底何事快說。”
本來被景樂提醒了一下,他只想著過來瞅一眼,囑咐人好生照料著易大人也就算了沒成想還牽扯了一些什麼,聶祁宏又道:
“易姑娘是在王府,而且據說失憶了,她是否腦袋受過傷?”
易大人滿面震驚,他倏地站了起來走到聶祁宏跟前一疊聲的問:
“她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
聶祁宏掃了易大人一眼:
“易大人。稍安勿躁。”
那冰冷的眼神讓易大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忙回去坐下,卻又看著聶祁宏等著他的回答。
聶祁宏又問了一遍:
“她的頭部是否受過傷?”
這是聶祁宏第二次問起易敏之是否受傷的事了,易大人不敢怠慢,更想知道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得想了又想。說:
“那日清晨府裡遭受了火災,等罪臣找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倒在了屋子裡的地上,是罪臣和賤內一起幫她穿的衣服,叫醒了她送她出去的。罪臣實在不明白。聖旨就在火災之後就下來了,那麼那場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祁宏沉吟道:
“這麼看來那日易姑娘也許頭已經受傷了?”
易大人再次想了想。最終點了頭,道:“確實是。因為罪臣還在女兒的身邊發現了一截木棍……”易大人說道這裡猛地站了起來,面色慘敗道:“如今想來,那木棍正是一個火把,那日的大火……”
聶祁宏已然明白過來:
“那日的大火是有人蓄意為之。難道易大人不是因為貪汙舞弊才會被抄家流放?又或者,你們自己分贓不均,對方又怕你攀咬出來所以要殺你滅口?”
說起貪汙舞弊,易大人流下兩行淚來,他跪了下去道:
“罪臣冤枉!罪臣沒有貪墨,那日縱火之人所為的卻是罪臣從宮裡得到的一個物件,這也是罪臣讓女兒去找王爺的原因。”
聶祁宏垂了眼,道:
“一個女子又怎麼會見到本王?罪臣之女是要入宮為罪奴的,罪奴終身很少有機會出宮奴院,你可以確定她找得到本王?那日就那麼莽撞的讓你女兒跑出去,逃奴,論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