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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姐兒和程勝睿對視一眼,程勝睿走山前來要攬易敏之入懷。她卻警惕的站了起來在地上開始繞圈圈,程勝睿撇了下嘴順勢坐下,道:
“你很缺銀子?”
“誰不缺銀子了?”
易敏之橫了他一眼,繼續繞圈圈。
“既然缺銀子,那天我給你銀子,你怎麼不要?”
程勝睿問。
易敏之不再轉圈圈,轉頭認真的看著程勝睿道:
“程公子,奴婢已經忘記前事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好嗎?就算有,你也應該尊守禮法不要妄圖跟我私相授受。再說了,奴婢現在是罪奴!罪奴你知道嗎?所以你還是離我遠點兒。有多遠離多遠,咱們不可能。從前不可能現在就更不可能了。至於說你的銀子,無功不受祿,我就更不能要你的銀子了!”
程勝睿被易敏之的話氣的臉色鐵青,他霍的站了起來道:
“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端王爺?!”
易敏之懶得搭理他,撩了簾子就走,她還困著呢,沒工夫在這裡跟他們閒磕牙。
程勝睿氣的渾身發抖。想追上去揍易敏之一頓,不識抬舉的傢伙!貝姐兒忙啦住了哥哥低聲呵斥道:
“哥!”
程勝睿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轉頭瞪著妹妹:
“你攔著我做什麼?!”
貝姐兒轉頭見帷幕外面各家丫鬟婆子圍了一圈兒,只得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程勝睿看著那一行字縱然再不情願,心頭的火氣也得壓下去。
三皇子接了活。立刻就跟著人忙活了起來,吏部尚書直接派去了魯地,三皇子和陸翰林則在京畿一代統計災民人數和各地賑災情況,等吏部尚書把魯地受災情況詳細的回報過來。戶部核實了銀兩,這賑災款項方才可以發放下去。
易敏之坐在回府的車上想著剛才三皇子過來的情形。大概人人都把目光盯在了太子妃這個位置上,三皇子這一來竟然沒有誰上去獻殷勤。一應事宜都是易敏之上前去作答,貝姐兒等人藉著避嫌都躲回了自家車上。易敏之到底沒有願意跟貝姐兒生分了,臨走前問貝姐兒要了她以前圖畫的手稿。
既然貝姐兒說她她們以前是閨蜜,那麼一些手稿應該都還留著。貝姐兒一聽易敏之要幫自己自是忙不迭的應了,易敏之前腳邁進端王府的大門,後腳靜安王府來送東西的婆子就到了。
易敏之不在家,桐雪又忙著管家,忙著應酬,為行善之事奔波,每日裡都會交給易敏之一筆銀子用於施粥賑災,易敏之問過她為什麼不建一座善堂來一勞永逸,這樣日後再有類似天災**,一應由善堂的人接受,也不用如此忙亂了。
桐雪聞言只搖頭笑而不語。易敏之先前是不明白,這幾天算是明白過來了。合著這樣做花銀子最少,還可以博得善名。若是開了善堂,日後手頭緊了,只要善堂有一天不好過,那善堂的主人就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俗語說的什麼來著?升米恩鬥米仇,也可以這樣想,有一個人一直以來都在做好事,突然有一天不做了,會有很多人來唾罵他,可是若是一個人平日裡什麼好事都沒有做過,哪怕有一天他只扶了老太太過馬路,那也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了。
昨天在城外,有很多災民給他們下跪,說他們是菩薩轉世,今日就有人要多加一勺飯一塊肉了,不知明日會如何。
易敏之請了靜安王府的婆子跟自己一起進了二門,先去給側妃許香韻和桐雪請了安,這才把人領到了茶園。
清姐兒耐不住困已經睡了,林氏正坐在窗下做衣服,見易敏之回來了,忙起身道:
“可用過晚飯了?”
易敏之疲累的搖搖頭,轉頭對身後的嬤嬤說:
“勞煩媽媽等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洗把臉,藍藍,給媽媽上茶。”
“是。”
藍藍過來招呼了嬤嬤坐下。又上了茶水點心。
易敏之忙去自己房間換衣服,寒汐端了熱水進來見她沒有換衣服,不禁埋怨道:
“這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非要這個時候來。”
易敏之只笑笑不願意說話,寒汐見狀幫她穿好了衣服,擰了熱帕子,易敏之接過了,將冒著熱氣的帕子敷到臉上,躺在床上就不願意起來了。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易敏之還沒有動靜,寒汐不忍叫她起來。悄悄的掩上門出去了,剛走到正房,打算跟那嬤嬤說易敏之累了,有話留下就是,就聽見了後頭的腳步聲,她轉頭看去,卻是易敏之跑了過來,她不禁埋